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xiàn)在門口的是一個喝的醉醺醺的青年,大概有一米八左右的樣子,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模樣到還算得上帥氣,只是滿頭的的黃發(fā)讓人看起來感覺不怎么順眼。
此時,只見他一手揣在褲包里,一手摟著一個濃妝艷抹的美麗少女,瞪大了雙眼看著房間內(nèi),卻沒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
“人呢?那小妞到底哪去了?蕭讓,你小子是不是沒事找我開涮啊?”仔仔細(xì)細(xì)的在房間了掃視了一圈,卻沒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黃毛不由大怒,偏過頭對著身后吼道。
身后站著一個身材瘦小的青年,一臉奸邪的樣子,活脫脫的漢奸樣兒。他聽到黃毛如此吼道,不由身形一顫,然后小心翼翼的諂笑道:“張少,我哪敢欺騙您啊,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剛剛我出來的時候,可是親眼見到那極品小妞走進(jìn)這里面的,沒準(zhǔn)這會兒正在洗澡呢?!?br />
“真的?”黃毛張少眼中頓時閃過一道淫邪,一步就跨進(jìn)了房間。
“假的?!?br />
然而,他剛站定身形,一道戲謔的聲音便突然在耳邊響起。順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張少頓時便看見一個穿著T恤短褲的長發(fā)青年拉著一個美麗的少女從門后走了出來。
這青年自然是涂飛,剛在張少一腳將們給踢開的時候,涂飛就快速的將陳欣拉到了門后,這時候聽到張少他們的對話,方才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嗯?就是這小妞?娘的,果然正點啊?!睆埳俑揪蜎]理會涂飛的意思,看見涂飛那一身簡便的穿著,便知道這小子是個窮光蛋,只是沒有想到為何會在這個地方出現(xiàn)。
涂飛無奈的笑了笑,摸了一下鼻頭,湊到陳欣耳邊小聲道:“喲,看來你的魅力還真不小啊,竟然將別人吸引到了這里。”
涂飛的話中盡是調(diào)侃的意思,陳欣聽后不由面色緋紅,狠狠地瞪了一眼涂飛,“我哪知道會這樣?這時候了還說風(fēng)涼話,難道你就不怕他們嗎?”
“嘿嘿,當(dāng)然?!?br />
“小子,這小妞我要了,你最好趕快給我滾遠(yuǎn)點兒,要不然,哼哼,有你好受的!”見到兩人在那里眉來眼去,絲毫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張少頓時大怒,甩開那濃妝少女,狠狠地對著涂飛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涂飛不緊不慢的說道,眼中寒光一閃而過。
“威脅?”張少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便哈哈大笑道:“小子,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我張宇會威脅你?你也不三泡尿照照,就你這窮酸樣,本少爺還有興趣威脅你?哈哈哈,真是好笑。”
“是么?”涂飛略帶玩味的問了一句,左手不著痕跡的摸了摸鼻頭。
“哼,小子,勸你最好快滾,張少可不是你能招惹的?!边@時候,張宇身后叫蕭讓的奸邪青年也威脅道,眼中充滿了不屑,似乎涂飛比他還要低等數(shù)百倍。
“哦?那我不滾會怎么樣?”
“不滾?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蕭讓,給我打,打得讓他想滾為止?!睆堄钌裆蝗灰粩Q,對蕭讓說道。
蕭讓二話不說,直接走上前來,對著涂飛一腳就踢去,沒有絲毫的留手之意。
陳欣嚇得臉色煞白,忍不住后退一步。而涂飛卻是眼中寒光一閃,冷哼一聲,抓住陳欣的手直接松開,對著蕭讓橫踢而來的腿輕輕一拍,那蕭讓的腳瞬間一沉,整個身子便毫不猶豫的倒了下去。
“怎么可能?你……”蕭讓一臉的震驚,而那張宇卻是滿臉寒霜,“蕭讓,你他M的是喝多了還是怎么著?這樣一個窮小子你都干不過,拿你還有什么用?”
蕭讓有苦說不出,剛好想要掙扎站起時,面露譏諷的涂飛卻是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前,毫不猶豫的抓住自己的衣領(lǐng),輕輕一甩,整個身體便直接飛了起來,而且還是想著那窗戶的方向。
“?。 笔捵寗偤冒l(fā)出一聲驚叫,只聽見隱隱的傳來“砰”的一聲,蕭讓的身子便從那窗戶落了下去。
“你……”
“怎么?好想讓我滾?”看著驚慌失措的張宇和那濃妝少女,涂飛人畜無害的笑道。
“你……你不要過來,我……我爸是張計生,你可別要惹我?!睆堄罹o張的說道,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剛剛那一幕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對方毫不費力的便將自己的狗腿子給扔了出去,誰知道他會不會也這樣將自己給扔出去。
“張計生?”涂飛戲謔道,隨即神色一正,“那我更要惹你了,哼,連我的女人你也敢調(diào)戲,什么東西?”
