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眾人頓時一陣叫好,他們還生怕我拒酒不喝。
見我這么一說,他們一個個就像打了雞血似的,那是異常的興奮,一個個幸災(zāi)樂禍的,仿佛看見我將要酒后出丑的樣子。
“三德神棍真爺們!三德,我敬你三杯!祝你早生貴子!”
“三德,我也敬你三杯,祝你吃嘛嘛香,沒煩惱!”
“三德好樣的,我也敬你三杯!?!妥D闵抖己冒桑 ?br />
所有敬酒者,我照單全收,一概不拒。
眾人你來我往,紛紛對我那是一頓猛灌,我都不知道多少“三杯”下了肚,地上桌上擺了一大堆的空酒瓶。
最后他們實在想不出什么勸酒的理由,干脆連我“早抱重孫子”都祝福上了。
就連王瑞也看不下去了,他對我私下小聲說:“三德,這些人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同學了,世界太復(fù)雜,人也是會變的。你不能那么實誠,別誰勸你酒都喝??!你這么喝下去,身體怎么會吃得消?”
“我有那么傻嗎,讓你看樣好東西?!蔽也灰詾槿坏男α诵Γ瑥亩道锾统鲆粋€小小的瓶子,遞給了王瑞,對他使了一個眼色。
王瑞一愣,擺弄著我遞給他的小瓶子疑惑的問:“這是啥?”
我輕聲說:“還能是啥,牛眼淚?!?br />
“莫非,你使了什么手段?”王瑞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平時最愛收集一些鬼怪亂神的故事,他自然知道牛眼淚的妙用。
也不用我教,他心領(lǐng)神會的取出一些牛眼淚,涂抹在了眼睛上。
眾人以為他是在上什么眼藥水,也沒在意。
王瑞涂上牛眼淚后,四下一望,他瞅見了站在我身旁的小鬼。
“哎呦!”
王瑞頓時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滑落在地。
眾人一驚,急忙裝作異常關(guān)心的紛紛問:“王總,你怎么了?”
王瑞急忙擺了擺手,他當然不會說看到了那個小鬼頭。
他隨便找了個理由:“沒事兒……我沒事兒,這椅子好像……好像有點問題?!?br />
周華見狀,他猛的拍了下桌子:“服務(wù)員,服務(wù)員!你這什么破椅子?把王總摔壞你們負責的起嘛!你們這店還想不想干了?!我要向你們經(jīng)理投訴你!”
服務(wù)員一臉委屈的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給這位客人換一把椅子!”
話畢,服務(wù)員小姑娘抹著眼淚急忙走了出去。
王瑞有些于心不忍,急忙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兒,是我不小心,不怪她!”
周華趁機獻殷勤,把自己的椅子搬了過來,讓王瑞坐他自己的。
王瑞推辭不過,也只好應(yīng)允了。
我對王瑞安慰說:“你不用怕,這個小鬼頭并不會害人?!?br />
“哦,那就好!”王瑞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對于我的話,王瑞自然信得過。
我對身旁的小鬼使了使眼色:“給你王大哥一手。”
“嗯!”小鬼急忙乖巧的用力點了點頭。
小鬼走到王瑞的身旁,抬手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酒杯內(nèi)輕輕隔空一點。
“嘗嘗。”我對王瑞輕聲說道。
“啊?好……”王瑞端起酒杯,試探性的小小的抿了一口。
“嗯?!”王瑞抿了一口后,他愣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又喝了兩口:“這……這酒怎么一點酒味都沒了,變成水了?!”
我得意的笑了笑:“知道我的秘密武器了吧?我早就看出來他們沒安什么好心,就憑他們還想灌醉我?做他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三德,你小子!服,我真是服了你了啊,哈哈!”王瑞眼前一亮,忍不住暗暗笑道。
眾人見我喝了那么多酒還臉不紅心不跳,他們頗為驚訝,感覺非常不可思議。
特別是周華,他更加不服氣了,動不動找各種理由給我來個“三杯”,今兒不把我灌醉他是誓不罷休。
最后讓他們失望了,這二三十個人,半數(shù)給我勸酒的人全都被我灌趴下。
眾人吐酒的,哭的笑的,唱小曲兒的,爬桌底呼呼大睡的……
真可謂是千姿百態(tài),亂象橫生。
特別是周華,他喝的那叫一個酩酊大醉。
誰知周華酒品還不正,喝醉后竟然還跳起來什么鋼管舞,圍著房間的衣架柱子,邊跳邊脫,一頓亂蹭。
也不知是誰把周華的這段“藝術(shù)表演”給拍下來傳到了同學群里。
一石激起千層浪,同學群里頓時炸了鍋。
下午兩點左右,同學聚會散場,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劉月桐好奇的問我怎么那么能喝,好像千杯不醉。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故作神秘的說可能是個人體質(zhì)的問題。
她盡管半信半疑,也并未繼續(xù)追問。
聚會散場后,我在馬路邊喊了一輛出租車,準備打車前往劉月桐閨蜜的所在地。
剛要上出租車的時候,劉月桐驅(qū)車停在了旁邊。
“三德,你干嘛去?”劉月桐打開車門,對我詢問道。
“還能去哪?去你閨蜜哪里?!狈凑齽⒃峦┮呀?jīng)告訴了我她閨蜜的地址,我準備自己打車去。
劉月桐對我擺了擺手:“還打什么車啊,來,你坐我車我?guī)闳?。?br />
能省幾個車費,我當然樂意,于是我便上了劉月桐的車。
同學們望著我上了劉月桐的車,那些男同學一個個驚訝無比。
特別是周華,他喝的爛醉,衣衫不整的站在馬路牙子上,竟然向劉月桐的車追了過來。
他邁著搖搖晃晃的步子,一邊追一邊耍起酒瘋,伸著醉醺醺的大舌頭支支吾吾的大喊:
“劉月桐,你憑什么……憑什么讓三德坐你的車,他配嗎,他就一個神棍!”
“無聊!……”劉月桐向后車鏡鄙夷的瞅了一眼,一腳油門拉著我向前方開去。
路上劉月桐和我時不時聊上幾句,當然話題多是她閨蜜的事兒。
劉月桐的閨蜜最近性情大變,不喜生人,平時也不怎么出門,就連吃飯買菜也是直接叫外賣,平時很少下樓,幾乎已經(jīng)斷了和外界的任何來往。
看這情況,我還非讓劉月桐帶我一起去不可了,不然她的閨蜜是不會見我這個陌生人的。
我們驅(qū)車開到市郊,在一個近乎廢棄的小區(qū)旁邊,劉月桐停下了車。
“到了,我閨蜜就臨時住在這個小區(qū)內(nèi)。”
我望著這小區(qū)內(nèi),只見里面一些路面上甚至都生出了很高的雜草,碩大的一個小區(qū)里面的人基本都已經(jīng)搬走了。
小區(qū)里面靜悄悄的,也看不到有人走動,沒有一點人間煙火的跡象。
我打量著這地方,暗想:這個地方確實荒涼,在這兒拍什么恐怖片倒是不錯。
這鬼地方盡管讓人生畏,但倒也僻靜的很,卻也貼合劉月桐閨蜜此刻的性情。
在一棟居民樓上,三樓的位置有一窗戶緊閉著窗簾,在窗戶上還貼著一個醒目的黃紙符咒。
我頓時猜測到,劉月桐的閨蜜八成就住在那間房子內(nèi)。
“咱們進去吧?!眲⒃峦╂i好車門,便帶著我向那棟居民樓走去。
第六章:全部給我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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