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不測風云的降臨（2）

    小劉急忙咳了兩聲，他和陸晨互相看著，臉上都是笑意，那個光頭也摸摸自己的后腦勺，然后訕笑著說：“王警官，您有所不知啊，那是道上的朋友隨便叫的。弄得我還有點兒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不過您隨意，愛叫什么就叫什么?！毙⑧椭员?，“就你還會不好意思？鬼才信！坑爹呢！”小實習生這才明白，原來老梁是光頭的稱號。

    “劉哥啊，那都是以前的丑事兒了，咱現(xiàn)在可是洗心革面的大好人啊，哥們兒現(xiàn)在可是遵紀守法、配合政府、響應黨的號召、、、、、”光頭趕緊替自己說好話兒?！皦蛄藟蛄?！”小劉打斷了光頭的話。“咱說正事兒，你叫我們過來不會就單單為了讓我們聽你的自我標榜吧？趕緊說正事兒！”

    “怎么會呢，要是沒正事兒的話我怎么敢京東您二位的大駕呢？這不是自找苦吃嗎？是這樣的啊，上次發(fā)廊的事兒不是沒破嗎？我告訴你們啊，現(xiàn)在又線索了！”老梁神秘兮兮地說，還有點兒洋洋自得的樣子。陸晨一皺眉頭，“你小子有屁就快放，別拐彎抹角的，我們可沒那閑工夫聽你扯淡！”老梁看到陸晨不高興了趕緊站起來，“晨哥，瞧您說的，我哪兒敢耽誤您的時間呢，我吃了豹子膽兒?。孜簧缘劝?！”說完他掀開簾子把那個胖女人叫過來小聲說了幾句話。

    陸晨只看見那胖女人把大屁股一扭，轉身進了另一個屋。小劉趕緊湊到陸晨耳邊悄悄地說：“你說這老梁都什么眼神兒啊，就這等貨色的女人他居然看上眼了？居然有感覺了！不可思議??！”旁邊的小實習生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偷著樂。陸晨正要開口說點兒什么，就看見老梁拿著個包了好幾層的手絹走了過來。

    經過左三褶右三褶手絹才被打開，打開一看，“這不是手機卡嗎？”一直伸著腦袋的小實習生看到后不由得說句，陸晨和小劉卻很鎮(zhèn)靜的樣子。接著老梁就開始把這個手機卡的來龍去脈都詳細地說了一遍，等他說完后，陸晨才盯了一眼小劉說：“雖然這不一定是咱們想要的，但還是拿回局里查一下比較好，省得漏點兒什么線索?！薄岸?，我看行！”小劉也贊成地點了點頭，然后又瞪了一眼老梁，“就為這么屁點兒大的事兒還讓我們跑來一趟，你自己給我們送過去不就成了嗎？還這么費事兒！”

    “哎喲，劉哥啊，你不知道，要光是這破玩意兒的話，我當然就給你們送過去了，不過上次您不是說讓我留意點兒那個跟小姐一塊兒住的人嗎？直到她回來了，我才敢讓你們大駕光臨，為了保密，我也沒敢在電話里說嘛！”老梁趕緊討好地說。聽完后小劉和陸晨突然驚醒，“那現(xiàn)在人呢？”小劉反應了過來趕緊問到。

    老梁也趕緊揮了揮手，“我說二位大哥，不要著急嘛！”“那娘們就住在我媳婦兒她二嬸家的屋子里，聽她二嬸說，都覺得是快一年過去的事了，都這么長時間了，想著警察也松了勁兒，就靠她在老家種地能掙幾個錢兒啊，所以這才又跑到北京來，現(xiàn)在聽說是和幾個姐妹兒去城里買衣服了，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有我盯著她呢！跑不了！”

    小劉又問：“那她說什么時候回來了嗎？”只見老梁搖了搖頭，“這女人呀，一買衣服什么的就來勁兒，沒準兒什么時候回來是不？不過她早晚也得回來吧！”“小晨，過來，咱商量一下，我看啊咱們得留個人在這兒盯著，不過那個手機卡也得送回去?！毙⒖粗烦空f。陸晨點點頭還沒開口說話，就覺得肌肉不由得活動了一下，糟了！放了個臭屁！頓時一股臭氣飄了起來，陸晨臉漲紅起來。

    小劉用手扇了幾下，“我靠，使絕招?。∥铱匆膊挥蒙塘苛?，陸晨你趕緊把手機卡拿回局里，然后該吃藥就吃藥，該上廁所就上廁所，我和小實習在這兒盯著！”而小實習則一邊屏住呼吸一邊贊同地點點頭。光頭沒敢搭話兒，只是悄悄地把窗子打開了。

