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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施恩圖報

小說:花都帝王冊 作者:易山河 更新時間:2018/12/5 15:50:27 字?jǐn)?shù):3227 繁體版 全屏閱讀

    穿越來到圣藍(lán)大陸之后,龍騰飛發(fā)現(xiàn)自己擁有一種異能。能預(yù)見未來五秒內(nèi)發(fā)生在身邊事情的異能。

    只不過,他這異能時靈時不靈就像段譽的六脈神劍似的。他為此異能取名為神經(jīng)五秒。

    神經(jīng)五秒發(fā)作的時候,他就像打了雞血般全身充滿爆發(fā)力且能維持半小時左右。在這半小時之內(nèi),他就像一個超人,五官感覺都異常靈敏,夜視能力表現(xiàn)的尤其明顯。時效一過,他又會變成弱不禁風(fēng)的小乞丐。

    剛剛他能救下楊洛清,也是因為神經(jīng)五秒發(fā)作。

    那時,他預(yù)見到楊洛清被那黑衣人炸的血肉模糊,死的極慘。于是,他腦子一熱勇猛無比的上演一幕英雄救美的戲碼。

    想到楊洛清恩將仇報對自己動了殺心,龍騰飛就忍不住破口大罵。罵那死女人是遲早不得好死的白眼狼。

    可轉(zhuǎn)念想到她那絕世容顏,他又覺得她若是真的死了實在可惜。他又在心里YY著,將來如果有機會再遇到她一定討回這筆債。就算不能睡她,也絕對要抱個夠本摸個過癮,不枉自己救她一命。

    若是能一親她的芳澤,就算減壽十年他也愿意。只因她是他地這個異世大陸見到最美的女人,美到想想就讓人心顫。

    白天睡多了,晚上輾轉(zhuǎn)難眠,龍騰飛罵累了又開始孤自哀憐。

    冰冷的橋洞地鋪硌的慌,這讓他越發(fā)的想家,想念父母及家里那張溫暖的大床。

    他在上海的家雖不是大富大貴卻也衣食無憂,比在這里做乞丐要好上千百倍。自己失蹤半年多,父母肯定會非常的傷心難過。還有暗戀長達(dá)五年之久的楚夢蓮會為自己失蹤而傷心難過嗎?

    寒冷的夜風(fēng)卷著江面的濕氣吹進(jìn)橋洞。龍騰飛的身體越縮越緊且不住的哆嗦著。稍有睡意就會被冷風(fēng)吹醒,近日來每晚都是如此。

    流浪小乞丐的生活何時才是盡頭?他何時才能苦盡甘來呢?

    “喂,醒醒!”楊洛清神出鬼沒般出現(xiàn)在橋洞,用腳輕踢龍騰飛幾下。

    處于半迷糊狀態(tài)的龍騰飛猛然驚醒,見鬼似的彈跳而起啊啊怪叫著雙手亂抓亂推向近在咫尺的楊洛清。

    軟乎乎的很有彈性,手感絕佳。

    楊洛清猝不及防之下避閃不及,胸前的一對玉峰被龍騰飛一手一個抓的正著,隱隱有些吃痛。惱羞成怒的她條件反射性的甩手一大耳光煽出,同時飛起一腳踢向他。

    龍騰飛悶哼著倒飛出橋洞,直落橋下江面,“??!”

    滾滾江水冰寒刺骨。不會游泳的龍騰飛在水里沒撲騰幾下就沉了下去。

    他以為自己死定了,突有解脫之感。死了,或許長達(dá)半年之久的惡夢就能結(jié)束。再醒來時,說不定就會躺在上海家中溫暖的床上。

    床很軟很暖,還帶著淡淡的馨香。龍騰飛含含糊糊的嘟囔幾句,翻身換在了個更舒服的睡姿。很久沒有睡過如此溫軟的大床,那怕是夢他也希望這夢可以長久些,再長久些,最好永遠(yuǎn)都不要醒。

    迷糊了好一會,龍騰飛才感覺到事情不對。他猛然翻坐而起,只見楊洛清環(huán)胸而抱坐在一旁正灼灼的盯著自己。

    “一命還一命,我們互不相欠。”

    見龍騰飛醒來,楊洛清留下一句話起身拉門而出。

    微愣過后,龍騰飛完全清醒過來,跳下床追出門張開雙臂在狹窄的走廊上攔住楊洛清的去路,“什么叫一命還一命?什么叫我們互不相欠?我救你,那是你有危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我是被你踢下江的,死女人少耍無賴?!?br />
    話剛說完,他的神經(jīng)病五秒再次發(fā)作。一天之內(nèi)兩次發(fā)作是半年以來的第一次,他為之欣喜不已,“若是你不愿報恩,就別怪老子我用強的?!?br />
    無論楊洛清如何左突右閃,龍騰飛總能先她一步擋在面前。她強壓心頭的怒火,厭惡的后退兩步冷聲道:“床頭柜上的那張卡里有一百萬?!?br />
    楊洛清并非如龍騰飛想的那樣知恩不圖報。相反的正由于她惦記著他的救命之恩,才會再將藏在胸衣內(nèi)的U盤送到安全地方后連夜找到那橋洞。

    她原本是想給龍騰飛一筆巨款,助他擺脫目前生活的困境。為了找到他,她還求了一個極不情原去求的人。在那人的幫助下才得以調(diào)看那條漆黑巷子的監(jiān)控錄像,費了很大勁的才找到他。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人找到了,胸也被襲了。

