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跟蹤

    虎子要了幾瓶啤酒，一邊喝著，眼睛卻不住的在程靈素的身上打量著，就像是被一條毒蛇在覬覦著程靈素渾身不舒服，一口喝完了瓶中的酒，說一聲，“拜拜，”不管劉俊杰和虎哥的反應(yīng)，揚長而去了。

    出了夜總會，程靈素回到老吳為自己租住的房子里，關(guān)好房門，把房間的燈，都打亮了，然后從挎包里取出那一只透明的小袋，把里面的五顆搖頭丸倒在了桌子上，雙手捻起一顆，湊到燈下，仔細(xì)的觀察，又輕輕的舔了一口，辨明是真品，而且純度看起來還不錯。

    程靈素取出手機(jī)，撥通了隊長劉志勇的手機(jī)，手機(jī)鈴聲響了幾聲，傳來了劉志勇疲憊的聲音。

    “隊長，猜猜我是誰？”程靈素微笑著，向隊長問好。

    “怎么樣，小程，出院還順利，我給你租的房子，你還滿意嗎？”劉志勇在手機(jī)的那一頭呵呵的笑著。

    “滿意滿意，簡直比五星賓館，還要豪華，我說，這一定破費了隊里一千塊的大洋吧？”程靈素挪揄著隊長。

    “好了，最近這一個月隊里的預(yù)算，已經(jīng)大大的超標(biāo)了，我還發(fā)愁怎么向局里報賬，你就不要擠兌我了?！?br />
    “那實在是對不住了，我今天花了2000塊，又需要你給我報賬一下？”

    “什么？2000塊，我的姑奶奶，你干什么了？”劉志勇驚訝的搖頭。

    程靈素聽到他緊張的聲音，一下子的撲哧的笑了，“隊長，不要緊張，雖然這是一個壞消息，但同時，我也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br />
    “什么好消息，你就不要賣關(guān)子了，我的姑奶奶。”隊長知道程靈素不是一個胡來的人，一下子花了2000塊要報賬的錢，一定是有原因的。

    “好了，隊長。”程靈素不再折磨他，把在英格爾夜總會探到的情況，向隊長報告。

    隊長一聽到“黑豬”的名字，在電話的那一頭，立刻緊張起來，“黑豬？你要是能見到他就好了，我們已經(jīng)探聽清楚了，這個黑豬和大毒梟李老六，可能有些一些暗地里的聯(lián)系，要是能抓到他，對尋找李老六的案件，可是有幫助的啊?！?br />
    “是嗎？”程靈素也是興奮了起來。

    “不過小程，”劉志勇很快的就給她澆了一頭的冷水，“你還在受傷康復(fù)的期間，還是病人，這一件的案子，就不要參與了。我讓別人接手?！?br />
    “那可不行，”程靈素表示嚴(yán)正的抗議，“這個線索，是我最先發(fā)現(xiàn)的，必須又我來進(jìn)行?！?br />
    “可是你忘記了你的傷了嗎？”劉志勇提醒她，“我現(xiàn)在還沒有給你銷假，你也還沒有向我報道，現(xiàn)在你還沒有偵查辦案的權(quán)利?！?br />
    “隊長？！”程靈素不服的叫了一聲，“我可是有單線聯(lián)系的暗線，你要是不讓我參加，這個案件，可就辦不下去了?！?br />
    “你呀……待在家里，想想清福，難道不好嗎？”隊長劉志勇感嘆一聲，命令說道，“這是命令，你必須服從！”

    程靈素不情愿的哼了一聲，“是，隊長大人?！?br />
    “好了，你放心養(yǎng)傷，千萬不要自己擅自行動，聽見了沒有？一會小肖到你那，你把情況向他說一下，由他接手?！标犻L劉志勇又叮囑了她兩句，這才放下了手機(jī)。

    半個小時后，房門被敲響，程靈素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年輕的便衣警察，“程姐，”他略微有些靦腆的對著程靈素笑。正是小肖。