    陸晨也想著還是別硬撐著了，于是把手機卡和手絹連同塞到了衣兜里，出門到了街上就打了輛出租直奔局里?？蓻]想到才上車沒幾分鐘肚子又開始不爭氣，沒能憋住，他又開始放大臭屁，自己都覺得有點兒惡心。那可憐的司機只能把車窗都打開來疏通空氣，而外面的風吹得臉都發(fā)紅了，不過那也比聞著那臭味兒強點吧，司機師傅一邊開車一邊瞅著四處的公廁，他還害怕一會兒這位客人會不會拉倒車上呢，想想都惡心的不行，他還心疼自己的車呢。

    想著想著司機也來氣了，開了這么久也沒瞅見一個公廁，頓時開始大罵市政府，他媽的！花花綠綠的玩意兒那么多，怎么就不知道多建點兒廁所?。∪缓笥只仡^對陸晨說：“我說哥們兒，實在不行的話就在路邊草地上解決一下吧。要是不行碰上檢查衛(wèi)生的咱就自認倒霉交個罰款完事兒了；要是不行碰上綠化的，咱還算免費給他們施肥了呢，還便宜了他們呢、、、、、、哎喲，哥們兒，我說你忍著點兒啊，可別上吐下瀉到我的車里啊，這可不是我自己的車，，下午我還得交班呢，到時候可讓我怎么辦啊！”

    這會兒陸晨心里也很不痛快，他也憋著一肚子火想找個人來發(fā)泄一下，可惜現(xiàn)在他的經歷全都放在了這不爭氣的肚子上了。他自己也在強忍著不要拉出來，可肚子疼得厲害。這又不是小便，背個身兒他就能解決，可這這是光天化日之下啊，好歹自己也是個警官，陸晨可沒勇氣干這事兒。可雖這樣說，他的忍耐也有一定的限度啊，眼看著就要憋不住了，正想著豁出去的陸晨突然往前一看，發(fā)現(xiàn)馬上就到自己家了，于是趕緊讓司機師傅拐彎兒。

    陸晨只好繼續(xù)憋著，終于到了自己家樓下，他扔給師傅二十塊錢捂著肚子就一口氣奔上了樓，一邊跑一邊埋怨老媽當初干嘛非要住六樓，還說什么不讓別人踩在自己腦頂上，謬論！一會兒看見了下樓的劉大爺夫婦，陸晨勉強給他們打了個招呼，心想著千萬不要再碰見熟人了啊，趕緊接著往上跑。劉大爺夫婦還那納悶，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臉那么紅，還上氣不接下氣的往上跑？他老板兒也說不光臉通紅，你沒看見他還走著貓步呢，兩條腿都夾著走了！

    好不容易到了自己家門口，陸晨以最快速度開門，一邊開一邊罵著這防盜門，他媽的到底防誰呢？就聽見哈利在里面一陣狂叫，剛一開門，哈利就搖著尾巴向他跑了過來。陸晨一看老媽沒在，應該是去買菜了，它正在家里閑著無聊，見有人回來了自然就特興奮。再說這會兒陸晨哪有時間顧上哈利啊，一腳就踢開廁所的門兒沖了進去，掀開馬桶蓋兒就哆嗦著解開褲子往下坐、、、、、、啊，真爽啊！真是感謝上帝??！陸晨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被陸晨踢了一腳的哈利心里不痛快了，哈利一直就自我感覺良好，郁悶之極自己主動跟你親熱你還用力地踢我，哼！媽媽都沒踢過我，你居然踢我!于是哈利開始在屋子里四下的亂摸，然后、、、、、它走到了剛才陸晨順手扔到了沙發(fā)上的上衣，一躥跳到了沙發(fā)上，開始在口袋里嗅，叼出一個手絹來開始啃，叫你踢我！我使勁兒地啃，哼！這時徹底舒服完的陸晨也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一道客廳就看到了哈利在啃著什么，他再一看，哈利嘴里的那個手絹好熟悉、、、、、、

    “媽呀！”陸晨突然反應了過來，大叫一聲剛想沖上去奪手絹，就看見哈利也瞪著它那大眼兒好像是做好了防御準備似的。于是陸晨趕緊放慢腳步，慢慢都靠近哈利，“哈利啊，乖，聽話啊，聽哥哥話啊，哈利最乖了，來，松嘴！”陸晨自己都嘲笑自己說的話，還不得不一臉假笑，用手溫柔地撫摸著哈利。

    可哈利好像根本不吃這套兒，死死地咬著手絹還瞪著陸晨。陸晨一看這情景，知道不行了，這破狗最喜歡和人對著干了，尤其是和自己對著干！也就是老媽的話它還能聽進去。后來陸晨就假裝不在意的樣子，順勢坐到了附近的沙發(fā)上拿起一個香蕉就吃起來，只是用余光掃著哈利。

    可狗畢竟是狗，它再聰明也比不過人啊。沒過一會兒，哈利就放松下來，低頭舔著手絹，陸晨一看時機到了，說時遲那時快，陸晨一個飛身就把哈利按住了，哈利一邊慘叫一邊玩命似的掙扎著，可它畢竟不是陸晨的對手，又不敢真的咬自己的主人，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陸晨從自己嘴里把手絹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