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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倒酒

小說:畢業(yè)那年一起去死 作者:悲傷的左岸 更新時間:2018/10/9 15:30:47 字?jǐn)?shù):3417 繁體版 全屏閱讀

    但對眼前的劉哲,服務(wù)員卻是抱有不同的態(tài)度。一向勢力且趨炎附勢的他,自然不愿給對方好臉看。劉哲這副吃飯的模樣,很難給人形成一種,他就是窮?潘懇桓齙母芯酢?

    服務(wù)員覺得,即使自己捉弄劉哲女孩肯定也不會理會。于是在給劉哲倒紅酒的時候,故意將其倒在劉哲身上,等前者反應(yīng)過來劉哲褲子已經(jīng)濕了多半。

    “喂!你把我褲子打濕了?!?br />
    “呀!你沒事吧?不過你也應(yīng)該榮幸,幾千塊的紅酒,來洗你幾十塊錢的褲子,對你而言應(yīng)該是種榮幸才對?!狈?wù)員連忙將酒瓶收起,一副假惺惺的態(tài)度說道。

    “你長沒長眼睛??!”女孩拍著桌子站起來,怒目圓睜,氣憤不已??礃幼铀坪跻獙⒎?wù)員吃掉。

    服務(wù)員一見女孩發(fā)火,頓時感到不妙。本以為他和女孩的關(guān)系,淡若萍水,捉弄一番不會惹事。也許女孩還會因此開心。

    “江小姐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狈?wù)員低下頭認(rèn)錯。心里不停叫悔,要是方才不這樣做就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后居然弄巧成拙。

    “不是故意的?我看出來了,你就是故意的。怎么看不起我的朋友是不是?我告訴你,看不起我的朋友,就是看不起我。”姓江的女孩說道。

    “對不起江小姐,我知道錯了。”服務(wù)員急忙道歉。

    “對不起不該跟我說,應(yīng)該給他說?!彼檬种噶酥缸谀抢锏膭⒄苷f道。

    服務(wù)員急忙給劉哲道歉。態(tài)度同之前的高高在上,形成尤為鮮明的對比,前后反應(yīng)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劉哲見對方道歉誠懇,而且方才也沒有多么過分的舉動。也就沒有斤斤計較,笑著說了一句沒關(guān)系。

    “你以后要是再敢這樣對我朋友說話,你信不信我讓你們老板開除你?!迸⒄f道。

    服務(wù)員不斷點頭稱是,退出了。

    “對了小?潘?。我还脫]形誓悖?究竟叫什么名字?!币姺?wù)員走之后,女孩用手拖著下巴問道。

    劉哲喝了一口飲料。他方才一直狼吞虎咽,就是借用吃飯掩飾自己的尷尬。兩人在一起,難免要開口說話,不能一直沉默。劉哲又偏偏不精于此道,只好一直沉默。假裝自己很餓,對著桌上的菜番進(jìn)攻。

    現(xiàn)在女孩開口說話,劉哲居然感覺自然些許。緩緩抬頭,打量女孩一眼,隨即又低下頭去。

    女孩很漂亮。

    “我叫劉哲,劉備的劉,哲學(xué)的哲。劉哲說道。

    “我叫江影然,江是長江的江,影是影子的影,然是果然的然。是不是覺得我的名字很好聽?”江影然說道。她笑起來的時候,臉上帶著兩個酒窩,看起來相當(dāng)漂亮。

    劉哲很想客套的作出肯定回答。其實他真沒有覺得,江影然這個名字,多么的高貴典雅,超凡俗。還沒等劉哲開口,江影然就再次說話。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一定覺得,我的名字特別好聽是不是?”江影然繼續(xù)笑著說道。

    劉哲慢慢的點頭。

    “我這個名字,是我媽媽給我去的,一般人的名字都是爸爸給取的。我的爸爸叫江然,我的媽媽叫徐麗。媽媽生我那天就去世了,我爸很愛我媽,為了紀(jì)念我媽,就給我取名江影然?!彼^續(xù)說道。