    雖說龍騰飛是楊洛清踢到江中的,但是她那完全是條件反射性的自我保護(hù),絕非有意。為了救他,她還跳到冰寒刺骨的江里。

    不僅如此,她還在床頭柜上留下一張存有百萬元的銀行卡和寫有密碼的字條。

    一百萬在豐元書院附近買下一套不錯的三居室還有富余。這筆錢對于一個小乞丐來說絕對是筆巨款。

    龍騰飛記恨楊洛清在那條巷子里動殺心和踢自己落江,更被她那厭惡的表情和冰冷的話語而激怒。一百萬對他來說的確不是個小數(shù)目,但是怒火中燒的他此時想要的并非是錢。

    此時,他只想為自己的尊嚴(yán)和她的態(tài)度討個說法,“一百萬很多嗎?老子不稀罕?!?br />
    都說施恩不望報,可龍騰飛在楊洛清看來就是施恩圖報的小人。她很和后悔找他報恩,臉上厭惡之色越發(fā)的濃郁言語也越發(fā)的冰冷,“你想要多少?開個價吧?!?br />
    龍騰飛猥瑣的笑著,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老子不要錢,老子要你的人或者命?!?br />
    話雖如此,可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楊洛清的命或者睡她。只是看她不爽,想要為難和教訓(xùn)她。

    “無恥小人,滾開!”楊洛清怒喝著一掌拍向龍騰飛。她打算硬闖過去,從此后再也不要和他有任何瓜葛。

    掌風(fēng)凜凜,快如閃電。

    在神經(jīng)五秒發(fā)作期間,龍騰飛能預(yù)知五秒之內(nèi)發(fā)生在身邊的事情。就算楊洛清出掌的速度再快上十倍也休想傷到他分毫。他輕而易舉的避開她憤怒出手的一掌,卻也閃讓出道路來。

    楊洛清反應(yīng)極快,趁機急躥而出狂奔而去。她是真心的不想再和眼前的無恥小乞丐糾纏下去。

    龍騰飛有心戲弄為難楊洛清。急速轉(zhuǎn)身以更快的速度追上去由后面將她攔腰抱起,“你的行為和態(tài)度嚴(yán)重的踐踏了我的尊嚴(yán)。我要懲罰你?!?br />
    此時的他不僅擁有超人般的暴發(fā)力,還處于憤怒中。他自己都不清楚對楊洛清是恨多一點還是貪欲她的美色多一點。

    他就像一頭發(fā)了情且憤怒的公牛,將拼命掙扎反抗的楊洛清一掌拍暈扛回房間丟在潔白的大床上。

    黑亮的秀發(fā)披散在雪白的床單上,凹凸有致的性感身體惹人垂涎,嬌艷的面容讓人難以自制。

    睡美人唾手可得,龍騰飛心慌神亂緊張的不行。他站在床前不停的咽著口水,神人交戰(zhàn)般糾結(jié)著。

    上,還是不上?

    楊洛清看上去二十剛出頭的年紀(jì),如她這般的美女肯定早就被人睡過了。龍騰飛以自己還是初哥為由勸自己放棄。初哥給一個被別人睡過的女人是不是有點虧呢?

    正當(dāng)他打算放棄的時候,轉(zhuǎn)念想起一句話來?,F(xiàn)如今想找處女只有去幼稚園。

    于是,他把心一狠撲到床上,先在楊洛清的性感紅唇上輕輕一吻,然后顫抖著雙手去脫她的衣物。他雖然心里火急火燎的,但是動作卻非常輕柔。

    通體膚若凝脂完美的沒有一絲瑕疵,圣潔無雙。

    龍騰飛再也不覺得就此奉獻(xiàn)初哥之夜有什么虧的,如同一頭餓到極點的兇狼般撲向毫無反抗之力的美女羔羊。

    楊洛清醒來的時候已是翌日尚午,而龍騰飛早就不知所蹤。她暗暗發(fā)誓無論天崖海角也要找到玷污自己清白之軀的混蛋小乞丐。

    她失魂落魄的走進(jìn)洗手間,拼命的搓洗著自己的身體。心里頭怪怪的,身體并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

    她清晰的記得被龍騰飛打暈?zāi)菚?yīng)該是凌晨三點左右,而此時已是尚午十點多。她足足昏睡了六七個小時。

    因此,她猜測極有可能是龍騰飛點了自己的暈睡穴。他肯定是個古武高手,而且修為絕對在自己之上。若不借助他人之力想找他報仇還得用一些非常手段。

    穿戴整齊之后,楊洛清才發(fā)現(xiàn)昨晚放在床頭上的那張銀行卡和字條還在。

    只是字條下面多出一行歪歪扭扭的字:人沒有貧富貴賤之分,乞丐也是種職業(yè),請不要戴著有色眼鏡來看我們。救命之恩兩清了,你給的錢對我來說是種侮辱。

    隨后不久,楊洛清接到一個電話,然后匆匆離開酒店客房。頂頭上司的命令她和其他同事一起護(hù)送用五條人命換來的U盤進(jìn)京。

    走出酒店客房之后,楊洛清鐵青著臉撥通了一個電話。讓電話那頭的人幫忙尋找龍騰飛的下落,還如實的將他的樣貌特征以及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告訴那人。

    楊洛清已然下定決心待護(hù)送U盤進(jìn)京任務(wù)完成,一定回來找龍騰飛報那玷污之仇,那怕陪上自己的性命。

    卻說龍騰飛離開酒店時正是黎明前最黑暗時刻,也是一天中氣溫最底的時候。他稍稍猶豫便徑直向豐元書院走去。

    雖然他每晚回到橋洞后都會抱怨說再也不去豐元書院,但是第二天早上都會自食其言如時趕去。

    守著豐元書院就等于守著穿越回去的最后一絲希望。他不允許自己放棄。

    尚午時分,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幾乎折騰一夜的龍騰飛蜷縮在公別邊睡的很香。

    忽然,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頭蹲下來輕推著他,“小伙子,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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