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要和女孩告白……”阮蕭涵有些語無倫次,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夏炎銘將她擁入懷中:“沒錯。是你。阮蕭涵。我喜歡的是你。我們在一起好嗎?”
“可是……可是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個月啊……”
“試一試,就算給我個機會好不好?今晚的準備,我就是沒有勞也有苦勞啊。”夏炎銘的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和期盼。
“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歡蝴蝶?而且……你也知道我喜歡粉的薔薇……是不是陸豐告訴你的?”
“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啊。你喜歡的花還真是麻煩,才挖了一下午,就把我弄得一手都是血?!毕难足憮P起自己的右手,舉到阮蕭涵眼前:“看在這血的代價上,你就答應(yīng)和我交往吧?”
“???你真的跑去挖了?”
“當然是的。”
阮蕭涵許久沒有說話。夏炎銘安靜的看著她,沒有打擾這一份沉靜。
終于,阮蕭涵開了口,但聲音低的他幾乎聽不見:“好……”
夏炎銘狂喜,輕輕著她的瓣,欣賞著她顫抖的眼睫毛,還有泛著薄紅的臉頰。
他放開她,愛著她被的有些腫脹的:“讓我們在這里呆一個晚上,吃一頓屬于我們兩個人的飯好不好?就當是紀念我們交往。下面有姐姐,你不用擔心?!?br />
阮蕭涵輕聲說:“好?!?br />
透明的高腳杯里,裝著阮蕭涵最喜歡的香檳,兩杯相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不知過了多久,阮蕭涵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躺在上了。好像是……昨晚喝醉了什么的……
夏炎銘這貨正趴在沿,一臉欠揍的看著她。阮蕭涵猛然坐起,夏炎銘似乎看出了她是什么意思,說:“放心啦,小姐,這是我房間,不過我什么都沒干!”看著阮蕭涵憤怒的臉,他連忙補充。
“幾點了?”阮蕭涵感到有點頭疼。
“還早,六點多。起來吧,我們吃早飯去?!?br />
阮蕭涵看了看自己:“你說,我還穿著昨晚的衣服,會不會顯得有點邋遢啊?到時候王楠妮和林新美她們幾個瘋女人又要說我了?!?br />
“不會的。告訴你,你說的幾個瘋女人也和你現(xiàn)在一樣哦。她們昨晚都被我姐放到了。估計現(xiàn)在還在睡,照周媛媛那樣酒量差的不行的,被我姐兩杯酒就放到了?!毕难足懖粸樗鶆?。
“你姐為什么這么能喝酒?”阮蕭涵問。
“因為……”夏炎銘想起了在美國的日子。那時候窮困潦倒,遇上陸豐一家之后還稍微好一點,但在那之前,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姐姐……她放學之后都會去附近的酒吧陪酒。還好酒吧的老板同情她,沒有讓她陪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還有Polly,也是那時候認識的。Polly的家庭條件不比陸豐,但也還算是小康,總比自己家當時好。她是姐姐的同班同學,始終都照顧他們姐弟。但這種事……真的說不出口。
“因為要活下去吧?!毕难足憸厝岬男πΓ黹_話題:“快起吧。姐姐一定已經(jīng)做好飯了。”
阮蕭涵知道自己的問題已經(jīng)觸及了他的痛處,不再說話,乖巧的握住夏炎銘伸過來的手。他的手,有力。阮蕭涵被順勢拉入夏炎銘的懷中:“喂,你干嘛??!放我下來!”
“抱抱自己老婆,理所當然啊?!毕难足懸荒樥J真。
“喂,你真是……”阮蕭涵臉爆紅,不?。骸澳氵@人這么這樣??!一大早的什么嘛,我還要去洗臉刷牙!”
“我抱著你去。”
“喂,你……”
夏炎銘不等她,已經(jīng)抱著她開始邁步。
二十分鐘后……
阮蕭涵臉頰薄紅,坐在桌邊。
她沒有想到的是,雖然N多人,連陸豐都去了,但是…林新美竟然好好地坐在大理石餐桌邊上,悠閑地喝著南瓜湯。
“我說姓林的,你昨晚沒有被放到么?怎么可能??!”
林新美看都不看她:“你忽視了本小姐高過愛因斯坦的智商。兩杯酒之后,本小姐就覺得不對勁了,剩下的酒都無私的奉獻給了可愛的大地母親?!?br />
“你真能干?!?br />
“那當然?!?br />
阮蕭涵抓起面前的一碗湯,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對了,你昨晚沒有被玷污嗎?我和月姐一晚上都在討論你到底能不能被定?!绷中旅郎穸忾e,嘴巴里卻連珠彈似的蹦出一句句刀子般的話。
阮蕭涵捂臉了:“你要不要這么骨!”
“那就是默認了么?”
“我木有!”阮蕭涵大喊,但拉起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意料之中的。不過,看你的內(nèi)容量……”她皺了皺眉頭,看起來一幅嫌棄的樣子:“飛機場就算了,其他還算很好。”
阮蕭涵抓狂了:“喂,你真的是我的死黨么?交友不慎啊我!”
林新美抬眼:“才知道?”