    劉哲現(xiàn)在突然覺得,自己選用吃飯這一方式,來掩飾沉默所帶來的尷尬,顯得多么荒唐滑稽。這個女孩根本沒有題窮的時候,她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

    “你是不是有個問題特別好奇?”江影然似乎不愿劉哲說話,剛剛講完一個話題,緊接著又說出另外一個話題。

    “是?!逼鋵崉⒄芨緵]有什么問題想問。

    “你肯定無法理解,為什么那天我會出現(xiàn)在那樣一個廉價的咖啡廳,當(dāng)然像我這樣的有錢人,平時一般都不去那種地方,那天我爸非逼著我去相親,可是我不想相親。你說這都什么年代呢?居然還讓人相親?我爸平時不管什么事都聽我的,就是那件事非要我去。結(jié)果只好逃跑,臨走前還跟她說,我有了男朋友,他居然派人跟蹤我,想要把我抓回去。為了逃過一劫,只好請你這個?潘堪錈??!迸?孩繼續(xù)說道。

    劉哲沒有打斷對方,始終認(rèn)真的聽著江影然說話,臉上帶著自己習(xí)慣的溫和笑容。他不再害怕沒有話題聊而緊張,只需要坐在那里認(rèn)真傾聽就可以。倒了一杯飲料,坐在凳子上面,靜靜的聽江影然講話。

    江影然生活潑,但是活潑過了頭,刁蠻中帶有些許任。無論在什么場合,她永遠(yuǎn)要讓自己成為主場,所以只在乎自己內(nèi)心的表達(dá),對于他人的話題則不屑一顧。

    經(jīng)常打斷別人的話,繼而發(fā)表自己的觀點看法。而且一旦開始,就猶如滔滔江水一般,根本沒有停歇的可能。原本多人的交流,瞬間變成她一人的表述。

    一次兩次對于她這種行為,別人還能受。時間一長再也無人愿意和她深入交往,幾乎沒有一個人可以和江影然在一起待上兩個小時。包括她外貌的追求者,亦是如此。她始終滔滔不絕,別人連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一副自我為尊的態(tài)度,有誰可以受?

    江影然以為,劉哲會和其他人一樣,短暫受片刻之后,就會因為自己內(nèi)心缺少表達(dá)機(jī)會,而揚(yáng)長而去,可是許久之后,劉哲依舊待在內(nèi)。這讓江影然有些意外。而且劉哲表現(xiàn)的,沒有絲毫不悅,臉上的笑容猶如初日朝陽,帶著溫暖。

    “這小?潘浚?為了吃一頓飯,未免也太下血本了吧?居然聽我嘮叨了一兩個小時?!苯叭辉趦?nèi)心暗自說道。

    江影然知道,以自我為中心,疏忽他人感受,乃是人跡交往的大忌。雖然明白道理,落到實處卻如上蜀道,難于上青天。好幾次下定決心,沒有堅持多久,就半途而廢。

    劉哲不僅未覺厭煩,反而感到有趣。他最為擔(dān)心的,便是和女孩單獨相處。生靦腆使得他缺少,在女孩面前游刃有余的能力。因此若只剩他與某一女孩相處,多數(shù)時間都是沉默,同江影然在一起,順理成章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你難道不覺得,我有些煩嗎?我以前有很多朋友,可就是沒有一個人愿意和我在一起玩,因為我話特別多,而且每次一開口,就總有說不完的話,開始的時候,他們還可以受,但是時間一長,別人就有了意見。”江影然說道。

    “還好。”劉哲微笑著回答。

    吃完飯之后,來到酒店外面。正值中午,天氣炎熱。地面灰塵在車輛的奔騰中,四處飛揚(yáng)。

    “小?潘浚?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我送你過去。順便把你買自行車的錢給你?!苯叭灰豢谝粋€小?潘浚?顯得如此順理成章,毫無違和。劉哲也沒有辯解的意思,欣然接受。

