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纏綿以后,寧文清輾轉反側地也有沒有睡著。身旁的皇甫皓已經是一發(fā)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想起剛剛兩人的歡愛,寧文清無奈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之前還能說是不清不楚地發(fā)生了關系,這次可是清清醒醒的時候發(fā)生的,自己的這種欲拒還休,半推半就的態(tài)度,寧文清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一樣。
明明心里是抗拒著和他有過多的接觸,但是最后她還是打破了自己的這個規(guī)定。
即便如此,她也只能當做是逢場作戲,在這場游戲中,誰先認真誰就輸了,自己若是不愿意,剛才也是可以極力拒絕。
寧文清不清楚自己心里所想的,或許是對自己的自暴自棄,或許是心里對皇甫皓真的有那么一點的好感。
寧文清不愿意再想下去,自己裹緊了睡袍,想要到樓下喝一杯水冷靜一下。
廚房里開了燈,寧文清也沒有注意,想著是為了方便半夜有人想要喝水的,所以沒有想到剛進去就和里面的人撞了一個滿懷,現(xiàn)在已經是半夜一點多,想著應該不會有其他人。
“對不起?!睂幬那羼R上道歉,畢竟自己剛剛都是在想皇甫皓的事情才沒有看路。
“沒事?!蔽簼蛇h淡淡地說。
見來人是魏澤遠,寧文清水也不想喝,轉就要回房間。
“你是要喝水嗎?”魏澤遠遞給了寧文清一杯水,寧文清看了看,最后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寧文清咕咚的喝完一杯水,把杯子放下就要走了,身后的魏澤遠叫住了她。
“文文!”這是魏澤遠對她一直以來的稱呼。
“請問你有什么事?”寧文清回過頭。
“你為什么會和他在一起呢?因為他有錢?”魏澤遠自嘲地笑了笑,“很快我也會有錢了,你會回到我的身邊嗎?”
寧文清對于魏澤遠的這一段話只覺得好笑,反問:“你和寧子欣呢?你當時圖的是什么?”
魏澤遠紅了眼,說:“那是因為我被她迷惑了,你知道,一直以來,即使是親吻,你都……”
魏澤遠搖了搖頭,不想再說下去。
說到這件事,寧文清的態(tài)度軟了一些,畢竟她也有一定的責任,雖然這樣說,但是魏澤遠和寧子欣的事,她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可能也不止那一天,追究起來,是從哪一天開始都很難說得清楚。
這又怎么說得清誰對誰錯,只能相互扯平,不再深究。
“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過好現(xiàn)在就夠了?!睂幬那宀幌牒退m纏下去。
“不!”魏澤遠抱住了寧文清不讓她走,“文文,你只屬于我的!”
寧文清拉開了魏澤遠的手,冷漠地撩起了自己披落在肩上的長發(fā),上面都是斑斑的吻痕,燈光之下,格外刺眼。
“已經不屬于你了?!睂幬那逯牢簼蛇h最在乎什么,所以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完全徹底死心。
“寧文清,我想不到你還真是這么賤!”
這句話已經是魏澤遠第二次說,現(xiàn)在她的心里覺得已經沒有什么波動了。
“彼此彼此?!睂幬那逵挠牡乜戳宋簼蛇h一眼。
寧文清不想和魏澤遠有過多的交集,也不想看他黃鼠狼給雞拜年,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是為了和皇甫皓聯(lián)手收拾那對狗男女才答應結婚,但是現(xiàn)在看見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她倒覺得他們是天設地造的一對。
千萬不能讓他們分手,免得去禍害其他的人。
“ 你肯定是為了皇甫皓的錢,我和你整整四年,什么多沒有做過,但是比和他幾天,就勾搭上了?!蔽簼蛇h說的話越來越難聽。
寧文清沒有興趣去搭理他,轉身離開。
身后的魏澤遠出陰險的笑容,說:“可惜,你以為自己傍了大款,但是以后皇甫家的所有東西都會是我的。”
“哦?!?br />
這就是寧文清的回答。
她相信,皇甫皓既然有能力能皇甫家起死回生,即便是要他白手起家也不是一件難事。
說到這里,寧文清對皇甫皓還是有一定的好感。
相反,魏澤遠這樣的嘴臉倒是讓她越來越討厭,她想知道,自己當初是怎么瞎了眼睛,居然看上這樣的一個人。
不過,俗話說禍不單行,寧文清從廚房出來以后,遇見了寧子欣。
她的眼中滿滿都是憤怒,寧文清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不過總不是好事情罷了。
“里面的人是魏澤遠?!”寧子欣大喊。
好在這里的房子很大,又考慮到老爺子喜歡安靜,所以很多地方都做了隔音,所以寧子欣的這一句喊并沒有吵醒其他人,不然現(xiàn)在早就鬧翻天了。
后面的魏澤遠慢悠悠地出來了,一臉煩躁地看著下來找他的寧子欣。
“好你個魏澤遠,居然半夜出來幽會,連在家里也忍不住偷腥,你也太不是人了!”寧子欣說著撲了上去,卻被魏澤遠一手推開了。
“你煩不煩?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你吵起來讓誰沒臉?”魏澤遠并不打算解釋,估計是對寧子欣的新鮮感過去了不少,現(xiàn)在也不想去應付她了。
寧子欣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看見對魏澤遠廝打不成,又想要去打寧文清,看見了寧文清脖子上的痕跡,全當做是他們剛剛鬼混過的痕跡,更是要鬧大起來,她的一切賭注都押在了魏澤遠的身上,如果現(xiàn)在到嘴地鴨子飛了,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會人財兩失。
看見寧子欣有想要干架的勢頭,寧文清也不打算逃,她們之間的恩怨,總有一天要清算。
現(xiàn)在鬧大了也好,一是她不想再和皇甫皓再保持婚姻做戲下去,二是當做給自己一個解脫。
“沒想到,這大晚上的還有好戲看?!币揽吭谏嘲l(fā)上的皇甫皓,不知道看了這場鬧劇多久。
寧子欣像是得到了救星一般,哀求著說:“二叔,你看二嬸和澤遠的關系,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寧子欣梨花帶雨的哭著,楚楚可憐的樣子還真是讓人覺得她就是受害者。
寧文清冷眼一笑,一向以來她都知道自己的這個妹妹里外一套,只是不知道她的力這么深厚,可以隨時轉變。
寧子欣以為攀上皇甫皓就能得救,以為他會因為寧文清和魏澤遠不清不楚的關系而大發(fā)雷霆,但是并沒有,他只是嗯了一聲。
“二叔,我和嬸子只是聊了兩句,沒有做任何事,我們都是清清白白的?!蔽簼蛇h三指發(fā)誓,又緊張地說“別驚擾了爺爺?!?br />
皇甫皓頷首,說:“夜深了,各自回去睡覺,驚擾了父親,誰也別想好過。”
皇甫皓此話一出,還在吵鬧的寧子欣不敢多說,氣憤地就跟著魏澤遠的身后上樓去了。
“沒想到還有力氣和情夫幽會,看來我的懲罰還是輕了一些?!被矢︷┳灶欁缘卣f著。
寧文清懶得解釋,自己上樓去了。
第十四章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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