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媽知道知道呢,然后媽媽說行了媽打個車就回去了,別送啦,一會兒記得好好吃飯。
我心里針扎的難受,我覺得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紅暈的發(fā)麻,我說媽你放心,我記住了。然后我看見媽媽本就嬌小的身材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視線里,變得模糊,我的腳步停在那,停了很久。
回到宿舍的時候我心里還在想著剛剛母親的背影,心里有些傷感的走回來,回來的時候馮峰鋪好了自己的床鋪坐在那一邊給包默拿吃的,看見我走進來遞給我吃的,我搖搖頭說不想吃。、
包默看著我說:“怎么了,想家了?第一次住校吧你是?”
我點點頭說嗯。
“以后就好了,我都住了好多年了,其實住校也挺好的,慢慢感受吧?!?br />
我沒說話,點點頭的看看包默。
在我們的宿舍里馮峰他總是自比自的說道:“我有著馮紹峰的身軀,有著布什一樣的膚色,有著……”于是我沉默的看著他無言以對,我只能不停的祈禱自己,讓這個馮峰理我遠一點,讓我稍微的舒服一點。
可惜人生永遠都是一場搞笑和悲傷的情景劇,我們走在里面,結(jié)局已經(jīng)為我們安排好了,只等著我們慢慢的陷進去。
當我一步步的沉溺在這個幻想的日子里時,我見到了馮峰,包默還有后來的冷承,冷承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是哪個承?因為他來的時候只是一個皮箱,除了一個很小的皮箱他幾乎一無所有,他來的時候只是摘下自己的帽子對著我們一伙正在吃著泡面的破孩留下了一句話,冷承。留在我們?nèi)齻€傻了吧唧的看著他,他是個狂人,稍稍的有著左云的影子,同時他也是個很冷的人,他幾乎只和自己做朋友,他討厭我們圍在一起談論言情小說和恐怖驚悚的東西,尤其是鬼故事,他總是很鄙視的看著我們,拋下一句“無知”慢慢的離開自己的位子,走出去。
他是個很冷很冷的人,但他很帥,是那種成熟的帥,他眉宇間似乎又有著一種難以琢磨的憂傷,在他的腦海里到底是什么我們都很屁孩的什么都不不知道。他頎長的個子總是喜歡穿白色的休閑衣服,幾乎是越白越好,他的衣柜我們誰都沒見過,但是我們見過的是他穿過的衣服完全是白色的。而且我從他做事感覺到他是個很獨立的人,跟前面的包子(包默)相比,包子簡直是個幼兒級別的娃娃。
冷承最狠的是除了生物課,他其他的課程基本不聽,上課從來不看其他書,全是生物學,病理學的書,而且其他的課上他從來不交作業(yè),依舊是除了生物作業(yè),他是很認真的的看著那些醫(yī)學厚本,不停的翻看著一本一本的大書,讓我們感覺他好像是學校的校醫(yī)一樣。到班級的時候大家稀稀落落的找座位坐著,冷承閉著眼一句話不說的自己找了個很安靜的位子坐下,然后抱著自己的解剖學開始看,那架勢比我那娘還強悍。班級里的女生是馮峰最愛打聽的,這是因為我們在開學新生見面會的時候,馮峰我們齊齊的坐在最后一排,突然馮峰對著我說:“你說前排第三位的那個女生怎么樣?”
他手指伸了伸,我順著馮峰的指頭看去,是個頭發(fā)披散著的女孩,黑黑的頭發(fā)披散著,我說:“看背景真的是很漂亮,馮峰搖搖頭說道:“你看,通常這種女孩都是恐龍級別的,為什么呢?因為前面怎么弄也弄不好,只好折騰折騰自己后面了,我啞語了看著他,這也算解釋?,馮峰看著我一臉不信的眼神搖搖頭看著我拍拍肩特自信的告訴我:“怎么的?兄臺,你不相信?”
包默在一旁握著個手機在那也不知道玩什么,馮峰想了想,說道:“哥讓你見識見識。說完馮峰提起一個紙袋,其實這伎倆我見過,于是我期待著她不如馮峰所說,說不定是個美女坯子,馮峰剛要扔的時候,就被包默勸住了,包默特詫異的告訴馮峰:“你小子她也敢招惹?”
“沒有,我就想讓秦顏看看咱們班的恐龍而已嗎?”馮峰解釋著
包默眼神露出一絲邪惡,看著憨憨的馮峰笑笑說:“我說老馮啊,這你可錯了,那是咱們班的花,正牌花,叫紫萱,是個特厲害特漂亮的女生,據(jù)說他和社會上的人都認識,而且她的學習異常的好,考到咱們這所重點學校,那是閉著眼輕松過關(guān)。
包默越說越神的,最后掐指一算,默默的對著我們發(fā)著神經(jīng)的念叨:“不過她目前還是單身,你們都有機會啊?!?br />
“我靠,你怎么這么清楚?”馮峰有些驚訝的看著包默
“因為,我追過她!”
