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們的問話,公關(guān)組長不知做何回答,沉默了幾分鐘,她坐了下去,諸葛和青跟我也坐了下去。讓這種緊張氣氛舒緩一下。
靜到只聽見彼此呼吸聲的會議室,角落傳來椅子的聲音,大家將視線轉(zhuǎn)過去,只見諸葛和青又再次緩緩的站了起來,感覺四周圍有著極深的怨恨。
跟我一樣,此時的諸葛和青,讓組員與她保持三十公分左右的距離。
諸葛和青面無表情的問“上任的干部怎么會知道會場布置有外人在,是誰在挑撥離間?”看大家都不敢出聲,諸葛和青更生氣“敢做敢當,既然敢在背后說別人的不是,為何不承認?不是想做英雄嗎?承認?。 敝v到后面整個聲音提至最高。
難怪諸葛和青會這么生氣,因為會場的布置設(shè)計是諸葛和青所負責?,F(xiàn)在說請外人來負責,不就是說諸葛和青不夠能力走后門嗎?而且事前的布置還是只有美宣,文書組的組員來幫忙,那些老是將我很有能力掛在嘴上的干部居然只是來探班視察。
“據(jù)我所知,我們文書,美宣的跟舊干部是沒什么認識,可是你們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蔽冶A舻恼f。
活動組組長像抓到賊般的高興“諸葛和青,凱量還有俐紋跟舊干部都有認識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br />
“可是剛剛進來的那幾個人,都是跟你們有在來往的人,這點真的是蠻奇怪的?!北傅恼f“難不成我誤會你們啦?不過,讓我誣賴一下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活動組組長撇過頭去不理我,我更是放肆大聲的說“我就是覺得是你們?nèi)ジ婷艿?,是-你-們-?br />
對面的公關(guān)跟活動組被我這么一說,全部的人都低下頭去,真不曉得他們是不想跟我這個瘋子說話,還是他們良心發(fā)現(xiàn)啦。
“各組各司其責,活動本來就是負責帶動氣氛,其他組的只是輔助。不然文書組的工作也給你們做好了,我們廢掉文書組?!本梦纯月暤臅L終于說話,口有著想來的感覺。
這場會議下來,幾乎都是我,諸葛和青,陳凱量在講話,活動,公關(guān)組的被我們劈的不知該做何辯解。而陳凱量每講一次話都會拍一次桌子,整個會議下來他的手都腫起來了。
稍算火爆的會議結(jié)束,被我們嚇到的干部無不先行離開,只剩下我,會長,副會長,諸葛和青跟陳凱量留在會議室聊天。
“白癡哦!乾脆把手拍到骨折算了?!笨搓悇P量紅腫的手掌,感到有點高興。因為那是為了替文書組做辯解所做的舉動。
陳凱量手掌沒好氣的說“喂,你這人很冷血耶!你至少也該問要不要緊吧!”要不要緊?我還想問他是不是有偷練鐵沙掌咧!
我到洗手臺把抹布用濕“我還以為你的手根本不會痛,你曉不曉得你每拍一下都嚇到我耶!”因為他就剛好就坐我旁邊,我怕他大手一縮回就往我的臉打來。
本來火氣超大的我,看他這樣拍拍拍的,到會議快結(jié)束時,反而不住想笑。
將弄濕的抹布遞給他“用冷水擦擦比較不會痛。”他的手真是腫的蠻夸張,像面龜一樣,若不關(guān)心太說不過去了。
陳凱量跳下桌子一臉驚訝,繞著我轉(zhuǎn)“給我的?”停了下來,警戒的問“你不會是用臟水洗的吧?”真的是好心讓雷親。
“不要拉倒,少問廢話?!眴ò鹊乃滥腥?,對他行,對他好還防,真難交往。
見我轉(zhuǎn)身準備把抹布丟往洗手臺,陳凱量趕緊往前站“好啦!我知道你在這也弄不到臟水,歹勢啦!給我啦!快啦-快啦-”
兩個人在那拉拉扯扯的,我不想給他就把抹布拉了回來,他想拿抹布就把抹布給扯了過去。扯著扯著,兩人同時停了下來,望了望彼此,我松了松手。
突然,我哄的笑個不停,連陳凱量也笑到不可停止,還對著一旁的會長,副會長,諸葛和青不斷重覆“冷血動物開竅了?!?br />
會長,副會長跟諸葛和青被我們這樣舉動弄的一頭霧水,只能勉強笑兩下意思,意思。
會長打趣的說“對了,記得上學(xué)期才聽過你有冷酷美女的稱號。怎么現(xiàn)在又多了冷血動物的稱號了。”
我聳聳肩“嘴巴長在他人身上,我也管不著?!币荒槤M意,揚揚眉說“而且冷血動物也挺好聽的,至少我不用像那些傻子笑嘻嘻的。”這樣的臉孔給了我挺多的方便,罵人的時候。
“不過說真的,我被你嚇到了?!备睍L納悶的問“你讓人感覺蠻冷靜的,怎么今天會議你變的很火爆?”旁邊三人也點頭以示同意。
“我的個本來就算火爆,只是不太有機會表現(xiàn)出來。而今天會議會變的很火爆是因為平常的不爽存太多,所以一次發(fā)出來。嚇到你們了,抱歉?!蔽倚πY(jié)尾。
會長微笑的對我們說“很感謝你們今天的幫忙,不然我真不知該怎么辦。情況太混亂了?!蔽覀?nèi)酥皇切πΓ蝗荒??長這么大我還是無所顧忌的罵人,真舒服。
回家時,跟諸葛和青稍微聊一下才知道原來會長可以被選上是因為上任會長的幫忙,而且現(xiàn)在學(xué)會內(nèi)大多都是以舊干部為主,心都不是向著會長。
而當他選上時,上任會長就無時無刻的要干涉這學(xué)期的活動,會長快被煩的瘋掉。于是決定送舊活動不采納上任會長的任何意見,沒想到他們跑來干擾會議進行,好在我們這些白癡不知黑暗面,歪打正著的幫了他。
而在經(jīng)過這次會議之后,公關(guān)組交還文件是超級有效率,活動組的看到我們乖的要命,我們要求什么也都馬上完成,完全不敢拖延??磥?,這次的架吵的值得。
不過,聽說我在其他組員的口中成了名符其實,說話不饒人的──狠角。
接下來走在系館里,老覺得某些學(xué)長姐,學(xué)弟妹看我的眼神,很怪異。像本班的同學(xué),就會很注意我跟諸葛和青,陳凱量的互動;而會長的同學(xué),只要看見我去找會長,就很注意我跟會長的交談。
似乎我說的某句話,某個措辭,某個舉動,都可以再變成一條新聞。
唯一令我慶幸的就是,我們那個指導(dǎo)老師待我還是不錯。因為經(jīng)過那件事后,她對諸葛和青,會長似乎很反感,對于我好像還沒給列入黑名單咧!
放假待在宿舍,手機突然響起“嘿,難得,找我什么事?”很普通的開場白,但我的臉部表情卻是如此的豐富快樂。
“沒有?。⊙愠鰜砹牧?,我們有很久沒見面了吧!”慕容宜娟的聲音很大,讓我的耳朵有點受不了“好啦!廢話不多說。明天?”慕容宜娟直爽的問。
我也很乾脆“明天幾點?我知道早上不能啦!”因為早上慕容宜娟爬不起來。
這通電話跟慕容宜娟對話不到一分鐘,這是我們一貫的邀約方式。因為我們認為其他話可以到見面時再聊個盡興,沒有必要浪費電話費還讓自己的耳朵難過。
第十八章 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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