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些人還沒回過神的機會,喬寂然趕緊上,喬寂然一上去就嘩啦一撕外面的衣裳,繼而,出了里面早就褲準備好的衣裳。
里面的衣裳,在現(xiàn)代看來在正常不過,也就及膝而已,就像現(xiàn)代普通的T恤褲,喬寂然這還算好的,當時她還想就弄一個超來著,反正越不能讓這些古代人接受就越有效果。
出里面的衣裳之后,底下大臣一片嘩然,喬寂秋倒是坐在看邊看的津津有味,想著果然不愧是她的姐姐,耳邊卻又聽到皇后沉聲喊著喬寂然的聲音,轉(zhuǎn)頭去看,皇后的臉黑的跟快炭一樣。
喬寂秋心里暗爽,就這樣才好,也不再管皇后,轉(zhuǎn)頭去看喬寂然去了。
只見喬寂然一來就是大膽的舞步上陣,如果她的對面能有個男人,估計就能來個火辣的三貼熱舞了。
所謂該出手時就出手,喬寂秋真的想給她家姐姐豎個大拇指,點上三百三十二個贊。
底下一眾大臣鴉雀無聲,嘴巴甚至張的比喬寂秋剛才唱歌還要大,喬寂然一個甩動作,眼睛一掃底下大臣,只見那個兩個使者當中其中一個好像流鼻血了,只不是過他自己毫無所覺罷了。
他流鼻血是他的事,喬寂秋跳自己的舞是自己的事,甚至還故意給在跳舞的時候給底下大臣拋了一個媚眼,不用想,也知道她這個舉動在古代人看來有多輕佻。
輕佻就輕佻,喬寂然還怕輕佻不夠,說起來真應該感謝當年,她去酒吧打工的經(jīng)歷,那個時候,父母親雙雙去世,她一個人要扛起照顧妹妹的擔子,甚至一天要打幾份工,都累成了狗,聽說去酒吧跳舞賺錢來的得快,好在她有舞蹈底,把那些高雅的天鵝舞芭蕾舞全都丟到一旁,讓她練就了一身火辣的底。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父母親去世的話,她很有可能成為一名舞蹈家,那是她從小的夢想。
一場狂熱奔放的辣舞跳完,可以想象此時的場面有多安靜就有多安靜,不是常有那個比喻么,連一根針在地上的聲音都聽的見,雖說是夸張了些,但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知是從哪里響起的掌聲,喬寂然尋聲看去,原來是霍長風率先鼓了掌,還道:“公主殿下的表演真是出人意料。”
想來是怕她面子上掛不住,又礙于她的公主身份,底下的大臣真是想不鼓掌都難,只是霍長風反應的快些罷了。
只等霍長風的掌聲響起,其他大臣也是臊著一張臉鼓起了掌來,不得不說,剛才喬寂然跳舞的那個場面,就是京中最有名的中也看不到這樣的表演,其實若不是喬寂然是公主……
那些大臣想法各異,卻不妨礙有一些心思的人心思不正,喬寂然卻不管了那么多,一舞跳完,口微微起伏,凝雪的在這夜晚的清冷月光之下,透出一種令人無限遐想的美感出來,如玉的映照著清輝月光,仿若那冬日皚皚白雪,絕塵而震撼。
心思被這一舞勾起,甚至有人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喬寂然嘴角微微勾出一絲弧度出來,就是這一絲弧度,就讓人覺的心里的那種心思不住滌蕩了起來,就像落入石子的湖水,湖面漣漪越擴越大,打破了原來平靜的宴席。
今晚的宴席,可真是精彩之極!
“芍藥公主與牡丹公主的一舞一唱,真是令飽眼福?!眱蓚€使者的其中一人尷尬笑道,而另一個終于反應過來自己流了鼻血,微微轉(zhuǎn)頭去擦鼻血去了。
“芍藥!”皇后一個沉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喬寂然轉(zhuǎn)過頭去,對著皇后笑道:“母后,這個舞可是我新學的,使者也說大飽眼福,母后和父皇覺的怎么樣?”