“呃,現(xiàn)在我更啞語了”然后我們?nèi)齻€人躲在桌子上三人樂的跟三朵花似的。哈哈的笑成一團。
一個真正的“恐龍”轉(zhuǎn)過頭看著我們在那胡亂的樂橫眉瞪眼的在那說道:“有??!”
馮峰立馬閉嘴不說話,傻愣在那,那表情惹得我們又是哈哈的一陣大笑。
當我們繼續(xù)兒了吧唧的在那聊天,胡侃的時候我的眼神盯著冷承的時候,冷承只是低著頭睡覺,要么睡醒了翻看自己的生物書和醫(yī)學書,我發(fā)現(xiàn)我自己揮霍著自己的青春的時候,別人卻在保留著他的青春,游走在這個殘酷現(xiàn)實的人世間,我們是無憂無慮的屁孩崽子,人家才是青春的真正保持者。
第二天就算是開始上課的時候我才看到了那個讓我上火的家伙,左云!
左云依舊是左云,只不過左云身邊站著的不是那個我,他見到我依舊是一樣嘻嘻哈哈的胡侃著,“真他媽的可惡!鄙視……”
我看見左云的時候,左云正和一個個子不是很高的男孩嘻嘻哈哈的說話,那個男孩長得挺秀氣的,留著中規(guī)中矩的高中生頭發(fā),穿著一身棕色的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左云依舊是那身不知道是大爺?shù)拇鬆?,還是那個大爺給他的名牌西服,穿的金光閃閃的就一男妖精。
于是我沖上去一拳打在左云的身上,左云還沒看清是誰,那張丑陋的臉正要晴轉(zhuǎn)多云的時候突然看見是我立馬又乖乖的轉(zhuǎn)回去,特別客氣的拉過我抱著我說:“你怎么也來這里禍害群眾啦,秦顏?!?br />
我發(fā)誓,當時我就有拿菜刀的沖動。
左云那張車禍臉,著實讓我討厭,左云家里很有錢,他爸是個副市長,這年頭一個局長家的公子就跟個資本家一樣,更別說副市長了,據(jù)說左云家的東西怎么用都不見少,左云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里,跟掉進蜜罐里一樣,但是我發(fā)現(xiàn)上天是多么多么的公平,左云成熟,有錢,什么都挺好的就是長得特丑,他不是現(xiàn)在的小妹妹看言情偶像劇里面的高級人才,又帥又有錢,脾氣又好,跟滿清一太監(jiān)似的,左云脾氣那是相當?shù)幕鸨?,火車頭加一防彈皮的火爆,而且男女不限,曾經(jīng)左云把一個女生罵的哇哇哭,罵完之后那女生一怒叫來自己號稱在社會上混的大哥大,結(jié)果一樣被左云罵哭了,于是我特別無語的問左云,我說左云小同學啊,你這是嘴啊還是機關(guān)槍啊?
左云不懈的看著我說道:“同學你就可以不侮辱他嗎?你應該讓他知道這個人生是十分殘忍的,是不分男女的,賤男賤女就是要受到懲罰地?!?br />
左云除了脾氣暴躁還有個缺點就是太丑了,簡直不是一般的丑,屬于那種遠看還像個人,近看連人都不像的那種神,于是我默然的接受這種現(xiàn)實,于是最后總是左云很輕松的對我說:“那有什么的孩子,丑是一個男人的天性,我都表現(xiàn)在外面了,你們都是內(nèi)傷,可憐的孩子們啊,你還居然還不知道,我操?!?br />
于是我啞語的看著一臉壞笑的左云從我的眼前走去,看著他慢慢消失的背影,我一句話沒說的走了,我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老是在這矯情,裝傷感,我只能自我安慰的告訴自己,挺好的,要是左云在的話,說不定又被那賤人損來損去的當玩樂。
現(xiàn)在我看到左云這個混蛋了,而且是天天磨嘰的那個左云的時候我自己卻說不出來話了,我尷尬的笑容擺在自己的臉上,左云突然對著我說這是咱們班的,叫方輝。
第一次見到方輝感覺他是個很含蓄的男生,長的這么清秀的孩子是這么的含蓄,覺得這小孩比我還可愛單純以及善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比我還傻得跟白紙一樣的人,可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是這么的無聊白癡,我錯誤的把這個小孩看的如此的單純,后來方輝的脾氣確實有,但是我一直默默的閉嘴,因為我不想褻瀆我的這個哥們。
方輝當時特整齊的牙齒,白白的。笑的特別甜的跟我說:“你好,我叫方輝?!?br />
我還是特簡單的回應著:“嗯,你好,方輝。”我從來都沒想到過,這個儒生氣息濃厚的潔白牙齒的小伙居然會成為了我和左云的鐵桿,這個當然都是后話。
方輝按照左云的話說,是個很牛×的人,他初中三年吊兒郎當?shù)幕炝巳?,本來都不打算上課來的,高考完已經(jīng)準備為國家畜牧業(yè)做點貢獻的時候,他的老爸興奮的抓了一張通知書,是重點高中的通知書,這家伙五門滿分是700分,他考了500分左右,高出重點線100分,居然還是三年沒學的結(jié)果。
第四章:初言,雨季,冷承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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