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煉完畢,老人和少年便回到洞中。洞中尚有一位妙齡女子,和一個約六七歲左右的女童。不用說,老人便是黃師公,少年是余雨,那位妙齡女子就是雙兒,那六七歲的女童便是雙兒和余石輝將軍的女兒陳柔。應(yīng)該是雨兒的妹妹,事實上,余雨也是這么叫的,柔兒也叫雨兒哥哥。
雨兒是黃師公搭救出來的。在劉通送信來后,黃師公就分析余石輝肯定不會有任何的反抗與抗爭。為了保住余家血脈,他讓劉通把余雨帶走,送到自己師傅這里。邊關(guān)的事情一了,余石輝已經(jīng)安葬,他和劉華、張同、雷鳳、全宛如幾人淚別后,便回到師傅這里,細心照料余將軍的孩子。寒來暑往,已經(jīng)八年。期間,師傅已經(jīng)作古,自己已是七十高齡。雖自己是習(xí)武之人,有懂得岐黃之術(shù),但畢竟歲月不饒人。盡管如此,他還是堅持白天帶余雨上山采藥,習(xí)武,晚上輔導(dǎo)余雨讀書識字,并教導(dǎo)他做人的道理。
是夜,很深。躺在用木頭搭起的上,余雨怎么也睡不著。隨著年齡的增長,余雨越來越思念自己的父母。兒時的記憶雖短,卻不代表沒有記憶。幾次問黃師公和雙兒,二人不是話題,就是閃爍其詞。記憶中,他的父親是個小小的將軍,雖然在府中的時間并不長,余雨卻總能想起父親一身戎裝、威風(fēng)凜凜的樣子。每每此時,余雨都會黯然淚下。
洞外大雨滂沱,余雨更是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夢鄉(xiāng)。而隔壁的上,黃師公、雙兒、柔兒似乎已經(jīng)熟睡。余雨不知道,不知何時,黃師公的一只大手悄悄地伸進雙兒的衣衫,緊緊握住了她傲人的雙峰。雙兒今年二十一歲了,又生了個孩子,因此雙峰有些規(guī)模。自從和黃師公來到這深山密林中,雙兒就沒有想過要出去。況且已經(jīng)熟透,是有需要的。因此在生下柔兒不久,便和黃師公做起了半路夫妻。
雙兒很想跟黃師公生個孩子,可黃師公不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七年過去了,雙兒的肚皮從沒有鼓起過,想是黃師公在暗中鬼,但也沒有辦法,雙兒也只得隨他。
最近和黃師公在這方面的行為比較少了。一是黃師公年紀已大,干這個事力不從心。二是余雨已成大孩子,在這方面懵懵懂懂的。特別是有次黃師公去了澧州時,雙兒不慎被余雨成其好事。自此,雙兒收斂了許多,雖過多地壓抑了自己,但總比在兩個人面前尷尬要好得多。
那晚也是如注的雷雨之夜,雙兒和柔兒感到害怕,于是三人睡到了一個上。不知是余雨發(fā)出的邀請,還是柔兒的邀請,反正三個人睡到一起都沒有拒絕。本來是柔兒睡在中間的,但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雙兒睡在中間,余雨睡到了她的背后,直到一個的東西抵住她的間,她才醒悟過來。他往柔兒那邊移,余雨又跟了過來,直到?jīng)]有退路。
雙兒確定余雨只是在夢中,便也由他??墒撬龥]有想到的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東西抵住她的地帶而沒有反應(yīng)時不可能的,何況這個東西又是她的所需要的。借著閃電,雙兒猛地回過頭去,卻見余雨著嘴里含混不清。幸好是在夢中,不然雙兒要羞愧死。她想用手撥開,然而自己的手一觸碰到那個物,卻怎么也舍不得松開。因為那是她多年來不曾遇到過的,那長度、度都是她的祈盼的。
仿佛是為了更加緊密地貼住自己,雙兒感到有一只手穿過自己的脖頸,搭在了自己的右邊,而另一只左手則穿過她的臂彎,準確地放在她的左邊山峰上。其實這種姿勢是比較的,也無法說清楚。因為雙兒的左手還握著雨兒的男根。而雙兒也前所未有地感到的悸動,還有自己的溫度與濕度。
雙兒的心里是十分矛盾的。一邊是倫理與道德,一邊是的反應(yīng)。雖然自己只大雨兒七歲,可自己畢竟與她的父親有過之親,而去還成為他師父的。怎么講與他發(fā)生這一切都不合適。她決定離開那個是非,當手加大力度想撥開的時候,卻鬼使神差地牽引著往自己的觸碰,而且一發(fā)而不可收。終于她彎曲著身子,牽引著擠進自己注水的,頓時感到一種刻骨銘心的東西塞滿記憶。她感到沉睡的不知什么時候動了起來,而去有模有樣。原來他根本就是在裝睡,而且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自己和黃師公示范,所有才有如此底。雙兒覺得自己糗大了,但隨著雨兒的動作,轉(zhuǎn)眼間便如到了大海,洶涌起來。