笑意無害,其實喬寂然都是假的,且不論大不大飽眼福,光看她的‘母后父皇’的臉就知道了,黑沉黑沉的,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似的。
喬寂然在心底笑笑,只等著她所謂‘母扣父皇’的回答。
“混帳東西,還不敢快把衣服穿上!”這出聲的是她的‘父皇’,聲音帶著怒火,可想而知她這一舞是給他丟大人了。
不丟人,又怎么能讓那兩位使者知道她們這兩位公主都是極品都的極品,所以還是死了和親的這條死吧,喬寂然嘴角仍保持著笑容,恭敬的說了一聲是,然后只等侍婢把衣裳撿起來給她穿上,這才回到了坐位上。
一頓好好的宴席就這樣好好的被她們攪了,喬寂然看見喬寂秋偷偷的給自己豎了一個大拇指,喬寂然只是笑笑,中規(guī)中矩的把這頓宴席吃完再說。
這宴席被她們一攪,可想而知接下來的氣氛就并不怎么那么融洽了,兩個使者期間一直低著頭,就算他們的臉再難看也看不見。
喬寂秋現(xiàn)在都能想到這兩個人回到西陵之后怎么稟告她們的奇葩舞蹈和歌唱了,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兩個使者看不們才好,到時候和親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惜想的永遠都不一定是正確的,后來當她踏上和親的路時證明了這一觀點,表示當時自己想的真是正確之極。
直到宴席結(jié)束,這所有人的臉都不是太好看,皇帝大袖一揮最先離開,底下一幫大臣山呼恭送皇上,皇后一臉在沉,看著喬寂然和喬寂秋道:“你們跟我來!”
不用想,也知道皇后叫她們?nèi)]有好事,喬寂秋看了一眼喬寂然一眼,即而撇了撇嘴,喬寂然看著喬寂秋的樣子只是笑笑,兩人跟上皇后,這邊皇上皇后一走,底下大臣自然散了,徹徹私語不斷,霍長風只聽到一句,“剛才芍藥公主的舞姿可真是令人移不開眼啊?!?br />
尋聲望去,原來是大理寺卿常如懷在說話,霍長風笑笑,聲音提高道:“常大人說這種話不怕咬了自己么?”
常如懷臉微不自在,尷尬笑道:“驃大將軍說的是,說的是?!?br />
這尷尬一幕其他大臣都看在眼里,卻都沒有說什么,霍長風作為剛剛得勝歸來的驃大將軍,正得皇上恩,誰都明白,此時誰敢跟他多說一句不好的,那就是觸了風頭,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去給霍長風擺臉,既使他說了什么不對。
而此時,喬寂然和喬寂秋跟在皇后身邊,一齊向著慈安宮走去,不用說話,喬寂然和喬寂秋也能感覺到皇后不同于平時的氣場,可以想象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好在喬寂然和喬寂秋早有這個心理準備,就算接下來是狂風夾雜雷電也能平靜處之,皇后要不發(fā)火,那才叫奇怪呢。
喬寂秋嘴角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弧度,喬寂然臉上沒有太多表情,走進慈安宮后,只聽砰的一聲清脆之聲,兩人抬頭看去,原來是皇后把宮內(nèi)的茶盞給摔碎了,侍婢嬤嬤聽見聲響,甫然跪倒了一大片,喬寂然和喬寂秋眼中一抹光芒劃過,不知道兩個人在想什么。
除去喬寂然和喬寂秋,只能說在場的該跪的都跪了,一向雍容華貴的皇后發(fā)了火,這些侍婢嬤嬤們個個心驚膽顫。
“母后,這樣摔東西您不覺得有損您一國之母的身份么?”喬寂秋若無其事的開口,說的話也是別有一番深意。
喬寂秋這樣說,自己不覺的有什么不對,但聽到皇后的耳朵里就覺的異常諷刺了,皇后冷笑,“看看你們今天看的好事,不止丟了你們自己的臉,還丟了整個大涼的臉!”
