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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交易

小說:三星堆:詭異事件實(shí)錄 作者:龍飛 更新時間:2022/5/26 11:22:59 字?jǐn)?shù):3283 繁體版 全屏閱讀

    “你說的都是廢話,我不是沒文化?!蔽衣犞仙竦脑?,就覺得這貨一下說到重點(diǎn)上去了,但是他混了這么多年,太油,我不能輕易給他好臉色,否則他會變本加厲。

    同時,我也感覺蘇月跟我講的那些往事,很可能真實(shí)存在,青銅神樹,還有神樹上浮的符文,不是絕對的秘密,連老神這種人都知道,事情還有什么隱秘可言。

    “你要是知道,這個事情就容易解釋了?!崩仙裰噶酥肝沂掷锏哪菈K青銅碎片,說:“這種碎片我見過,我不敢保證這一塊和我見到的那一塊是不是都出自武山,不過啊,這東西,很可能是青銅神樹的碎片?!?br />
    “你扯什么蛋!”我本來覺得他要爆猛料了,誰知道話風(fēng)一變,又開始前后不搭:“青銅神樹在博物館里,什么時候碎了?就算碎了,能落到混古行的人手里?”

    “不是不是,不是那個意思?!崩仙褚哺杏X敘述不當(dāng),抓耳撓腮想了半天,才跟我說:“青銅神樹,其實(shí)不止一尊?!?br />
    說到這兒,老神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聽,就把青銅神樹的具體來歷啰嗦了一遍。

    青銅神樹是古蜀時代鑄造,青銅器的主要作用是祭祀時的禮器,這尊神樹的知名度太高了,關(guān)于它的來歷,其實(shí)沒必要再去考證。

    三星堆的冶煉技術(shù)有限,如果鑄造青銅神樹這種規(guī)格的青銅器,那么至少需要成噸的原材料,還有數(shù)以百計(jì)的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工匠合力鑄造。科技落后,生產(chǎn)力地下,冶金技術(shù)原始,種種原因?qū)е律駱湓阼T造的過程中可能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意外。

    老神說,古蜀國在鑄造青銅神樹的時候,可能不是一次成,而是經(jīng)過了若干次失敗,才終于鑄出了一尊完好無損的成品。這尊成品,就是流傳到今天的青銅神樹,而那若干次失敗所鑄造的產(chǎn)物,是神樹的殘品。

    蜀王不惜耗費(fèi)大量人力物力去鑄造青銅神樹,所以殘品神樹不可能出現(xiàn)在正式的祭祀場合,這些殘品等于說是作廢了。后人提起青銅神樹,都知道保存在國家博物館的那一尊,但剩下的殘品,則不知去向。

    “這種碎片,很可能就是那些殘品的碎片?!崩仙裾f:“有大老板在收這種碎片,很高的價(jià)?!?br />
    我一邊聽老神講述,一邊就慢慢用小刀把碎片表面的氧化層刮掉。青銅碎片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事件中了,我把碎片清理出一小片,就看到上面一些抽象的如同象形文字一樣的符文。

    青銅神樹的密碼!

    我接觸密碼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盡管破解不了它,但出于職業(yè)敏感,一看到類似的符文,我就能快速的在大腦里進(jìn)行對比確認(rèn)。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接觸青銅神樹的密碼的人,肯定不止趙老師一個,可是我的交際圈子狹窄,除了趙老師,再也不認(rèn)識其他觸及青銅神樹的密碼的人。趙老師已經(jīng)不在了,雖然有過“死而復(fù)生”的經(jīng)歷,但當(dāng)他墜入那條深邃的裂縫中時,我有預(yù)感,預(yù)感這一次,他是真的不會再活過來。

    所以,我得盡力去找接觸過密碼的人,從中獲取一些信息。其實(shí)這個時候,我真的已經(jīng)對破解密碼不抱什么希望,事情太復(fù)雜也太難纏,到處都是致命的危機(jī),我只想把身上的尸胎紅斑消除掉,然后躲起來過自己的小日子。

    “誰在收購這些碎片,你知道的吧?”我問老神,從正常角度分析,肯花大價(jià)錢收購這些碎片的人,必然對碎片有深入的了解。

    “這個這個……是知道,但是不怎么熟……”老神開始吭哧,一看他的表情,我就明白他的意思,要是我不跟買主接觸,把事情交給老神去做,那么他一定會在中間狠狠的抽走一筆錢,但我堅(jiān)持要親自見買主,老神就沒機(jī)會黑這筆錢。

    “你不肯說,我不勉強(qiáng)?!蔽业陌涯抗馔断蜻h(yuǎn)方:“我自己去找?!?br />
    “別別別!”老神趕緊就拉著我的胳膊,一臉親熱:“雖然不熟,但這個圈子就這么大,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那么幾個,打聽打聽,總能搭上線的?!?br />
    和老神達(dá)成協(xié)議以后,我們暫時要離開武山了。這個鬼地方給我的感覺太差勁,恨不得馬上就走,一輩子都不再來。然而,真要離開的時候,我心里那種失落和惆悵,無形中愈發(fā)濃重。我的肋骨受傷,行走不便,可我還是在武山山坳的附近,慢慢的走了很久。

    我不停的走,不停的看,我很希望小紅花的身影能突然出現(xiàn)在視線中。

    這種感覺怪異的連我自己都解釋不清楚,我并不是一個濫情的人,更不會相信什么所謂的一見鐘情,但是,只要我閉上眼睛,就能感覺到小紅花的臉龐在腦海里晃動。

    她出現(xiàn)的那么突然,離去的也那么突然,其實(shí)我不想追問她的來歷,我甚至可以不知道她究竟是誰,因?yàn)橹挥兴谖疑磉叺臅r候,我才會感覺安全,感覺溫暖。

