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些可能中的一個是你死了,但是,你千萬不要變成厲鬼來纏著我,還有一個可能是殘廢了,記得,千萬不要讓我負(fù)責(zé)!你只有一次機會哦,由你自己選擇要與否,哼,告訴你,并不是誰都有這樣機會的。本公子看你聽不容易的才專門賞你這個機會的”
啊……晨妍使勁兒憋住已經(jīng)變成拳頭的手,顫栗的、目呲盡裂的、神態(tài)瘋狂的,說道:“我顯然不會讓這個機會溜走!不能!絕對不能!”心里暗想:這萬惡的自大狂!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韓進(jìn)白了她一眼,他是知道這個女人喜歡他的,可就沒想到這女人戀他都快瘋狂了,看看,一個女孩子激動成這樣。唉,成何體統(tǒng)呀。罪過罪過。
之后,二人再也不說話了,韓進(jìn)覺得該說的都說了,只有等待結(jié)果了,而晨妍,完全沉浸在美食里了。他看著狼吞虎咽全無剛剛淑女風(fēng)采的她,突然間想到,這就是見過大世面的京城姑娘么?是餓了幾輩子了?于是他對結(jié)果有些期待了。不對,是很期待。
這時正沉浸在美食里的晨妍早已撕去了煩人的面紗,用力的把嘴弄滿,一手捏住大骨頭,一手抓雞腿,為了夠到遠(yuǎn)點的美食她還一只腳踩在旁邊的椅子上,豪邁的像綠林好漢,完全不讓任何身體零部件有空活動,拼命地吃呀吃。
否則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忍不住不定會怎么各種虐待對面的那個自戀狂……那樣子的話這桌美食就報廢了,這她可舍不得。而且還不好玩……邊吃邊擠點腦細(xì)胞想,原來自己也是盼望的……盼望著……期待著看到他徹底抓狂的一天。
龍茗的規(guī)矩
各懷鬼胎的兩人,一時自然無話可說。
與屋內(nèi)的寂靜相比,福隆酒家的外面卻早已亂成了一鍋粥。
這女人是誰?為什么帶著面紗遮面?她到底長成哪副天仙美貌?韓公子為什么對她這么溫柔?紅顏?戀人?情人?未婚妻?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這是哪家的小姐?和韓公子在福隆酒家干什么?為什么只有他們二人?會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等等,等等……
這群八卦的人有太多的為什么,太多的猜測,太多的可能了,不可避免的,人群亂了起來,意見不和者當(dāng)場吵了起來。
終于,人群中有個提著菜籃子,看起來卻五大粗的像有些家底的漢子大膽地站出來質(zhì)問起趙羽趙毛,他們自然是冷著臉不答。
本來大家看趙毛強壯有力的樣子,有些忌憚在好奇也不敢問,可看到那個拎著菜籃子的男人打了個頭,于是都加入了進(jìn)來。
這群瘋狂的人兒你一句,我一句,男一句,女一句,老一句,少一句的問個不休,參與的人越多,他們自然膽氣就越足了,也顧不得忌怕,問題越問越尖銳,越說越變態(tài)了。
本來他們兩是想繼續(xù)把這群粉絲當(dāng)空氣的。直到,那個提著菜籃子的漢子不懷好意的嘲笑他們家小姐可能是哪家妓院的花魁時,他們總算淡定不了了。趙毛猛地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刀,眼也不眨的一揮手奇準(zhǔn)無比的穿過菜籃子的空擋插在了那男人的胯下。
然后,那男人軟倒在地了,嚇得褲子都濕了,慘嚎起來,那飛刀只是釘在褲子上卻沒有插傷他,但是,若是許勇再多一點力他就完蛋了。
粉絲們一見這場面頓時都安靜了下來,心有余悸,再看趙毛虎目含怒,濃眉緊皺,一時間,大街上更是寂靜無聲,當(dāng)然,那個癱在地上的男子。自然還哀號不止。
在這寂靜的時刻,一些人抬著轎子悄無聲息地停在了人群外圍。
一侍衛(wèi)快步走至轎前小聲詢問道:“王爺,前面被人堵住了,我們要不要強行驅(qū)散人群?”
“去問問前面出了什么事去?!鞭I中傳來平靜地聽不出表情的聲音。
“是?!?br />
不多時,侍衛(wèi)就回到轎旁稟報,謙卑回道:“王爺,前方有人堵路是由于韓公子包下了福隆酒家宴請一位小姐?!?br />
轎里人安靜了一會,驀地前簾被打開,一個穿著光鮮的少爺從中走了出來。
此少爺不是別人,正是穆索。
他簇了簇眉頭,抬首望向人群,考慮著:“他又要生什么禍端了?”他的形象不怒自威,不經(jīng)意間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對侍衛(wèi)道:“去看看?!?br />
轎子只能停在了原地,想擠也是擠不進(jìn)的。他們倆來到擁擠的群眾外面。侍衛(wèi)奮力推開人群,努力的開路,在前面為穆索開出了一條路。
正圍堵的老百姓根本就不愿意讓路,但看到這男子是宮府待衛(wèi)打扮,要上還別了一把武器,其后的那位一看裝扮就知道是吃皇糧的,當(dāng)官的老百姓都是惹不起的呀,于是他們便漸漸地讓開了一條路。
眾目睽睽下,他們二人想直接進(jìn)入福隆酒家,可在門口,酒樓的突然出現(xiàn)四個大漢把他們給攔下了。
“有邀請函嗎?”當(dāng)中一人問道。
“大膽,欽差大人入內(nèi)你們都敢攔!”男子怒斥。
“今日福隆酒家被韓少爺寶昌,欽差大人若沒有邀請函也不能入內(nèi)?!蹦侨瞬粋洳豢缘幕氐?。
侍衛(wèi)想說些什么,卻被穆索攔住了。
不經(jīng)意間,穆索抬頭正好看到福隆酒家的牌匾左下角有一個標(biāo)記,那是一朵很雅致的金蘭花,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他攔下了侍衛(wèi),后退了幾步,直接對著樓上喊道:“韓進(jìn)!你給我下來!”
