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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條件

小說:陰八門:我在陽間鎮(zhèn)鬼神 作者:?;鹜?/a> 更新時間:2023/5/19 16:03:49 字數:2003 繁體版 全屏閱讀

    元君看著這一個個在火海里掙扎的食發(fā)鬼出極其扭曲的表情。

    奸詐詭異地笑從他的臉上消逝,剛才還很是得意的他,現(xiàn)在接近要哭了出來。

    看著他痛苦不堪的比表情,我逐漸出來了得意的微笑,看來跟我想的一樣。

    元君剛才有多張狂現(xiàn)在就有多悲慘,出來混早晚都要還的。

    這些食發(fā)鬼是想要謀斷專權的產物,他們本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上,是元君心存邪念,暗自的創(chuàng)造了他們。

    現(xiàn)在也是該銷毀他們的時候了,他們的存在就像是鴉片,是社會的蛀蟲,毒害著人們的生命,所以要將他們鏟除。

    古有林則徐虎門銷煙,現(xiàn)有三人組火燒食發(fā)鬼,道理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更少的人們免受侵害。

    看著在地上無力掙扎地元君大聲地嘶吼著:“狗東西,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把他們三個給我解決掉?!?br />
    元君是這話真是可笑極了,他把使喚別人當成了常態(tài),此時的他真像是無惡不赦的昏君,專斷獨權,為他獨尊。

    鎮(zhèn)長看見元君已經癱倒在地,臉上也滿是欣喜,可以用得上欣喜若狂來形容。

    “又想指使我,你不看看現(xiàn)在你自己成什么樣子了,我等著一天等好久了,你早就該死,這時候還想再要我為你把辦事,你想的美,我呸!”

    鎮(zhèn)長一口氣說完了這句話,對著元君一頓瘋狂輸出。元君看著眼前這么忤逆自己的鎮(zhèn)長,一時間很是受不了,簡直接近瘋狂。

    他瞪大了眼珠子惡狠狠地盯著鎮(zhèn)長,那眼神可比惡鬼要恐怖的多了。

    可元君現(xiàn)在拿鎮(zhèn)上也沒什么辦法,因為他自己早已元氣大傷,玄靜剛才刺向他的針里帶著劇毒。

    元君現(xiàn)在的臉已經成了黑紫色,他中了劇毒,想必已經在他的全身擴散起來了。

    可能是急火攻心,有勁使不出來的他吐出了一口黑血,隨即狂笑了起來。

    他掙扎著,用著最后的一絲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顫顫巍巍地向我們走進。

    邊走邊大聲嚷著:“我堂堂春柳派練就天下絕技,無奈天要亡我,我心不甘吶,不甘!”

    說完便向陳樂樂手中的嬰兒奔了過去,陳樂樂見狀一個躲閃,拿起手中早就準備好的電棍毫不猶豫地向元君電了過去。

    早已元氣大傷的元君哪受得了這電流地攻擊,他一下子癱倒在地,不停地抽搐著,就在陳樂樂松了一口氣的時候 ,他猛地一個翻身,向陳樂樂吐去了一口黑血。

    沒等我和玄靜反應過來,陳樂樂趕緊一個轉身,用雙臂護著手中的嬰兒。

    元君的一口黑血吐在了陳樂樂的外套上面?!翱彀淹馓酌摿?!”

    玄靜很是急促地催促著陳樂樂脫下外套,陳樂樂邊抱著手里的嬰兒邊把衣服摔到了地上。

    見陳樂樂把衣服脫到了地上,玄靜嘴里念叨著咒語,隨即一用手指一點,一團火就在衣服上燒了起來,很快那件衣服就變成了灰燼。

    “幸好這口黑血沒有碰到陳樂樂和嬰兒身上,這黑血一旦粘身,被沾染過的地方很快便會腐爛起來?!?br />
    玄靜解釋著:“而且沒有治愈的方法,只要被他沾染上,那就意味著馬上就沒命了?!?br />
    元君簡直不是人!他比我想象地更惡毒,都這時候,還想拉一個墊背的,還想著殘害死這個無辜的嬰兒。

    我一腳向元君踢了過去:“他媽的,散盡天良的東西!”

    忍了半天,現(xiàn)在終于可以解解氣了,可是光這樣還不夠,真想把他碎尸萬段,像他這樣的人渣讓他死就是便宜他了。

    就應該一直折磨著他,讓他生不如死。玄靜看著暴怒的我,趕緊勸阻著我:“五斤行了,他已經沒活路了,咱們人沒事就行,現(xiàn)在跟他置氣,他可不配?!?br />
    聽著玄靜這話,我心中的怒火往下壓了壓。“我們快想辦法出去吧,這里馬上就要燒起來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br />
    陳樂樂護著手中的嬰兒眼神滿是擔憂地說。我和玄靜點了點頭,我們必須快點出去,這山洞里里里外外全是食發(fā)鬼的毛發(fā),再不走,我們就要葬身火海了。

    可是回去的路已經看不見了,我們好像是被困在了一個四處密不透風的密室里面,該從哪里逃出去呢,這可讓我們犯了難。

    就在百愁莫展地時候,我瞥到了一直站在旁邊不敢說話的鎮(zhèn)長,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這里肯定有密道,不然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質問著他,他一聽我這么問,眼神立馬鬼鬼祟祟了起來,看的出來,他心里又再打著算盤。

    “這里確實有密道,而且我很清楚地告訴你們,現(xiàn)在只有我能帶你們出去,只不過……”

    鎮(zhèn)長的眼神滴溜溜地轉了起來,果然,他還要跟我們講條件。

    “只不過什么,趕緊說!”我很是不耐煩?!爸徊贿^,我?guī)銈兂鋈?,你不能把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告訴鎮(zhèn)民,這件事,就我和你們三個知道?!?br />
    聽著他開的是這個條件,我不由地輕哼了一聲:“絕對不可能,怕被發(fā)現(xiàn),當初你干什么去了!”

    鎮(zhèn)長看我是這態(tài)度,一開始還有些心虛,眼睛又開始滴溜溜地轉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

    許久,他開始裝可憐起來:“這些年我就容易嗎,我之所以這么做也是被那該死的元君給逼迫的……”

    邊說還邊帶著哭腔:“要不是我,鎮(zhèn)長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了,我是做了很多壞事,但我也做了好事的?!?br />
    聽鎮(zhèn)長說這話我簡直都要嘔了出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元君待了這么多年,別的沒學會,這顛倒黑白倒是學的很好。

    我臉上出很是不屑的表情:“你自己聽聽,你說這話惡不惡心啊,你也真好意思說出來。”

    我可不慣著鎮(zhèn)長這死毛病,想要跟我談條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看我是這態(tài)度,鎮(zhèn)上又變起了臉:“那你們就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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