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醒來的時候睡在上,頭痛不生,什么也記不起來,只記得自己出宮跟著江君墨到了一家酒樓吃飯,后來發(fā)生的事就不記得了,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這里。
她在房間里沒看到江君墨的身影,推開門,走下樓,發(fā)展這是一個客棧,而江君墨就在下面喝茶。
江君墨見到她已經(jīng)醒了,于是結(jié)了賬帶著她準備回宮。
“我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我什么也不記得了?”蘇夏搖了搖腦袋,依舊想不起任何有用的信息。
江君墨覺得這蒙汗藥真好用,不僅能把人弄暈,還能讓人遺失一部分記憶。
“沒事,陛下,你就是喝多了,加上這幾天國事繁忙累了而已?!苯忉尅?br />
蘇夏顯然是不相信江君墨的說辭,如果她真的只是喝多了睡著了這么簡單,為什么他都不敢看著自己?
“你騙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不會被人下藥了吧?”蘇夏不是傻白甜,雖然她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可是她失去的只是記憶不是智商。
江君墨眼神閃躲,始終不敢跟蘇夏對視,“沒有,陛下,你想多了?!?br />
蘇夏倒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她那么相信江君墨,她可不想自己被相信的人擺一道。
“真的?我能不能相信你?”蘇夏故意走近了盯著他,問。
江君墨也知道自己正在被懷疑,為了消除蘇夏心中的疑慮,他只能對上蘇夏的眼鏡,無比認真地回答:“能!”
她想相信江君墨就像以前那樣,而且如果江君墨真的下藥來驗證她的身份,那他現(xiàn)在應該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既然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皇帝為什么不戳破呢?所以說,江君墨現(xiàn)在應該沒有下藥,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女人的事情,蘇夏只有這么想了。
“好,我就暫且相信你,回宮!”
江君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戳破蘇夏的謊言,她不是皇上這點他可以確信,但是真正的皇上現(xiàn)在在哪里呢?她又為什么要女扮男裝冒著生命危險假扮皇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在不知道蘇夏是女扮男裝假扮皇帝執(zhí)政之前江君墨還可以繼續(xù)輔佐她治理國家,可是知道了之后他的心境似乎完全改變了,只要一想到他朝夕相處的人是個女人不是皇帝,他就心慌,有種想逃離的感覺。
馬場。
“你離朕那么遠干什么?朕又不會吃了你?!敝灰娞K夏為了學馬特地換了身行頭,防止馬途現(xiàn)意外。
江君墨不是故意的,只是他到現(xiàn)在也無法接受蘇夏是個女人的事實。
“臣……臣……其實也不太會馬,臣還是給陛下另尋高師吧……”說著,他快速轉(zhuǎn)身,企圖逃離這里。
自從幾天前從宮外回來之后,江君墨的態(tài)度就突然轉(zhuǎn)變了,好像總是在刻意的疏遠自己,蘇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份曝光了,可是如果真的曝光了江君墨為什么不選擇捅破呢?
“你給朕站住!”蘇夏大喝一聲,江君停在原地,她繞到江君墨前面,把手中的馬給江君墨,“你磨磨唧唧的干什么?不就是教朕學馬嗎?有那么難嗎?”