阮蕭涵:“你贏了?!?br />
阮蕭涵快吃完的時候,昨晚被放到的小盆友們都陸陸續(xù)續(xù)來廚房吃早飯了。人一多,寬大的空間就顯得熱鬧了許多。不然,只有四個人吃飯還真顯得有點冷清。
誰都不愛冷清。
王楠妮大大咧咧的搶走盤子里的面包:“阮蕭涵你太不夠意思了!說,昨晚你跑到哪去了?”
阮蕭涵下意識的看了夏炎銘一眼,他正在安靜的低頭喝咖啡。王楠妮瞬間捕獲了這一眼,發(fā)出了一聲意味深長的“哦~”
阮蕭涵扔過去一個,王楠妮很配合的張開嘴接?。骸鞍萃校y道不是么?”
阮蕭涵又扔過去一個:“你閉嘴啦?!?br />
穆飛宇打趣:“喲,我們的阮蕭涵大小姐竟然害羞啦!”
阮蕭涵柳眉倒豎:“喂,我說,平時我有那么強勢么?”
陸豐接過話茬:“當然,你比王母娘娘還強勢。”
阮蕭涵怒:“你們也不想想當年整天跟在你們后面喊‘哥哥’的到底是誰!”
穆飛宇看向陸豐:“你記得么?有這個人么?”
陸豐啃著三明治:“當然沒有。親愛的,你精神錯亂的吧?我記得你一直有點不正?!?br />
阮蕭涵閉嘴,不再說話。
吳慧莉舉手:“喂,難道在場的各位沒有想開局的么?”
夏炎月問:“什么?開局?開什么局?”
陸豐:“簡單來說,就是一種非常流行的小游戲,主要原料是紙?!?br />
夏炎月“?”
穆飛宇:“俗稱叫斗地主。我們幾個人每次聚齊的時候都要開牌局?!?br />
林新美:“算我一個,老娘要把你們幾個撂翻在臺階上!”
阮蕭涵:“不可能!老娘和你打!”
王楠妮:“加我加我!我也要!”
吳慧莉:“算我一個。”
周媛媛:“記得還有我。”
陸豐:“還有我。”
穆飛宇:“也算我一個吧?!?br />
阮蕭涵:“夏炎銘,你會不會打?”
夏炎銘:“會,而且遲早會把林新美撂翻在臺階上?!?br />
林新美:“滾,老娘是不可戰(zhàn)勝的!”
夏炎月:“也算我一個吧,我也想試試,我和陸豐算一個人?!?br />
阮蕭涵:“那里有牌?找出來!開開開??!”
吳慧莉神秘的笑了笑,拿來自己深綠的channel包包,拉開拉鏈,掏出了一副紙牌:“說,到哪開?”
阮蕭涵一把奪過紙牌,大呼:“慧莉我愛你!去外面花房吧,我喜歡那里的環(huán)境??!”
其余幾人點頭同意,陸豐幫忙搬來幾把板凳,風靡大街小巷的傳統(tǒng)游戲斗地主就在這棟獨門獨戶的別墅里如火如荼的開始了……
幾個人都很喜歡打牌,而且一打起來就是昏天黑地。反正人多,可以軋很多趟,他們也不在乎,打了好久。夏炎月時不時會很賢妻良母的端來一些吃的東西,每次都會被瘋搶。
打到了晚上,好幾人都大呼餓了,夏炎月去做飯,端來一桌子好菜好飯。夏炎月收拾了桌子,洗碗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沒有洗潔精了。想起冰箱里的食材也不多了,她找出自己的錢包,準備去超市看看。臨走的時候,和陸豐招呼了一聲就出門了。
她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縱橫道路兩邊的綠化帶里,一雙閃爍的眼睛正在盯著她。
MIS&LIN公司,總裁辦公室。
夏老爺子眉頭緊鎖,看著一片赤紅的財務(wù)報表,問身邊跟隨了自己很久的老管家:“老井,這公司的現(xiàn)狀是越來越糟了啊?!?br />
井管家苦笑著說:“老爺,不瞞您說,自打這少爺走了之后,公司的現(xiàn)狀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先是股票狂跌,現(xiàn)在……連股東們都要求撤資了。除非……有人肯給我們注資?!?br />
“以現(xiàn)在的狀況看,好像找到注資的人并不容易啊,夏氏的名聲都已經(jīng)臭大街了?!?br />
“但是,也未必就找不到人,只不過需要老爺您做一些犧牲。”
“哦?犧牲?你指什么?”
“不知老爺你可否還記得,最近還有一個準備注資的人啊,美國那邊的Alex,應(yīng)該還沒有收到風聲。據(jù)說,他很喜歡大小姐?!?br />
“是喜歡炎月對么?”
“是,我已經(jīng)自作主張把小姐給您帶來了。”說著,井管家拍拍手:“給我?guī)нM來!”
話音剛落,一個全身黑衣帶著墨鏡的男人,推著嘴上貼著膠帶,一臉狼狽的夏炎月走進屋子。井管家做了個手勢,男人撕開了夏炎月臉上的膠帶。
夏炎月大口喘著氣,怒罵:“你們要干嘛?快點放我走!小銘知道我出來!他發(fā)現(xiàn)我不在了一定會找我的!”
第十二章 血的代價
小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鍵 進入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