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偉想掙開,奈何力氣不如人家大,對方又是兩個人。
“不關(guān)我的事,我正常走路,這玉蘭花不是我斷的!”
“我們親眼看到,你走過去玉蘭花就折斷了。何況這里有監(jiān)控,現(xiàn)在法治社會,不行咱們調(diào)取監(jiān)控錄像看看啊!”
那兩個壯漢不依不饒,在一旁推搡王小偉。
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站在店鋪門口的臺階上,笑吟吟的看著這一幕。
丁一上去看了一眼地上被斷的那綠植物,對那兩個打手說:“這就是你們說的那株玉蘭花?”
“對,沒錯!”
“你們說是我朋友斷的?”
“是這樣!”
“那就沒辦法了,小偉啊,咱們弄壞了人家的東西得賠錢啊!”
聽丁一這么說,王小偉有些急了:“不是,這不是我弄斷的。而且丁一你不知道,這玉蘭花價格高昂,我根本賠不起啊!”
王小娟手指扣著自己手心,心想這次難道他又要花錢擺平了?
雖然丁一有錢,但是王小娟打定主意,不能欠他的。
“一哥,你放心,你幫我哥賠了這個錢,以后都由我來還你?!?br />
丁一微微一笑:“不用不用,二十塊錢,還說什么還不還的?!?br />
說著,丁一從兜里取出兩張皺巴巴的十塊紙幣,遞給了臺階上那個在一旁看熱鬧的禿中年人。
對方臉一黑:“二十塊錢???你打發(fā)要飯的嗎!知不知道,我這玉蘭花一株要十多萬!這是夜光玉蘭花,一百萬株普通玉蘭花里面才有這么一株!”
丁一假裝吃驚的樣子:“哎呀我怎么沒看出來它會發(fā)光,難道是光線不夠暗?來來來,我們找個什么東西給遮擋一下沒準它就發(fā)光了?!?br />
禿頭男人冷笑:“都折斷了,這玉蘭花死掉就不會發(fā)光了,你這都不知道還在這里出什么洋相!”
丁一哦了一聲:“你確定死掉的玉蘭花無論怎么度不會發(fā)光了是嗎,不管它生前是夜光玉蘭花還是什么日光玉蘭花?”
禿頭男人哼了一聲:“當然了,我經(jīng)營珍稀花卉十多年,這條街附近誰不知道我的名頭!”
“那就好!”
只見丁一把自己襯衫下來,遮擋在玉蘭花上方。
原本就即將落下的夕陽,陽光原本就不怎么強烈。
這時候,玉蘭花在衣服的陰影下,竟然發(fā)出了陣陣綠的熒光。
圍觀的群眾一起唏噓:“發(fā)光了,發(fā)光了,漂亮啊!”
丁一把衣服收了起來,眾人還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那禿頭男人猛然醒悟,指著丁一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這家伙,你!”
丁一蹲下,在玉蘭花莖稈上了一下,隨后手上沾了一層發(fā)光的物質(zhì)。
“這是熒光粉,天然的玉蘭花里面有這個東西嗎?剛才你說死掉的玉蘭花不會發(fā)光,怎么的現(xiàn)在?呵呵,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你這家伙自己抹的熒光粉,專門在這等著訛人!”
禿頭男人語塞,一張臉漲成了豬肝,不知道說什么好。
兩個打手也是手足無措,周圍的群眾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還有人提議要把這幾個詐騙團伙弄到派出所。
頓時,兩個壯漢松開王小偉,紛紛后退了幾步,慫了。
“你還真是目光如炬?。 ?br />
不遠處人群分開一條路,一個姿容絕美的女人走了過來。
丁一認了出來,她就是之前飛機上被自己救活的那個女人。
“我叫趙靈韻,上次你救了我,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一聲謝謝呢?!?br />
見這個女神級的女人和丁一認識,人群嘩然。
“臥槽這不是咱們市的首富趙靈韻嗎?她的集團可是擁有幾十億的資產(chǎn)啊,真正的白富美!”
“怪不得這個小伙子有恃無恐,來頭這么大,之前那個片子還真是撞到鐵板上了?!?br />
之前訛人的花卉經(jīng)銷商老板和他的兩個打手灰溜溜地要走,趙靈韻眼睛一瞥,她身邊一個中年老者動如兔一般過去,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把他們?nèi)齻€都抓到了一起。
他一只手臂,抓著他們?nèi)齻€人的手在一起,模樣十分古怪。
丁一仔細看了看這中年人,心想沒想到在帝國還有這種古武高手。
王小娟見到趙靈韻,自慚形穢地說道:“這姐姐好美??!”
趙靈韻眉頭一皺:“姐姐?我有那么老嗎,我也才二十三歲而已?!?br />
丁一呵呵一笑:“人家19歲,叫你姐姐豈不是很正常。我說趙總,你找我來不會就為了說一句謝謝吧!”
趙靈韻回過神來:“哦,是這樣的,我還有件事想麻煩你。我父親他一直臥病在,總也治不好,我覺得你的醫(yī)術(shù)在我見過的人當中算是最高的了,所以想請你回家給我爸看看病?!?br />
聽這個女人一副2高高在上發(fā)號施令的模樣,丁一有些不爽:“那不好意思了,我很忙,沒空給人出診。”
說完,抬腳就走。
趙靈韻張開雙臂攔在他面前:“等等,你別走。不管你有什么事情,我都能幫你完成,如果你能治好我父親,條件更是隨你開。”
丁一在她的口上瞄了幾眼,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你是說,不管什么,你都愿意給我?”
趙靈韻毫不猶豫地回答:“是,只要你想要,我都給你!”
第七章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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