    “不用了?!眲⒄芟胫讲排L(fēng)馳電掣,把命當(dāng)游戲玩的架勢,不感到毛骨悚然。知道生命可貴的他,不敢繼續(xù)和女孩冒險。

    “不行,我說要送你,就一定要送你。小?潘課腋嫠吣悖?一般人我根本不會送。”她的口氣顯得不容置疑。

    劉哲有些哭笑不得,忽然有些后悔今天自行車出來。要是沒有自行車,就不會和這個姑娘相遇,要是同她分道揚(yáng)鑣,現(xiàn)在也不會無可避免的吧命當(dāng)游戲玩。

    “我……可以……不坐嗎?”

    女孩皺眉,顯得有幾分不悅。

    “不可以?!苯叭徽f道。

    劉哲坐在車上,根本就不敢睜眼,用手緊緊抓住安全帶。感覺自己就像在飛行一般,從未體驗過這種速度。劉哲產(chǎn)生,想要交警出馬,讓他落入法網(wǎng)的。也許到時面子難堪,至少沒有生命危險?,F(xiàn)在這種感覺,實在讓他生不如死。

    “你慢點行不行?”劉哲大聲的喊道。張開嘴風(fēng)不停往他嘴里鉆,說了些什么,根本無法聽清。只能模糊的感受到些許言語。

    女孩沉浸在自己的生死時速當(dāng)中,對于其它根本無暇顧及,不知道是沒有聽清,還是故意置若罔聞。

    “你說什么?我沒有聽見。”女孩尖叫著喊道。風(fēng)揚(yáng)起她的長發(fā),側(cè)面看來顯得美麗動人,劉哲對美有種精確且狂熱的愛好,可是當(dāng)生命面臨威脅,卻根本無暇顧及這些。

    女孩的笑聲響亮,飄散在迎面而來的大風(fēng)中。

    到了朱明的家,本來不暈車的劉哲,此刻居然史無前例的大吐不止。女孩的生死一線,未免過于緊張刺激。

    “唉!小?潘磕閌翟諤?沒用了,我只是拿出平時一半的速度,你居然就受不了呢?要是我火力全開,你豈不是嚇得魂飛魄散?!苯叭粵]有覺得絲毫愧疚。

    劉哲起身準(zhǔn)備上樓。

    “喂!小?潘俊!苯?影然說道。

    劉哲轉(zhuǎn)身。

    “怎么呢?”劉哲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辛辛苦苦送你過來,難道你就不準(zhǔn)備對我說句感謝的話?”這話讓劉哲哭笑不得。如同農(nóng)民喂豬,在即將宰殺它之前,還要讓豬對農(nóng)民的養(yǎng)育之恩表達(dá)感謝。

    劉哲盡管有些無奈,卻還是出笑容。依舊溫和如三月春風(fēng),給人帶來些許溫暖。

    “謝謝”劉哲說道。

    說完之后劉哲準(zhǔn)備上樓,江影然再次阻止。

    “喂!你道謝是不是太沒有誠意呢?”江影然說道。

    “那……你還有什么要求?”依舊是溫和的笑容。無論面對別人怎樣的無禮對待,劉哲的態(tài)度,始終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和徇,態(tài)度親人。

    “請我上去喝杯茶。”江影然翹著說道。一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模樣。

    “好?!眲⒄軒Ы叭簧蠘?。

    來到朱明家門口。摁了幾下門鈴,朱明將門打開。

    開門時臉上還帶著笑容,看清來人是劉哲之后,滿臉的冷若冰霜,顯得有幾分不滿。

    劉哲卻并未察覺出,對方態(tài)度的不悅。

    劉哲并不知道,其余三人早已暗中,將他定為真兇。因為推理顯示,兇手就在七人之間,另外三人又有相互間的證明,只有劉哲孤立無援。弱者往往就成為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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