涂飛忽然間嚴(yán)肅了起來,一股天生的皇者之氣頓時自體內(nèi)發(fā)出,不論是張宇還是那濃妝少女,亦或是陳欣,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呆呆的看著涂飛。
而涂飛卻毫不在意,直接再次上前一步跨出,伸手捏住張宇的左手腕,陰沉道:“不是讓我滾么?老子這就讓你滾,嘿嘿?!?br />
說罷,只聽見“咔擦”一聲,張宇的左手腕便應(yīng)聲而斷,痛的對方哇哇直叫。然而這并沒有完,只見涂飛另一只手毫不猶豫的探出,直接抓住了張宇右手腕,同樣輕輕一扭,張宇的兩只手腕便從此再也不能舉起。
“你……你……”張宇痛的滿頭大汗,說話都是口齒不清,而涂飛卻邪邪一笑,“怎么?還不夠?那我再替你老爹張計生來教教你?!?br />
咔咔。、
啊――
又是兩聲脆響響起,涂飛伸腳直接將張宇的兩條腿自膝蓋處踢斷,將膝蓋骨從正面翻了過去,徹底的成了殘廢。
“嘿嘿,夠不夠呢?不夠的話可以再來的。”涂飛蹲下了身子,嘿嘿的笑道。面容看似祥和,卻再度如先前從監(jiān)獄出來一般,充滿了邪異。
“不……你……我……”張宇口齒不清,怨毒的看著涂飛,眼中充滿了仇恨。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涂飛此刻無疑是死了上百遍的人了。
涂飛對此卻毫不在意,輕輕踢了一腳張宇,回身拉著已完全處于呆滯狀態(tài)的陳欣,然后對張宇笑道:“我先離開了啊,如果你實在是想要報復(fù)的話,你可以告訴你老爸,說不準(zhǔn)他還真有辦法幫你報仇呢。”
說完,隨意的看了一眼那面色發(fā)白的濃妝少女,便拉著陳欣向外走去,末了還傳來一句,“對了,我叫做涂飛,歡迎來找麻煩,我不介意手上多沾點鮮血。”
“草你M,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給我叫人?!”見到涂飛這個魔鬼帶著陳欣轉(zhuǎn)身離去,張宇即刻對著身邊那一臉呆滯的濃妝少女喝道,言語之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啊,嗯嗯?!睗鈯y少女被這一聲大喝突然嚇了一跳,連忙應(yīng)道,隨即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M的,涂飛?!老子不搞死你,老子就不姓張!”
…………
“啊,你……你怎么這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已經(jīng)走到了天堂會所的門前,這時候陳欣似乎才回過神來,趕忙停下了腳步,一臉震驚的對著涂飛問道。
“我?”涂飛摸了摸鼻頭,想也不想便笑道:“我是你未來老公啊,你還以為我是誰?”
“你……”陳欣頓時滿面通紅,看著這穿著一條黑色褲衩,腳上隨意蹬著一雙人字拖的邪異小青年,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何是好,過了許久,方才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流氓”。
涂飛無所謂的摸了摸鼻頭,“走吧,你妹妹還需要她姐夫給她治病呢?!?br />
陳欣:“……”
…………
陳欣雖然在天堂會所工作,但因為要照顧生病的妹妹,所以她住的地方離天堂會所并不遠(yuǎn)。兩人坐出租車大概只花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便到了這里。
這是市中心幾棟居民樓包圍著的一處破舊老房子,看不出年代,反正很是古老,似乎已經(jīng)有了千年的歷史一般,坐落在市中心的位置,顯得有點礙眼。不過不知道什么原因,這一處房屋一直保留在這里沒有拆除。
涂飛好奇的看著這房子,眼中一抹金光一閃而過,陰氣如此濃厚?看來這事情將會很有趣了。
“你在干什么???快走了啦?!标愋来叽倭送匡w一聲,涂飛連忙‘哦’了一聲,接著跟著陳欣上了樓。
然而,剛來到二樓處,一個四十歲左右,臉色蠟黃的大媽就快步走了下來,咚咚咚的腳步聲踏得很響,讓陳欣不由的感到一陣頭疼,連忙喊住那大媽,說道:“張姨,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讀這樣走路啊,聽著真的很煩誒。”
張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呵呵,忘記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說完之后,張姨忽然好奇的看了一眼衣著簡便如街頭小混混一般的涂飛,笑道:“喲,小陳啊,這么快就交了男朋友了?還是個大帥哥啊,不錯不錯。不過……”張姨隨即一陣沉吟,然后再問道:“你怎么不在醫(yī)院照顧小悅,反而跑回家了呢?不是說今上午小悅病得很重,差點兒都要……額,都要去了嗎?”
張姨明顯還是有點忌諱說最后幾個字,但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第四章歡迎來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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