要是擱在以前皇上他老人家是絕對不會參加狩獵大賽這么危險的比賽的,江君墨知道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皇帝是個冒牌貨,所以她才會參加。
狩獵大賽兩周后就言開始了,這是僅在皇親國戚中開放的比賽,因此參加的人不是親王就是王爺,鮮有女子參加,如果要說的話皇上應該是史上第一個參加的女人。
江君墨顫顫巍巍地接過馬,他沒得選擇,在真正的皇上還沒有找到之前他只能假裝不知道蘇夏的真實身份,所以蘇夏的命令他必須服從。
兩人共乘一匹馬。
“首先是馬的姿式,正確的姿勢應該是握緊馬韁,兩腳前掌緊馬蹬、蹬力相同,部不要坐得太實,隨馬的步伐搖動。”江君墨貼在蘇夏的耳旁耐心的傳授馬的技巧。
兩個人離得這么近,蘇夏哪里還有聽下去的心思,只覺得自己心跳加快,噗通噗通地快要跳過了嗓子眼。
“然后是馬的縱方法,正確的方法是兩手緊提馬韁,左轉(zhuǎn)向左拉,右轉(zhuǎn)向右拉,需停下時雙手同時勒緊韁繩?!苯珱]注意到蘇夏根本沒在聽他的話,還在繼續(xù)說。
“好了,大概就是這些,臣先帶你試試,然后陛下再一個人試一遍?!苯皖^看了眼蘇夏,發(fā)現(xiàn)她也在看自己,于是迅速地轉(zhuǎn)移了目光。
蘇夏根本沒聽到重點,只聽到江君墨要帶著她馬。
蘇夏很享受跟江君墨獨處的過程,因為是喜歡的人,所以她才會有這種感覺。
一圈結(jié)束,江君墨下馬,把韁繩給了蘇夏,說道:“陛下自己一個人試試?!?br />
“啊?”
蘇夏屬于狀況外,完全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只顧著享受跟江君墨獨處的過程,卻忘記了他們來馬場的目的是學馬。
“朕一個人?”蘇夏指了指自己。
江君墨只是點了點頭。
她依稀記得剛才江君墨吧啦吧啦似乎順了很多,只記得什么馬要領,但是具體的卻一句話也想不起來。
蘇夏覺得江君墨太相信自己的實力的,她從來沒過馬,更為確切的說,馬這種生物她是來到了這里才見過,在現(xiàn)代,她根本沒見過,更別提馬了,那是貴族運動,她沒那個閑錢。
“其實丞相大人,朕覺得,我們兩個人更保險些,畢竟朕才剛剛開始學馬?!碧K夏傻笑了兩聲。
江君墨覺得這就是個借口,而且非?;奶?。
“陛下還是要學著自己一個人馬,畢竟比賽當時趁是不能夠陪同一起馬的?!苯莺莸鼐芙^了蘇夏的要求。
蘇夏覺得江君墨一定是個絕情的人,她這么小的要求都不肯答應她。
沒辦法,既然江君墨不肯跟她一起,那她就只能一個人著頭皮上了。
她覺得這匹馬一定是子溫順的馬,肯定不會把她從馬背上扔下去的,她也只能抱有這樣的希望了。
起初她得還不錯,馬兒也很聽她的話,她覺得自己有馬的天賦,這場比賽她有贏的機會。
然而,漸漸地,開始有點不對勁,馬兒開始一個勁地加速,就算蘇夏勒緊韁繩,馬兒也沒有減速,反而加速,蘇夏慌了,江君墨也慌了。
“停下,停下,快停下!”蘇夏慌張的扯緊韁繩,臉慘白,很明顯,馬兒不受她的控制了。
江君墨看著也著急,“陛下,陛下……快讓馬停下,你會受傷的。”
而他也只能干著急,若他貿(mào)然沖上去肯定會嚇到馬,到時候蘇夏一定會被馬甩出去。
蘇夏也想讓馬停下,可是難就難在她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讓馬停下。
馬的速度依舊在加快,蘇夏覺得這次自己在劫難逃。
突然,馬不知道發(fā)什么瘋,突然一個急剎車,直接把蘇夏從馬背上甩出去了,最差的情況還是出現(xiàn)了。
蘇夏的背部直接撞到了一塊石頭上,背后的骨頭仿佛裂開了一般撕裂的疼痛,動彈不得,骨頭斷了無非就是這種疼痛。
“好痛啊!”她仰天大叫,面慘白,巴掌大的小臉上布滿了汗珠。
江君墨趕緊叫人傳了御醫(yī)過來。
皇上在馬場受傷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半天時間下來整座皇宮都知道了,皇宮外面也開始傳這件事。
宮外。
“你說這皇上好好的金鑾殿不待著,干嘛非要馬呢?”
“誰知道呢?帝王的心思我們這種老百姓哪里知道呢?”
第八章:倒霉的事接二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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