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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盲流子

小說:陰陽捉妖人 作者:三金八兩 更新時間:2020/6/19 10:05:54 字?jǐn)?shù):2002 繁體版 全屏閱讀

    那個時候,村子周圍還有炮樓改建的水塔,往往戰(zhàn)亂的時候就是怪事兒做多的時候,很多民間傳說都是出自戰(zhàn)亂年代,就比如說我爺爺惹下的麻煩。

    那一年我爺爺剛剛二十出頭,而那個時候的東北更是冷的厲害,大白天的也能活生生的凍死人。

    東北有句話叫臘七臘八凍掉下巴,而且那個時候出門都要帶一根棍子,一邊兒方便一邊兒用棍子敲,免得凍住。

    東北那個時候還沒有吃臘八粥的習(xí)慣,說實(shí)在的,我長這么大了也從來沒見過臘八粥長什么樣。

    在東北,那個時候都是吃黃米粥的,又叫黏米飯,就是那種黏糊糊的分不出顆粒的那種粥。

    在饑荒的年代,精打細(xì)算的家庭婦女會盡可能的盤算出寶貴的細(xì)糧還保證節(jié)日的順利度過,那個時候條件艱苦,一頓細(xì)糧得積攢很久。

    我的就是這么一個精打細(xì)算的女人,以前我們住的房子是一個大廠房的院子,一個院子有四五戶人家,白天爺爺出去干活兒,就在家里干家務(wù)。

    這一天那正好臘八,拿出了積攢了半年才好不容易可以做一頓細(xì)糧飯的黃米,用干凈的誰淘了一遍之后就下鍋開始蒸。

    其實(shí)那個時候人們根本不管干不干凈,細(xì)糧是從來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淘的,因?yàn)榧Z食很包谷,能省一些是一些,畢竟那個時候都是家里邊兒好幾個孩子,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

    漸漸地時間過去了,而鍋里邊兒的黃米粥也漸漸的散發(fā)出清香。

    那個時候已經(jīng)天黑,狂風(fēng)呼嘯,打在人的臉上像是刀割一樣的疼。

    想著爺爺也快回來了,我就坐在馬扎上等著,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竟然就那樣坐在馬扎上睡著了。

    做了一個夢,夢見面前有一只黃皮子不斷的晃悠著,怎么揮手也趕不走。

    黃皮子,這是方言,也就是黃鼠狼,那個時候黃皮子被農(nóng)村呢人當(dāng)成是不干凈的東西。

    那只黃皮子就在我面前不斷的晃悠,怎么趕也不走,就在我氣急準(zhǔn)備撿起石頭打它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吧我叫醒了。

    聽聲音是住在同一個院子的大嬸兒,她一邊兒敲門一邊兒喊:“他嫂子,快出來看看,抓著一個鉆墻洞子的!”

    那個時候還沒有磚墻,院墻全部都是土砌的,而每個人家都會養(yǎng)土狗看家護(hù)院。

    人都吃不飽飯自然也就不管狗吃什么,平時就放開他們讓他們自己跑出去找吃的,為了方便狗回來,人們就會在土墻上挖一個洞。

    而那所謂的鉆墻洞子的指的是毛賊,而且這個賊也是夠蠢的,居然鉆到一半兒卡住了,這才被人發(fā)現(xiàn)。

    我出去看的時候看見隔壁的王大爺正腳下著一個人,嘴里邊兒罵罵咧咧的。

    根據(jù)我表哥的講述,那個賊并不是本村子的人,大家都不認(rèn)識這個人,只是他尖嘴猴腮看起來也就是四十多歲,就好像是耗子一樣的賊眉鼠眼。

    而我爺爺也恰好回來了,知道抓住一個賊的時候沉默了下來。

    那個年代不像現(xiàn)在,活著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現(xiàn)實(shí)是殘酷的,而那個時候更是人命如草芥,村子里的人都是饑挨餓的過活,如果就這么的放毛賊走的話,那以后存自己就更沒有太平日子了。

    我爺爺看了看地上的麥子額,轉(zhuǎn)身對我說:“盛一碗黃米粥,再那一瓢冷水。”

    我照做了,剛剛出鍋的黃米粥散發(fā)熱氣和清香,地上的毛賊聞到這香味兒頓時眼珠子一轉(zhuǎn),也來了精神,也不說話就是一個勁兒的用鼻子聞。

    院子里的兒把這毛澤五花大綁起來,我爺爺則是端著黃米粥蹲子對他說:“不是不讓你活,而是我們也不下去了,吃了這黃米粥你就乖乖上路吧,下輩子投胎一個好人家?!?br />
    說完,我鄴就用筷子夾了一團(tuán)黃米粥,在涼水里邊兒浸了一下就喂給了那毛賊。

    剛剛出鍋的黃米粥很燙嘴,盡管用涼水浸泡了一下可還是唐。

    毛賊哪兒管那么多,張嘴就出了下去,還嘿嘿的沖著我爺爺笑,完全不知道大禍臨頭。

    吃過黃米粥的人都知道,剛剛出鍋的黃米粥溫度相當(dāng)高,基本上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百攝氏度。

    黃米飯粘大,夾起來的事就一塊兒一塊兒的,再加上浸泡涼水,里外溫度不一樣,吃在嘴里不是很燙,但是到了胃里就會恢復(fù)溫度。

    等到一碗黃米粥下肚的時候,院子的人都已經(jīng)回家了,而我爺爺也罷最后一口黃米粥喂給毛賊之后回去了。

    剛剛坐上炕頭的時候就聽見了院子里的慘叫,這慘叫讓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女人家哪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當(dāng)時我就被嚇到了,做事情也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看見我的樣子,我爺爺笑著說道:“看你那樣子,完蛋玩意兒,一個臭盲流子就把你嚇到了?”

    后來我爺爺開始解釋這件事情。

    原來這已經(jīng)快過年了,四周的山上土匪也沒得吃了,就會派下一些人來打探周邊村子的情況。

    要是遇上那一家還有吃的,那些下來打探情況的人返回去報(bào)告給土匪,他們就會下山搶食物。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毛賊不是普通人,是土匪的人,這才心里邊兒踏實(shí)了一些。

    第二天,我爺爺帶著一些人去吧那毛賊的尸體仍遭后山。

    那個時候山上的動物多,狼啊狐貍啊什么的多得是,不出半天就會把那尸體啃干凈,到時候就算是土匪來了也不會找到證據(jù)。

    就在這個時候,怪事兒發(fā)生了。

    白天的時候我爺爺吧毛賊的尸體丟在后山,而晚上的時候我卻在睡夢之中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之中聽見有人在院子里哭。

    這大半夜的在院子里哭,難道是隔壁的人吵架了?

    我順著窗戶看了出去,自己和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diǎn)嚇?biāo)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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