皇后說話的聲音一提高,就把她平常柔和的聲音襯的異常刺耳,喬寂秋都想捂耳朵了,幸好喬寂然給了她一眼,讓她不要有任何動作,先看看再說。
喬寂然和喬寂秋兩個人雙雙低著頭,只聽皇后又道:“你們今晚就給我在慈安宮外站上,好好想想你們哪里錯了!”
站?喬寂然和喬寂秋兩人對視一眼,卻各自都從各自的眼中看出了笑意來,想來站對于她說來說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皇后話落,兩人便迫不及待的轉(zhuǎn)身就想去外面站著,其實對于聽皇后在這里教訓她們,還真的不如去外面站著,那樣,耳朵也少受些罪不是。
皇后看著兩人迫不及待出去的樣子,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卻又轉(zhuǎn)瞬即逝,喬寂然和喬寂秋兩人沒有察覺皇后眼中的光芒,只是走了出去,站在慈安宮外。
夜清冷,雖是中夏,晚上也是有些寒涼的,喬寂秋不打了個哆,“姐姐你說這古代的天真是奇怪,白天那么熱到了晚上就又冷了起來?!?br />
“確實奇怪,要不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下來給你穿穿?”喬寂然打趣她道。
“姐姐你饒了我吧,要是你把身上的衣服下來給我穿,到時候被人看見了,又是有傷風化,還得被那皇后教訓一頓,你不知道剛才我聽那皇后說話,要不你一個眼神遞過來,我真想把耳朵捂起來,平日聽著那皇后的聲音溫溫和和的,怎么一發(fā)火就那么尖呢?”喬寂秋嘖嘖兩聲。
喬寂然看了她一眼,“要是你被氣成這樣,你也摔茶杯,你也說話尖聲尖氣,算了,為了我們能不去和親,你就好了,不過,你在現(xiàn)代不是這么急躁的脾氣,怎么一到了古代就變成了這樣?”
喬寂秋攤手,也是一副莫名其秒的樣子,“我怎么知道,可以是這副原本脾氣就這樣的緣故,有時候我不想這樣的,下意識的卻把話說出了口,反應過來的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br />
“無妨,你以后改改就行了?!?br />
喬寂然話落,喬寂秋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對了姐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兩排大臣當中,有一個穿青衫的,在你跳舞的時候,看你的目光很是奇怪?”
“怎么奇怪了?”喬寂然問道,下意識的腦海里就閃現(xiàn)了宴席之上看見的那個青衫男子。
“怎么不奇怪,那人相貌出眾,坐在下面一排大臣當中,一眼就能看出他與眾不同,還有,姐姐跳舞的時候,他看姐姐的目光不像那些大臣直勾勾的而且還瞇瞇的,看的眼珠子都掉下來了,怎么說呢,那人的眼睛雖然一地盯著姐姐看,但是不像那些大神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而是帶著一種欣賞的感覺,欣賞,在這個封建的古代居然有人看你跳舞,竟然是欣賞的目光,難道不奇怪么?”
“我覺得你才奇怪,難道非要所有人看我的時候都是瞇瞇而且直勾勾的,那才不叫奇怪?”喬寂然反問。
“好吧,你就當我隨便說說,不過姐姐……”
喬寂秋話沒說完就被身后一道聲音打斷,“你們是在說我么?”
兩個人轉(zhuǎn)頭看去,一襲青衫緩緩朝她們這里走來,待看清是誰時,喬寂秋忽然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指著向她們走來的人道:“姐姐……這……這就是那青衫男子。”
喬寂秋說話的樣子,頗有一樣喘不過來氣的樣子,喬寂然示意她莫要慌慌張張的,待看到那青實男子時,卻也皺了皺眉,因為正如她所想的那樣,這個青衫男子正是她在宴席上看到的那個青衫男子。
清冷月光灑在男子青衫之上,將他的身形襯的異常長癯,走到兩人面前,喬寂然只聽他道:“芍藥公主剛才那一舞可真是攝人心魄?!?br />
聽來似覺他話中有話,但仔細想想也沒有另一層深刻的含義,喬寂然只覺的自己是多想了,卻聽喬寂秋道:“你來這里干什么?”