    “愣著干什么?。窟M(jìn)來??？”程靈素微笑著請他進(jìn)屋。

    在沙發(fā)坐下，程靈素為他倒了一杯茶，小肖卻還是顯得有些拘謹(jǐn)，作為緝毒隊里的新成員，小肖對程靈素是久仰了，這種仰慕不但是對程靈素的業(yè)務(wù)能力，更多的是對她的美麗，在她的面前，小肖忍不住的臉紅。

    其實，叫他小肖，其實他也不小，只比程靈素小一歲，今年24歲了。

    “隊長讓我來，是想問問你搖頭丸的事情，”小肖拿出一個黑色的筆記本，放到茶幾山，手里拿著筆，做好記錄的樣子。

    程靈素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撲哧的一聲笑了，“怎么了，小肖，你怎么那么的緊張？”

    “沒，沒緊張，”小肖的臉又紅了。

    “好了，”程靈素也不再逗弄這個害羞的男生了，清清嗓子，就把自己今天打聽到得情報，向小肖說了一遍。

    小肖記得很仔細(xì)，字寫的也很是漂亮端正。

    完了之后，他合上筆記本，對程靈素說，“程姐，具體下一步如何行動，我需要向隊長進(jìn)行匯報?！?br />
    “恩，我知道，”程靈素在手里啃著一個蘋果，“對了小肖，隊里的任務(wù)這幾天進(jìn)行的怎么樣了？”

    “還是老樣子，沒什么大進(jìn)展，”小肖把筆記本放回隨身攜帶的黑包里，“毒梟們狡猾的很，昆明這個地方，魚龍混雜，調(diào)查很費勁?！?br />
    程靈素點頭沉睡，“大家都忙嗎？”

    “忙，大家都好長時間沒有睡好覺了，好了，程姐，我走了?！毙⌒ふ酒鹕韥砀孓o。

    送小肖走后，程靈素坐在沙發(fā)上沉思了一會，決定這件事自己不能不管，隊里這么忙，自己要分擔(dān)一點的責(zé)任，打定了這個主意，洗個澡，睡覺了。

    第二天，她在出租車行，用一天100元的價格，租了一輛小車，守在英格爾夜總會的外面，等著那個叫虎子的光頭。她想要知道，虎子的住處在哪里，另外他都和什么人進(jìn)行接觸。期間何晶晶給她打手機(jī)，約她去看電影，被她找一個借口，推了。

    程靈素在英格爾夜總會的里面，假裝客人的身份買到了一份搖頭丸，從而證實了夜總會里面確實是有人在販賣毒品，她想隊長進(jìn)行了報告，但隊長卻不讓她參加行動，只是要她專心的養(yǎng)傷，她嘴上答應(yīng)，心里不以為然，決定按照的想法，繼續(xù)的調(diào)查這一件的事情。

    第二天，她在出租車行，用一天一百元的價格，租了一輛出租小車，守在英格爾夜總會的外面，等著那個叫虎子的光頭。她想要知道，虎子的住處在哪里，另外他都和什么人進(jìn)行接觸。期間何晶晶給她打手機(jī)，約她去看電影，被她找一個借口，推了。

    黃昏的時候，夜總會前的馬路上漸漸的熱鬧了起來，年輕的男女從城市的四面八方而來，到這里來尋找快樂，夜總會前面的小廣場停滿了小汽車。

    等到八點鐘，夜色初上的時候，虎子出現(xiàn)了，他開著一輛黑色的帕薩特，停好車，雙手空空的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夜總會，程靈素心想，“看來貨不在他手里，他每天出的貨，一定有專門的通道，所以不用留在身邊。

