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犯了難,撓著頭,絞盡腦汁地想怎么辦。
“請個大師得了,不是專門有跳大神的嘛!”
店長提議到。
“大師我早請過了,根本不管用,我找的那些大師都是徒有虛名?!?br />
說到這兒張長光表現(xiàn)出無限的無奈。
說到大師我突然想到了我前陣子遇見的那個算命先生。
那個算命先生應(yīng)該肯定不是江湖上那些徒有虛名的“大師”。
“我想到了,我前陣子有緣結(jié)識到一個算命先生,他肯定靠譜。”
又聽是算命的,張長光撇了撇嘴。
他這些年已經(jīng)找過好多所謂的大師,算命的,道士什么的,都沒用。
看著他半信半疑的表情,我隨即勸說道:
“還是試一試吧,不要錯過任何一次機(jī)會,只要能脫身,什么辦法都試一試吧。萬一這一次就成了呢?!?br />
聽我這么說,張長光出深思的表情。
“對對對,長光兄弟,這也是給自己找機(jī)會,你不試試怎么知道這個算命先生的本事啊?!?br />
店長也在旁邊勸說著張長光,看得出來他也是在極力幫助著我。
張長光這才點了點頭,
“行,反正已經(jīng)看過那么多個大師了,不差這一個了,只要能脫身,我干什么都愿意。”
可是這算命先生什么時候再出現(xiàn)呢,他的出現(xiàn)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一時間我又不知道怎么辦了。
“這算命先生神秘的很,來無影去無蹤,沒有個定時,找到他還是個辦法呢?!?br />
我跟張長光說著算命先生的事。
說著說著我突然想到,算命先生給過我一個錦囊。
“對了,這個算命先生給過一個錦囊,沒準(zhǔn)能幫上我們。”
我和他倆說著。
這個錦囊本是算命先生給我留著對付守夜老太的時候用的,可一面對守夜老太我就慌了神,早就把這錦囊忘的一干二凈了。
如今該是錦囊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錦囊?這又不是武俠小說,怎么還出來個什么錦囊了?!?br />
張長光依舊質(zhì)疑著我。
“是啊,是啊,這錦囊里面裝的是什么???”
店長對此也很是疑惑。
錦囊我也沒打開過,里面到底是什么我也不得知曉。
“這個錦囊我一直沒打開過,算命先生告訴我一定要必要的時候再打開,如今用得上他了。”
我跟他們兩個解釋著。
“那趕緊把錦囊拿出來打開看看里面有什么吧?!?br />
這東西我怎么可能隨身攜帶嗎,當(dāng)然是放在很隱蔽安全的地方給藏起來了。
“別著急,現(xiàn)在錦囊不在我身上,我得回家把他拿出來?!?br />
“哦哦哦,是這樣。”
張長光頻頻地點著頭。
我得回旅館把這錦囊拿出來,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看看能不能幫到我們。
如果不行,我再想想辦法找到算命先生,我心里做好了盤算。
“天色不早了,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我拿著錦囊跟你匯合?!?br />
我和張長光約定好。
“好!”
他很是痛快地答應(yīng)了我。
隨即告別了店長,我們兩個就離開了餛飩店分道揚(yáng)鑣了。
我走在回旅館的小路上。
四下一片靜寂,我不由地又是一陣哆嗦。
我一個堂堂男子漢,走夜路對我來說那都不算事,可如今確不一樣了。
我總是后怕,生怕走著走著這路上就突然冒出來一個惡鬼。
這不是自己的憑空想象,而是真真切切會發(fā)生的事情。
越想我這心越慌,不禁加快了腳步。
這一路走著我有些疲憊,腳下像灌了鉛一樣,每走一步都變得很艱難。
餛飩店離旅館有著些距離,但也不算是太遠(yuǎn),但要說遠(yuǎn),還真有點遠(yuǎn),走路得三十幾分鐘。
打車的話一腳油就到了。
但是車不是白給我坐的啊,那得花錢才能坐啊,我不舍得花這車錢,一步步在這路上艱難的走著。
在路上又走了一會兒,實在是懶得走了,想打個車,但內(nèi)心還是糾結(jié)著這打車錢。
就這樣一邊糾結(jié)一邊往前走著,突然抬頭看到前面有個公交車站。
我雙手一擺一下子拍到腦門上,瞧我這腦子,怎么忘了還有公家車站了。
真是活該我受累,活該我是窮鬼。
我興沖沖地走到了公交車站,坐在站臺板凳上等起了公交。
晚上冷風(fēng)一陣陣的吹過來。
我在冷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雙手緊緊把自己裹住,身上情不自禁地打著寒顫。
這么晚還有車嗎?
我心里犯了嘀咕。
別我在這傻等半天,結(jié)果沒車了,那不白凍了,還得再走回去。
想到這兒我就很是煩躁。
就在我煩躁的時候,一輛公交車駛了過來。
老天保佑,真是給我派來了救星了。
見到公交車來了我的煩躁感轉(zhuǎn)瞬即逝。
迫不及待地我上了車。
這車上就我一個乘客。
這么晚了,也沒什么人了。
車?yán)餂]了風(fēng)就比外面暖和多了。
我在車?yán)锞徶?,不停地措著雙手,跺著腳。
第一次坐公交車專車,車上只有我和司機(jī)。
比不上陳樂樂的私家車,但這公交專車也真是不錯。
好歹不用我走回旅館了。
車?yán)镆黄o寂。
“師傅,咱們這最后一班車是到幾點啊?”我和公交車司機(jī)搭著話,試圖打破著靜寂。
許久,公交車司機(jī)并沒有回答我。
“師傅?”
我以為他沒有聽到,再一次叫著他。
他還是沒有回答我。
這讓我一時很是尷尬。
算了,不想搭理我我也沒辦法。
我閉上了嘴,不再問他。
不禁翻了個白眼,這公交車司機(jī)拽什么拽啊,連人都不理。
心里忍不住吐槽起來這個公交車司機(jī)。
一路上,公交車司機(jī)都沒有說一句話。
車開了很久,還是沒有到旅館附近的公交站。
我又再次張了口:
“師傅,幸福大街什么時候到???”
跟剛才一樣,公交車司機(jī)還是不理我。
這讓我變得不耐煩起來,怎么這也不回答我啊。
我忍不住了,從座位上站起來,向車頭坐過去,來到公交車司機(jī)的跟前。
“師傅,我剛才問到幸福大街還有多久,你聽見了沒???”
我語氣透著不耐煩。
第三十二章 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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