等到文安雅下樓的時候,蘇牧已經(jīng)在吃第二盤的早餐了,她徑直地走了過去,在蘇牧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張媽把早餐端給她,她也開始安靜地吃起來。在記憶當中,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除了吵架似乎就沒有點別的了,與其說話可能會引起吵架,文安雅寧愿不說,她現(xiàn)在最起碼要裝到蘇牧肯帶她上游艇出海為止,她都不能激怒蘇牧,并且不能改變主意。
“多吃點,傷才能好得快?!碧K牧給文安雅拿來了一杯熱牛。
文安雅看著那白的液體,直勾勾地看著,果然他還是在想著生孩子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必須先服從他。
文安雅乖乖地把牛拿起來喝掉。
在一旁的張媽簡直不敢相信,之前在一起就要大吵大鬧的兩個人現(xiàn)在怎么能和諧相處?而且小姐傷過之后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難道是已經(jīng)想通了?其實想通了也好,沒有人能和少爺作對,即使有這樣的人,也只是徒勞,最后一定會敗下陣來的。
看著兩人,張媽有點欣慰,不過很快又同情起文安雅來,這個女孩一直說是他們錯了,自己不是代媽媽看來這件事是真的,雖然之前少爺說她有擒故縱的嫌疑,但是現(xiàn)在也可以排除了,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她也是太可憐了,不知道怎么地被人掉包到島上做別人的代媽媽,變相地囚在島上,也不能和別人聯(lián)系,即使最后少爺?shù)难a償再怎么好,這也算得上是一場飛來橫禍啊。張媽自己也有孩子,看著文安雅也有點心疼起來。
吃完早餐之后蘇牧提議到外面走走,文安雅自然是陪同。
其實文安雅覺得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走了,這個島除了這棟別墅,就是大片的玫瑰花田,剩下的就是沙灘和海,不過蘇牧的意思她要順從,現(xiàn)在陪他走走說不定還能想到逃出去的法子。
蘇牧照舊牽起了文安雅的手走在了沙灘上,在家的時候蘇牧已經(jīng)換好了一身的家居服,因為要走沙灘兩人都換上了涼鞋。兩個人就這樣毫無目的地漫步在沙灘上。
文安雅除了和殘云沒有和別的男子牽手過,蘇牧是第二個,她記得殘云牽她的手的適合是那樣的膽怯,抓緊了怕她疼,抓松了怕松開了她的手,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青得可以,但是就是殘云這樣的人,陪伴了她差不多十年的時間,十年他們相識相戀,最后也抵不過他和千金小姐幾個月的相識,真是可笑。
“在想什么?”蘇牧搖了搖文安雅的手,這個女人隨時誰地都能神游,每一天靈魂都像是不在狀態(tài)。
“沒,我覺得大海很漂亮?!蔽陌惭趴聪蜻h方的大海,無邊無際,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也看不到帆船的蹤影,蘇牧好像說過,這里很偏僻,而且是私人島嶼,平時都不會有船經(jīng)過。
“這樣還不是最美的,晚上的大海才是最美麗的,等你的傷好了我就帶你出海看一看?!碧K牧一副王者的風范。
果然還是順從他的意思才有生機。
文安雅恨不得蘇牧馬上帶她出海,但是太過于急切反而容易敗,現(xiàn)在只能順其自然,不能急,越急越容易壞事。
“好。”文安雅出了笑顏。
蘇牧抱著她了下去,這個女人的笑容太美,每一次看到都是無法抑制的。
即使文安雅反感他的親,不過也只能接受,而且這個人也太奇怪,難道每一次看到她笑都要啃咬一番才滿足嗎?
手上的傷也已經(jīng)開始結疤,能出海左不過是兩三天的事情,只要想到兩三天之后能夠重獲,現(xiàn)在的一點點耐又算什么!文安雅已經(jīng)打算好,如果能出去馬上就帶媽媽去爸爸那生活,雖然蘇牧在s市可一手遮天,但是到了國外中總能限制住他一點,只要讓他找不到,過幾年他煩了自然會找其他人的,那時候她就可以真正地了。
過了之后,蘇牧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文安雅,說:“我好像迷上你了。”
文安雅心中一驚,恢復平常地說:“總有一天你會膩的,少爺?!?br />
“是的?!?br />
“那時候你會放我走?”
“會。”蘇牧的手過文安雅的。
這樣簡單的話語,讓文安雅似乎看到了希望,但是又像更加地絕望,女人有多少的青春可以浪費,到最后等到她人老珠黃的時候,他的一句膩了就可以把她打發(fā)走,這樣的生活會讓人有活著的希望嗎?
不過文安雅已經(jīng)想好,等可以逃出去之后也不再嫁人,因為蘇牧的這一段經(jīng)歷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臟了,還如何和別人接觸,就算有,別人有一天知道她的過去也會介懷的,她又何必讓人唾棄?
這幾天,蘇牧都一直在別墅里面沒有去到外面,連張媽他們也覺得奇怪,少爺從來都不會在島上呆這么久,最多也是一天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足有三天了,這三天,他和文安雅兩個人在一起,大概是小姐的脾改了讓他有了留下來的興趣吧。
畢竟原本只是把她當做是代媽媽,每次完事之后他都是馬上就走了,現(xiàn)在簡直就像是兩個小情侶一樣歪膩在一起,原本還以為文安雅很快又會像之前一樣反感,沒想到這幾天居然都還是風平浪靜。
這樣也好,文安雅的平靜讓少爺?shù)男那榇蠛茫@樣他們也不用膽戰(zhàn)心驚地干活了,這還是有好處的。
蘇牧自己也覺得奇怪,雖然他現(xiàn)在處于休假期間,但是他也從來沒有留在一個女人那里那么久。
以前他也有過幾個女人,但是對她們也只是而已,女人他不喜歡多,因為他是個有精神和潔癖的人,除了純潔的女人,其他的他是連碰也不會碰一下,免得弄臟了自己,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幾個星期過去了,看來他對文安雅的興趣只有增加沒有減少。
原本他覺得只要對著她一天,很快就會厭煩,但是現(xiàn)在足足三天,他的興致還是那么地高,只能說,這個女人不知道是哪里散發(fā)出的魅力將他牢牢地吸引住,她應該感謝上帝,她這樣一個平凡的女人居然能讓sy集團的總裁看得上眼,這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態(tài)度也轉變得有點離奇,明明原本她還是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現(xiàn)在倒變得千依百順了,這一時間蘇牧他還是有點想不明白,大概是死過一次之后想通了,或者說是靈魂被人換了?蘇牧搖了搖頭,自己居然也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總之,只要目前的狀況是他滿意的就可以,其他的一切可以不用考慮。
第二十章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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