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樂許久平復了情緒,停止了哭泣。
恢復了理智,一本正經地詢問著黑車司機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車司機只能簡單的回復她事情的大概經過,至于到底是誰害死了他們夫妻倆,而黑車司機為何又幻化成鬼,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聽了黑車司機說了這么多,陳樂樂逐漸對我信任起來。
本來感覺我所說的這一切很無厘頭很離譜,但在今天她親眼看到了黑車司機之后,也就全都理解了。
看著眼前的黑車司機,陳樂樂別提多心疼了。
“爸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死的不明不白,我一定會找到兇手為你報仇!”
到底是誰害的他們一家人家破人亡,她一定要揪出這個罪人。
他們父女倆早早就分開了,她這輩子都沒想到她還會再次與她的父親見面。
她也不敢想。
“對,當下之急,我們是要找到火災案的兇手,到時候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我在一旁附和著。
黑車司機也用力的點了點頭。
相見的時間總是短暫的,黑車司機不能在外滯留太長時間。
與陳樂樂又寒暄了幾句就把我們送回了陳樂樂的別墅。
別墅外父女二人簡單的告了別。
我也與黑車司機告了別之后,他隨即消失在視線里。
此時已是深夜,把陳樂樂送進別墅后我準備離開,回我的旅館。
讓我喜出望外的是,陳樂樂有意留我。
“已經這么晚了,我家司機也都回家了,今晚你就先在這里住下吧?!彼郎厝岬膶ξ艺f道。
經歷了剛才一系列的事情,她現在對我有著足夠的信任。
我本想著打擾她不太好,還是回旅館去比較好。
但轉念一想,這么晚了,正是惡鬼們活躍的時間,這要是再碰上一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又免不了招來很多麻煩。
所以我應和她的提議,今晚就先留宿在她這里。
跟著她進了大廳。
我只去過她那間華麗精致的房間,別的地方我都沒機會去。
今天可真是長了見識。
整個別墅里面的建筑風格是中西結合類型的
建筑的中與西結合得如此和諧,中式的基礎韻味與西式的建筑符號和細節(jié)取長補短。
不但富有審美的愉悅,更重要的是令居住舒適而貼近自然。 空間布局有中式住宅圍合的感覺,整體體現了小而精的優(yōu)勢。
讓人看了就眼前一亮的感覺。
我對此嘆為觀止。
她吩咐管家給我收拾出了一間客房,安排我住。
那間客房在二樓東側,而陳樂樂的房間在三樓西側,她安排管家?guī)胰タ头?,她自己上了三樓?br />
管家將我?guī)У搅丝头浚蚁蛩乐x后,他便離開了。
這是間不小的房間,房里的陳設也很是精致。
我打量著整個房間,心里又是感嘆又是喜悅。
今天能住這么寬敞舒服的房間真是美極了,不用擠在那個小旅館里面了。
簡單的洗漱過后我上了床,想著趕緊好好享受一下這柔軟舒適的大床。
關了燈我就上了床,不久便睡了過去。
“咳咳咳,咳咳咳—”
就在我睡的正香的時候,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把我吵醒了。
我沒太當回事,以為是管家在外面走動,發(fā)出的咳嗽聲。
想著繼續(xù)睡。
可這咳嗽聲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
“嗒—嗒—嗒”隨之一串腳步聲也傳了出來。
這聲音吵的我睡不著。
我想著這管家在干嘛呢?這么晚不睡覺。
下了床,想出去跟他說說,讓他小聲一點。
可當我打開房門,向外探去,想著尋找管家的身影。
不料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
我打開了房間的燈,照亮了外面,也一直不見管家。
我很是奇怪。
“管家,是你在外面嗎?”我輕聲問道。
可并沒有人回應。
難道管家已經走了?
我撓了撓頭,搞不清楚狀況的關上了房門和燈,又回到床上,想繼續(xù)睡。
可剛當我閉上眼睛準備入睡的時候,“咳咳咳—咳咳咳—”那咳嗽聲又響了起來。
我有些煩躁,并不想理會這咳嗽聲,想裝聽不見繼續(xù)睡去。
可這咳嗽聲一直不斷,隨即腳步聲也響了起來。
難道是陳樂樂生病了?
想到這,我趕緊下床開燈去查看。
可當我再次打開房門,外面還是不見一個人影。
“陳樂樂是你嗎?”
我又開口問道。
一陣沉寂。
還是無人回應。
我狐疑。
到底是誰在搞惡作?。?br />
無奈,我又重復剛才的動作關上了房門和燈,上了床。
不一會兒那咳嗽聲又想了起來。
這讓我有點惶恐。
焦躁的用枕頭和被把自己蒙了起來。裝作聽不見這聲音,想著不理會他,他自然就會消失。
可這咳嗽聲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頻繁。
突然,清楚的聽到一串腳步聲。
聽的出來這串腳步聲沒有任何遲疑的直奔向我的房間走來。
隨即在我的房門前停了下來。
蒙在被子里的我渾身瞬間溢滿了冷汗。
我往被子里深處又躲了躲,緊緊閉著雙眼,
額頭的血管直跳。
“我可以進來嗎?”房門外傳來出一句話。
我心臟錯跳了一拍。
這不是陳樂樂的聲音嗎?
我本能地想要回應,可下一刻,
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如果這個人是陳樂樂,
我剛才怎么沒看到她,離我上床還多長時間,她的房間可是在三樓西側,我們兩個離的很遠啊。
想到這,我的心臟更是猛烈的跳動著。
“五斤,我可以進來嗎?”
那個聲音重復著問道。
這次我可以確定
這就是陳樂樂的聲音,可是她的語調卻是那么陰森,我又不敢確信了。
“五斤,我可以進來嗎?”
“五斤,我可以進來嗎?”
“五斤,我可以進來嗎?”
她毫無生氣地問著,
仿佛逐漸失去了耐心,
最后一句就像是即將暴起前的平靜。
就在這時, 我清楚的聽到樓下開過一輛車。
我在也忍不了了從被子里探出頭來。
隨即一陣刺眼的光芒一閃而過。
我下床像窗外看去。
我驚恐的看到。
第十七章 午夜咳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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