若是不知道的,聽到喬寂秋的話,還以為兩人有多熟,霍長風笑,“我是來看兩位公主的?!?br />
“看我們罰站么?”喬寂秋瞥他一眼。
這次霍長風沒有再說話。
好在,皇后只叫兩人去宮外站著,也沒指定哪個地方,亦沒派人看著她們,兩人就索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站著,反正慈安宮這么大,否則如果有人看著,那她們真的是要無聊的要在這里站了。
“這里是皇宮內(nèi)院,皇后娘娘的寢殿,你不知道朝內(nèi)大臣沒有特殊允許,是不能進這么里么?”喬寂秋又說道。
“恰好,我就是那個有特殊允許的人?!被糸L風仍舊是笑。
他的廓被在這偏僻的角落,看著有些模糊不清,喬寂然剛要出聲,霍長風就已道:“兩位公主在站著不累么?”
這次,他是向著喬寂然問的。
“累,當然累。”仍舊是喬寂秋在回答。
霍長風莞爾,眼睛一直在喬寂然的身上探究,似乎很想知道她為什么一直不說話,但他臉上沒有一絲介意的意思,轉(zhuǎn)而又道:“既然累,那何不休息一會兒,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請求牡丹公主幫個忙?”
“咦,什么忙?”喬寂秋有些好奇了。
“我想讓牡丹公主把芍藥公主借給我一會兒,當然,如果有人發(fā)現(xiàn)芍藥公主不在這里罰站,還想請牡丹公主幫忙打打掩護?!彼曇羟鍧櫍従彾馈?br />
聽完霍長風的話,喬寂秋就神神秘秘笑了起來,給了喬寂然一個眼神,一副看吧,我就知道他對你有貓膩的樣子,而喬寂然回她一個你少說話的眼神。
咳了兩聲,喬寂秋收斂了笑容,看著霍長風,“那個……你想借我姐姐,那你得先征求我姐姐的意見,我做不了主,當然如果我姐姐肯把自己借給你一會兒的話,那我為你們打掩護也是應該的……”
什么叫我姐姐肯把自己借給一會兒,喬寂然聽到這話一直盯著喬寂秋,可惜喬寂秋自動忽略了她的目光,還有繼續(xù)要說下去的意思。
為避免在此之前喬寂秋說出什么更驚人的話來,喬寂然只得著頭皮發(fā)麻的感覺打斷了她,“寂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說話了,你們說,你們說?!眴碳徘飻[擺手,終過了頭去,沒有再看兩人。
喬寂然打量霍長風兩眼,道:“貌似我不認識你吧?”
“公主不認識我是應該的?!被糸L風若有深意道,余光睨了一眼喬寂秋,又道:“我們可否借個地方說話?”
不知道他要說什么,雖然對于這個人喬寂然一點兒也不不透,但是她很想知道他要和他說些什么,于是好奇心理作祟,喬寂然只是輕嗯了一聲。
反正也沒人看著她們,喬寂然就和霍長風出了慈安宮,慈安宮內(nèi),隱約可見幾處燈火,霍長風走在前面,喬寂然跟在他的身后,兩個人很快就走出了慈安宮。
皇宮這么大,走著走著喬寂然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有些偏僻了,只見那幾處燈火離他們二人越來越遠。
兩個人誰也沒有出聲,只聽兩個人腳步聲碾過地下,還有細微的也不知道是誰的呼吸聲。
走了許久方停,喬寂然沒有注意到他已經(jīng)停了下來,因為她習慣低著頭走路,這時便一頭栽到了他的身后。
第三章霍長風
小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鍵 進入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