    但我失望了,在山坳附近走了很久,我再也沒能看到她。

    我和老神離開武山,連家都沒回,直接北上。老神以前經(jīng)常在北邊幾個省活動,活動最頻繁的是,那邊有規(guī)模很大的文玩古玩市場,古行里很多人常年都扎堆在。

    這不知道是我第幾次來了,只不過此刻的心情,難以言喻。我身上有傷,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yǎng)。老神在有個臨時住處,租來的地下室,臟的和羊圈一樣。

    我養(yǎng)傷的同時,老神就在聯(lián)系人,收購碎片的金主有幾個,老神想找出價(jià)最高的一個,所以跟誰都不說瓷實(shí)話,虛虛實(shí)實(shí)的玩套路。聯(lián)系了一段時間,他就親自跑出去跟人面談。

    來有十來天之后,老神最終敲定了一個買主。我休息十來天,整個人都懶了,呆在家里不想動,但老神硬把我拉了起來,說這是大生意,不能懈怠。

    這個買主是個差不多五十歲的人,一口純正標(biāo)準(zhǔn)的京腔,言談舉止親熱客氣,很溫和,平易近人。我們聊了幾句,對方就不提青銅碎片的事兒,跟我談的天氣,還有風(fēng)土人情。

    從表面上看,這是個很精明的古行中人,這一行里做交易,來來回回要磨蹭好長時間,因?yàn)檎l都不肯先開口,在他們的印象里,誰先開口,就等于是憋不住了,會失去主動權(quán)。

    雖然這人說話做事無可挑剔,可我總感覺有點(diǎn)別扭,怎么說呢,他臉上溫和的笑容還有客氣的言語背后,好像總帶著一種職業(yè)化的影子,仿佛成年累月的跟人談這種事,他更像一個替人辦事的人,而不是主事的人。

    我借口方便,把老神拉到一邊兒問。老神終于說實(shí)話了,因?yàn)橘I主的身體不適,所以派了個人過來跟我們談。

    “不行?!蔽荫R上搖頭,我需要的不是錢,是信息,一個替人跑腿的老伙計(jì),不會知道太多,至少不會知道很核心的機(jī)密,所以我不想再往下談了:“叫買主本人出來?!?br />
    “兄弟,這個真有點(diǎn)難?!崩仙裾f:“買主的身體不好,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咱們就圖個財(cái),只要對方肯給錢,你管他阿貓阿狗的?”

    老神根本不知道我的想法,苦口婆心的勸,但這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

    我從衛(wèi)生間出來,直接就跟那人說,讓他把他背后的老板叫過來談。

    “我們老板他是真的挺喜歡這個東西?!睂Ψ揭宦犖液孟褚冐裕差櫜簧细疫€價(jià)了,很誠懇的說:“你出個價(jià),咱們不還價(jià),一手交錢,一手交貨?!?br />
    “這個沒得談?!蔽也患偎妓鞯挠枰跃芙^:“老板不來談,就沒商量?!?br />
    對方馬上流出很為難的神色,他解釋說,他們老板的身體一直不好,尤其是這兩年,越來越差,不要說做交易,平時連一些手下人也見不到他。

    我不信,這些做生意的人,一個比一個精,為了利益,什么話都可能說。所以我的態(tài)度非常堅(jiān)決,死不松口。

    那人解釋了半天,看我不為所動,苦笑了一聲,搖搖頭:“我回去跟老板說一說,他肯不肯來,我打不了包票?!?br />
    “人在這兒,貨也在這兒,你們老板有興趣,隨時可以跟我們聯(lián)絡(luò)。”

    交易雖然沒談成,但對方很有規(guī)矩,也很有禮貌,道了謝就走了。老神在一邊耷拉著腦袋,滿臉都是不滿。

    本來,我想著對方老板可能是個架子很大的人,顧及臉面,不會輕易頭。但讓我預(yù)料不到的是,第二天,他們給了回應(yīng),約好當(dāng)天晚上見面。

    見面的地點(diǎn),在前門外一個老茶館,可以看得出,對方做足了夫。因?yàn)槲液屠仙駝輪瘟Ρ?,捏著貨不肯出,很可能被人黑掉,把貨吞了,所以,為了打消我的顧慮,對方專門把見面地點(diǎn)定在人多眼雜的地方,無論談得攏談不攏,他們起碼不會當(dāng)面動粗。

    有了這一層保障,我心里就踏實(shí)了點(diǎn)。不過我還是存著戒心,青銅碎片的真品不會輕易拿出來,如果對方要驗(yàn)貨,先給他們看看幾張細(xì)節(jié)圖。

    我和老神如約來到見面的地點(diǎn),整個茶館似乎是被包下來了,不僅客人,就連里面跑堂的伙計(jì)也蹤影不見。

    還是上次那個五十來歲的人跟我們先碰了頭,帶我們到二樓一個僻靜又清雅的包間,照例是一番很客氣的寒暄,那人說,他們老板會準(zhǔn)點(diǎn)到。

    十點(diǎn)鐘左右,我聽到茶館的門外有腳步聲,頭從窗戶朝下看了看,幾個人推著一架輪椅,進(jìn)了茶館的門。

    很快,這些人就上了二樓,一直到大老板真正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知道,為什么他不肯輕易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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