不一會兒,雨兒停止了動作,想是初次,經(jīng)歷還不豐富。但他的男根依然沒有舍得從洞中滑出,雨兒攀上雙兒的前,側(cè)著身子吸允著雙兒的左峰,而另一只手則不停地著另一座山峰,沒有多久,在雨兒的百般捉弄中,雙兒竟繳械投降。
后來,也許是他們覺得好玩,所以又玩了一次。這次可能動靜太大,以至于柔兒抬起頭來,眼睛想看清什么。最終什么也沒有看見,害的雙兒捂著的口嗵嗵直跳。
第二天,雙兒不敢看雨兒的眼睛,而雨兒看她的眼神竟多了一份柔情。雙兒不敢和他單獨行動,上山采藥也是推了又推。但余雨卻拉著她上山。在一處平滑的大石上,余雨要再次對雙兒進行。山高林密,根本沒有人來的,雙兒扭了好一陣,還是被雨兒推到在大石上,酣暢淋漓地殺伐了一回。而這次雙兒也進行了有史以來的徹底的放開,配合著雨兒。如同夜晚的狼叫,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婉轉(zhuǎn),時而激昂。
晚上,雨兒想要再次行動,但這次雙兒怎么也不肯。雨兒沒有辦法,也不能勉強,雙兒知道,黃師公就要回來了,可不能在他面前出馬腳。
夜半,雨兒把柔兒搬到另一個上,為她蓋好被子。自己悄悄地溜到雙兒上。雙兒驚醒,想要反抗,但自己的雙峰已被雨兒掌握,下面也被雨兒的男根住,不能動彈。未幾,雙兒一陣心慌,任由雨兒占領(lǐng)全部要沖。雙兒是個的姑娘,當雨兒的那根,便如同被拿住七寸的小蟲,絲毫沒了脾氣,任由他擺布。
黃師公回來,還帶來一個人,居然是雷鳳,雙兒欣喜萬分。八年時間了,在人生的長河中,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在經(jīng)歷過人世間的大悲大喜之后,二人的重逢就顯得異常的重要和意外,當然還有驚喜。見到鳳兒姐姐,雨兒也是高興萬分,畢竟又多了一個熟悉的人。特別是在這前不著村、后不挨店的地方,能見到一個活人,卻是一種難得的幸運了,何況雷鳳還是一個英姿颯爽的美人?
雷鳳自離開邊關(guān),沒有隨師弟、師妹去蓬萊,而是一個人回了家鄉(xiāng)。雷鳳本中意劉華,但劉華看中的卻是師妹全宛如,雷鳳只得把這份感情埋藏起來。雷鳳乃武林中人,本不為世俗所累。哥哥已經(jīng)成家,父母雙親健在。在親友的撮合下,鳳兒姐姐嫁了個膠州一富商子弟為妻。然而他的丈夫卻是紈绔子弟,仗著家中有幾個錢,在外面沾花惹草,樂不思蜀。在宋朝,男人三妻四妾倒也正常,但雷鳳總是看不順眼,想必是格使然?;楹笠荒?,雷鳳未曾生得半子,讓婆家生厭。那丈夫整天迷戀風(fēng)月,徹夜難返。一氣之下,雷鳳便有了尋找黃師公,看看雙兒的念頭。
月余,雷鳳才來到荊湖北路澧州。后通過打聽,澧州到永定尚有一段距離,且湘西多崎嶇山路。雷鳳雖夫不差,但終究是一女流,沿途行來,多有不便。在永定客棧,雷鳳向店小二打聽去湘西的路徑,卻不知已到黃師公他們隱居的地方。店小二看了雷鳳一眼,便知是個江湖新手,“姑娘有所不知,此去湘西尚有一段路途,且湘西多悍匪,民風(fēng)彪悍。殺人越貨,無惡不作。姑娘一人只身前往,恐有不妥。不如多尋幾個伙伴,結(jié)伴前往,以策萬全?!?br />
雷鳳聽說過湘西故事,且自己戰(zhàn)場上刀兵相見,死人是常有的事,但湘西趕尸,卻是十分詭異,充滿恐怖和害怕。雷鳳見店小二說得在理,便決定住下,等多幾個人之后再去不遲。永定是湘西的東大門,也是湘西與澧州之間的一個小鎮(zhèn)。因此,也算是一個比較熱鬧的所在。城中有駐軍,不過是澧州的廂軍,人數(shù)不多,約兩百多人。由于地處澧州和土司中間,常有事端,因此進城過往檢查甚嚴。住進客棧,雷鳳推開木窗,但見眼前一片青綠。客棧腳下的澧水河,河面寬敞,水流喘急。對面遠處的山中,居然有一個大洞,洞似有流泉飛流直下。絕對是一個天然的好去處。
第六章 山洞中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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