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她,我把她抱到床上,用線縫住了她的下身,這樣她就不能再和男人鬼混了,我趁她還沒醒來就跑了,不然要是她醒了以后知道是我把她下身縫住了,一定會罵我的。
可沒想到后來又讓我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女人,她也是打扮得妖艷風騷,也讓那男人給她買香水,我當然不能讓她再這么風騷了,我要教訓教訓她,于是我又用同樣的方法讓她睡著了,然后縫住了她下身,這樣她以后就不會再和男人鬼混了,怎么樣,我這辦法好嗎?”
“好個屁,你這禽獸,還是不是人啊,人家和誰在一起關你個屁事,你居然要殺了她們?!痹S正陽怒斥道。
“什么,我殺人,我殺人了?不,不可能的,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她們,她們只是睡著了,不信你去問她們自己??!你們相信我啊,我沒有殺人,我只是想教訓她們一下,我并沒有想殺她們??!沒有,沒有……”方亮雙手緊緊地抱著頭,痛哭著說道。
這時盧順和郭鵬從審訊室外走了進來,然后在成毅耳邊耳語了幾句,成毅聽后滿意地笑了笑,然后說道:“方亮啊,有沒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們在你家里搜到了你做案時的兇器和一件還未清洗的血衣。
經(jīng)過化驗,兩樣證物上所占有的血跡和兩名死者的完全吻合,再加上你剛才自己所招供的殺人過程,這些已經(jīng)足夠定你的罪了。大東,把他帶下去吧,正陽,把他剛才的口供整理一遍。”
張海東上前拉起方亮,說道:“走吧!”
聞言,方亮“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苦苦地哀求道:“不是我,不是我啊,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你們相信我,我沒有殺人?。∈撬齻冏约簤?,是她們自己的錯啊,我沒有殺她們,沒有啊……”
回到辦公室,成毅嘆道:“唉,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人??!”
“就是啊,不知道應該說他是心理變態(tài)還是神精病了!”盧順說道。
“應該都是吧,居然用線縫住死者的下體,我想也只有這兩種人才能做得出來了?!痹S正陽從門外走了進來,而張海東也跟著走了進來。
成毅問道:“大東,怎么樣了?”
“別提了!”張海東說道,“他至今還是情緒激動得難已控制,不過我想把他關在里面一個晚上,應該會安靜下來,只是今晚看守的可有的受了。”
“是??!可我總覺得剛才我不該去刺激他,雖然他自己招了,可這樣使他內(nèi)心受到的傷害太大了。”成毅遺憾地說道。
“話是沒錯,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好了,別多想了,總之現(xiàn)在案子已經(jīng)破了?!惫i安慰道。
“就是啊,毅哥啊,你這人有時候感情也未免太泛濫了,以前我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俊北R順笑著說道。
“順子,這你就錯了,你怎么說毅哥感情泛濫呢?方亮一個很有前途的大學生,本來他完全可以擁用他自己的一個幸福的家。
可卻落迫到在商場里當清潔工,再加上他的老婆又在他最因難的時候離他而去,這些打擊對他來說真的是太大了,這也是他最后走上不歸路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啊!”許正陽嘆道。
“其實這條路也不是他自己想選的,而是他看見了別人買的香水和他老婆當時的用的是一樣的,便觸景生情,想到了自己老婆在外和別的男人的樣子。
于是便激發(fā)了他蘊藏在心底多年的激忿,才會做出這些過激的行為,其實他也很慘啊!不過呢!我們的案子算是破了,今晚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們明晚再找一個地方慶祝一下,好不好?”成毅笑著問道。
“OK!沒問題!”眾人笑著異口同聲道。
“不過先聲明啊,毅哥,你請客!”盧順笑著說道。
“就你最猾頭了,好,我請就我請。那現(xiàn)在就都回去休息吧,不養(yǎng)足了精神怎么應付明天的慶祝呢?”
“毅哥說得有理,那我們就散了吧?!惫i笑道。
聞言,眾人便紛紛走出了辦公室,這時盧順回頭說道:“最后走的關門。”說完又朝成毅扮了個鬼臉。
成毅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你們幾個?。≡絹碓交^了?!?br />
“喂喂喂,你們說今天毅哥會遲到多久?。俊北R順打趣地問道。
“這誰知道,他遲到那可是出了名的,不過今天重要的不是他,你們說今天新來的同事會是個什么樣的人呢?容不容易相處???”許正陽啃著面包說道。
“你問的這些問題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一點,可千萬別是個母老虎就行了。”張海東笑道。
“就是啊,要是個母老虎的話,那我們的毅哥不就慘了嗎?”郭鵬才說完,眾人頓時大笑了起來。
“什么事笑得這么開心???”只見成毅從門口走了進來。
“哇……!”眾人一臉的愕然看著成毅,并“哇”個不停。
“怎么了?怎么我們的辦公室什么時候來了這么多只烏鴉?。俊背梢阄⑿χ鴣淼睫k公桌前。
“不……不是,怎么搞的,今天的太陽怎么打西邊出來了呢?”盧順探頭往窗外望了望,然后疑惑地說道。
“這話是什么意思,平時我來晚了,你們說我經(jīng)常遲到,今天我準時來了,你們又說太陽打西邊出來,那我到底應該什么時候來上班才正常呢?”