不一會兒,韓進(jìn)就幾個大步躍下樓梯跳到門口了,看到被攔在門口的穆索,笑著迎了上去:“堂兄,你怎么來了?
穆索無視他的嬉皮笑臉,指著大街上圍群的黑忽忽的一片,問道:“這是什么情況?”
話音才落,就看到韓進(jìn)身后,樓梯上儀態(tài)萬千的下來一人,那個人雖然蒙了面容,但他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
韓進(jìn)笑了笑,“堂兄,放心,我并沒有做什么壞事啦,你不是讓我給趙小姐道歉嗎?你看,我今天干脆包下了整座福隆酒家宴請她給她道歉。夠體現(xiàn)我的誠意了吧?!?br />
穆索看向晨妍,晨妍不動聲色。
穆索移開視線,面對一臉嘻笑的韓進(jìn),道:“回府!”
那天,那瘋狂的人群,若不是有神采魁梧的趙毛護(hù)駕開路,估計晨妍想回家都難。
那夜,晨妍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今天的揚州城的早晨,跟平時一樣。從冷冷清清稀稀拉拉的單一人影直到太陽當(dāng)空時街頭巷尾的熙熙攘攘,繁華如舊,熱鬧如舊,自然也沒有什么不同的。
這往常的正常被一個女子帶著一男一女出現(xiàn)在大街上的景象打亂了。
差不多是馬上的,才看到他們中就開始有人互相傳播著什么,眾人的眼神都開始集中在了同一個地方,是的,大伙望著的正是出現(xiàn)在大街上的兩女一男。
前面的女子身著湖綠色碎花衣衫,亭亭玉立,姿態(tài)翩翩,不用想就知道想是個美人。
路上眾人開始議論紛紛,但凡女子經(jīng)過的地方,人們都會不自然的讓出一條路來,但瞬間又圍成了一個。
少頃,前面的大家不再散開,三人被困在了圈中,圍聚的人愈發(fā)的多了,而且大家都開始評論起來,聲音愈發(fā)高漲。
晨妍看著面前圍堵自己的各色男女,眾人對她都是一副看稀奇野生動物一樣的審視目光,看著他們對自己 毫無忌憚的指指點點,耳中聽著地道的揚州話對自己的品頭論足的諷刺。晨妍是有心理準(zhǔn)備的,可是心下還是覺得好笑。
她期盼的事情終究是要來臨。韓進(jìn)你還真是忍不住性子呢,原來自己就是本年度破了韓大少爺規(guī)矩的那人,真是榮幸之極?。?br />
人聲越來越大,眾人也越來越激昂,好奇迫使這群瘋狂的人們漸漸地縮小了圍住他們的圈子。
還好有趙羽趙毛把晨妍護(hù)在中間,她手握綢扇遮掩住自己眼睛以下的地方。腦子不停地轉(zhuǎn)著轉(zhuǎn)著,看著周圍這群好笑的揚州白癡百姓。
眾人中最終有人按捺不了了,首當(dāng)其沖的喊道:“這位姑娘,你生的不能見人嗎?快摘下你的扇子和面巾吧,讓大伙瞅瞅,你有沒有資格麻雀變鳳凰!哈哈……”那人話畢,就嘲諷地大笑起來。
“對??!趕緊揭下來,遮遮掩掩,故意賣弄的有意思么?我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絕色,也敢來迷惑我們的韓少爺!”一女子尖酸刻薄地說道。哈哈,明顯是羨慕嫉妒恨嘛。
“這位小姐既然公開表明要獨占韓公子,那好歹也要全揚州的百姓同意才行?。 ?br />
“對!長相至少要贏過倩影樓的倩櫻姑娘??!哈哈……”一人居然拿妓女與晨妍相提并論。
“去,會不會說話的?”一位胖大娘推了下剛剛說話那人,笑道:“那倩櫻是全揚州公認(rèn)的最丑,最不要臉的婊子,誰都會勝過她。除非那個人是一頭母豬!”大家聽到后大笑不止,正值當(dāng)時,一聲矯嚓在人群中響起。
“你們都別扯了,光看這姑娘的條子,特質(zhì),就知道不是尋常百姓女子,但是,她要想霸占韓公子,怎么著也要過的我這一關(guān)!”
話剛完,其中蹦出兩人來,人群都給她們清開道路,當(dāng)先女子,紅依,紅戴,紅諧,一身大紅,因為她姣好的面容和身段,這般打扮卻無比粗俗,只見她辮子在手,隨手一扔,鞭風(fēng)霎霎過耳,方才開口的便是她。
女衣女子旁邊的一女子,也是窈窕身段,白衣,黑發(fā),一條隨風(fēng)飄蕩的素色發(fā)帶隨意束在腦后,有種說不出的淡雅風(fēng)流,好奇地看著晨妍。
第六章 韓進(jìn)的各種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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