    程靈素記下了他的車牌號，下了車，也走進(jìn)了夜總會。

    這個時候，在小廣場上的一輛小汽車?yán)?，兩個年輕人正在觀察著夜總會的一切，忽然的看見了程靈素，其中一人叫道，“咦，那不是程姐嗎？隊長不是不讓她參與嗎？她還是一個病人呢！”另一人就是小肖，小肖輕輕搖搖頭，“程姐的脾氣就這樣，好了，咱們注意著點吧……”兩人下了車，也裝成到夜總會來快活的年輕人，向里面走了進(jìn)去。

    程靈素進(jìn)了夜總會，在den光迷亂，喧囂燥亂的環(huán)境里，尋了一個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來，要了一瓶啤酒，慢慢的喝著。

    但美女就是美女，躲在哪里也是會有人注意的，她一瓶的啤酒還美歐喝完，就聽見有人向她打招呼，“美女好啊，今天來的這么早？”一個長發(fā)年輕人出現(xiàn)在她的桌子旁，大咧咧的，就在她的身邊坐下。程靈素沒有看，就知道是劉俊杰。

    劉俊杰好像已經(jīng)喝了一點了，所以眼睛有些迷離，“美女，陪我蹦迪，行不行啊？”

    程靈素瞥了他一眼，“你喝酒了？”

    “恩，不過不多，五個人才喝了5件，嘻嘻，”劉俊杰伸出了五個指頭，表示是五件啤酒，然后就勢把手伸到了女1的面前，“來，我請你蹦迪！”

    “不會?！背天`素輕輕的拒絕。

    “不會？像你這樣的美女不會蹦迪？我不信，是不是瞧不起劉哥我啊？”劉俊杰的斜著眼，好像有點生氣。

    “真不會?！背天`素淡淡的說，“改天吧，那天等我學(xué)會了，第一個就和你蹦?！?br />
    “真，真會開玩笑，”陸俊杰搖著手，“那你來這里干什么？喝酒應(yīng)該去酒吧??？”

    “人家喜歡來這里！怎么不行嗎？”程靈素板起臉，嗔了他一眼。

    劉俊杰的骨頭一下子的就酥了，只覺得程靈素眼神勾魂，簡直讓他受不了，心砰砰的跳了起來，“行，行，怎么不行?！?br />
    “哎，我問你，那個虎子現(xiàn)在他在哪？”程靈素臉上露出微笑。

    劉俊杰咽了一口唾沫，“問他干什么，你還要買白面？”

    “不是，暫時還不買，我隨便問問，”程靈素輕輕搖著手里的啤酒瓶，看著里面的半瓶酒來回的蕩漾，“你說他賣這個，一定很掙錢吧？”

    劉俊杰不屑的笑了一聲，“是掙錢，不過不是他的，他只是給人家打工，掙的都是風(fēng)險錢，說不定哪一天就讓警察抓走了……美女，你對他感興趣？”

    “呸！”程靈素啐了一口，“你才對他對感興趣，我只是想知道，以后從他那里拿貨能不能便宜一點？”

    “想要便宜還不簡單，像你這樣的大美女，只要你愿意，就是不花錢，也有人供養(yǎng)你，比如我……”劉俊杰嬉皮笑臉的想要調(diào)戲程靈素，程靈素沉下臉，眼睛微微的瞪圓，美麗的面容上泛出一種不容侵犯的凜然之色。

    劉俊杰混混一個，調(diào)戲女孩子是他拿手本事，但今天看著程靈素的眼神，心里忽然一寒，后面的話，竟是咽了回去。

    正在這個時候，夜總會里瘋狂的勁暴音樂，聲調(diào)小了下去，昏暗的den光，也變得大亮，正在舞臺中央扭腰擺臀的年輕男友們，驚訝的轉(zhuǎn)過頭，向著二樓的DJ操控臺看去。

    一個長長的卷曲頭發(fā)，帶著墨鏡，穿著花蝴蝶襯衣的DJ對著話筒大聲的說道，“我向大家報告一個好消息，今天是我們老板的生日，所以呢，今晚的酒水全部的免費！全部有我們老板買單，大家勁暴吧！瘋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