“毅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北R順看著手表說道,“我只是覺得很奇怪,為什么你今天會來得這么早啊,按常理來說,沒有案子的話,你是不會來這么早的!怎么今天八點才剛過兩分鐘你就來了,這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啊?”
“你懂什么!我身為一組之,今天是新同事第一天上班,我當然要以身作則了,難不成等新同事來了以后我再來,那我以后在她面前還有什么威信可言啊!”
“就是啊,毅哥說得沒錯,這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尤其是談戀愛,這第一印象就更重要的,是不是???”郭鵬問道。
“是……”這話才一出口,成毅頓覺不對勁,忙改口道:“是什么是啊,差點被你給繞進去,你可別亂說啊,我這可不是談戀愛,我要不是組長,我才不會來得這么早呢?”
“亂說,不是吧,如果你心里沒這么想的話,你會說‘是’嗎?做人一定要誠實,不要欺騙組織,欺騙群眾嘛!”許正陽老氣橫秋地說道。
“氣死我了,跟你們這些人解釋,真是越描越黑,懶得理你們?!痹捯徽f完,成毅便不再搭腔了。
這時盧順又在一旁笑道:“噢,我們的老大做賊心虛了,不說話了,看來他心里還真有某些方面的想法??!哈哈……”
眾人聞言都大笑不已,成毅聞言,則“刷”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尷尬地說道:“好你個順子,上次的帳還沒和你算完,你又來惹事,看我今天不好好修理修理你?!?br />
說完,便沖上前要抓盧順,盧順卻早有防備,一轉(zhuǎn)身,繞到了桌子的另一邊,然后笑道:“哈哈……瞌睡偵探,你的睡夢神功還沒練到家呢,想抓我,沒那么容易,哈哈……”
眾人看見他們二人圍著桌子左躲右閃的,都笑得是前仰后合,成毅含嗔道:“好你個順子,要是讓我抓到你,我非把你的嘴給縫上。”
“那你不就成了變態(tài)殺人狂了嗎?”順子面色不改地笑著說道。
此時,整個辦公室里充滿了和諧熱鬧的氣氛,這種氣氛在警局里可真不多見?。〔贿^要是外人來此乍一看,肯定會認為是走錯地方了。因為此時的警局辦公室里簡直就像是個充滿歡聲笑語,讓這群大孩子們忘掉一切煩惱的游樂園。
“當當當”傳來一陣的敲門聲。
成毅眾人剎時停止了玩鬧,一起朝門外望去,只見門外站著一名樣貌靚麗可愛的少女。淡藍色的短袖上衣配上純白的長褲,再加上黑色挎包。這所有的一切都將少女的青春氣息和活力完美地展現(xiàn)了出來。
少女用她那充滿自信的眼神環(huán)顧了四周一番,“請問這里是重案組刑事A組嗎?”柔和甜美的聲音加上靚麗可愛的外表,成毅等人此時已經(jīng)完全被驚呆了。
“請問這里是重案組刑事A組嗎?”見沒人回話,少女又問了一遍。
還是盧順反應快:“是,這里是刑事A組,小姐你有什么事嗎?”
“請問成毅成組長在嗎?”少女禮貌地問道。
“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嗎?”成毅疑惑地問道。
一聽這話,那少女走到成毅的面前,遞上了一個信封,“你好,我姓何,名叫雨靜,是剛從警校畢業(yè)的學生,這信封里是我的推薦信,請成組長查閱?!?br />
“哇……”眾人一齊驚叫道。
“小姐,你就是那個要分配到我們組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嗎?”郭鵬一臉驚訝的表情。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難道不歡迎我來嗎?”
“不、不、不,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覺得很奇怪,你長得這么漂亮為什么不去當演員或是當空姐,怎么會想當警察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我的夢想就是當一名優(yōu)秀的警察?!焙斡觎o自信地回道。
“喔,那這么說你和我們毅哥屬于同一種類型的人??!他也是為了當警察,而放棄了和他老爸老媽去美國發(fā)展的機會,看來把你們在一組還真是有緣??!”張海東在一旁說道。
“咳、咳”聽了張海東的話后,在一旁看推薦信的成毅干咳了幾聲,“何小姐,別聽他們亂說話,他們一向都是這樣,嘴上沒個把風的,請別見怪。”
“不會不會。我原以為你們警察都是板著臉,不愛說笑。起先我還為這事?lián)哪?!我擔心萬一不適應這里的環(huán)境怎么辦,可現(xiàn)在看一下,好像并沒我想像中的那么壞?!焙斡觎o笑道。
“何小姐這話你可就說錯了。”許正陽說道。
“怎么了?”何雨靜不解地問道。
“其實啊,整個警局里可能就我們這組是最熱鬧的了,其他的組的人還真都像你說的一樣,成天板著臉,不愛說笑?!惫i解釋道。
“是嗎!”何雨靜笑著說道。
“還有啊,你可別看我們外表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們可是警局里破案率最高的一組,只要是我們辦的案子,幾乎沒有一件破不了案的?!北R順自豪地說道。
“是嗎!那這么說我來這里還真是選對了地方了,即是警局里最熱鬧的,又是破案率最高的,哇,真有意思!”何雨靜天真地拍著手笑道。
第十章不愛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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