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仙人說谷長只要能跟自己交換命牌就幫谷長翻供。
他還把事情本來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谷長。
他這才知道自己是被誣陷的。
除了告訴谷長以為,他還說著很多好的條件誘惑著谷長。
但最主要的是谷長不想莫名其妙地被冤枉。
所以在最后還是答應了跟仙人交換命牌。
這一跟仙人交換命牌的就徹底落入圈套了。
命牌是掌管自己命運的身份牌。
惡鬼有惡鬼的牌,人有人的牌。
只要二者之間互換命牌,那二者的身份也隨之交換。
跟谷長交換命牌的不是什么仙人,而是一個惡鬼。
谷長就是這么被騙到陰間當惡鬼的。
他被騙到陰間已經(jīng)好百年了。
谷長跟我非常詳細地敘述了他被騙到陰間的全過程。
聽了我心里還有一陣心酸。
本來谷長是一個生活過得非常幸福普通人,就因為惡鬼的陷害欺詐,在陰間當上了惡鬼。
這是對谷長的不公平。
“我們想辦法幫你換回谷牌?!?br />
我替谷長打抱不平。
谷長聽我這么說,先是會心一笑,然后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用的,這命牌只能交換一次?!?br />
聽他這么說,我都替他長舒了一口氣。
怪不得他一心想要進九鼎鐵剎山。
這樣我更加感同身受了。
想著無論如何一定要幫谷長脫身。
聽了谷長的經(jīng)歷,也多了一個小目標。
完成這個目標得先找到顛鼎戰(zhàn)士。
跟谷長又聊了兩句之后,我們向谷長借了谷牌,準備下一個地點了。
谷長見我們要走了,還表現(xiàn)出一臉不舍得樣子。
但是嘴里并沒有不表述什么,目送著我們離開。
這次帶著谷長的期待我們又出發(fā)了。
根據(jù)地圖上的標記我們在陰間摸摸索索了起來。
去往第三站的路非常復雜。
只稍不注意,就會走錯路線。
所以我們幾個每個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跟著地圖上的路線我們一米一米的對比著走,看的腦袋都要炸了。
這種費精力的活干多了,就很容易疲憊。
雖然還沒有走多長時間,但是我感覺我們好像已經(jīng)走了一天的那種感覺。
兩條腿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整個人無精打采的,提不起一點精神。
保不住下一秒就癱倒在地一覺不醒了。
“還有多長的路要走啊,怎么還沒到?!?br />
玄靜這時候明顯有點焦躁了。
我擺了擺手,長嘆了一口氣。
“早著呢,再走走吧?!?br />
說完這句話,我們幾個同時出生無可戀的樣子。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實在體力不支,就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
坐下來休息的這個地方是一處廢墟。
看著樣子之前應該是一所學校。
這還讓我有點驚訝。
這可是陰間啊,還有學校。
就在我感嘆的時候,突然從樓里傳來了一陣陣哀嚎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我嚇得一下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這悲慘痛苦地哭腔,聽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誰!”
我朝里面大聲地呵斥著。
但是并沒有應和我,一直連續(xù)不斷的是那陣哀嚎。
這讓我立馬警惕起來,伸手摸了摸藏在身上的桃木劍。
耳朵豎起來,仔細辨別著聲音的位置。
這聲音像一個三百六十度立體環(huán)繞生一樣。
根本聽不出來聲音大概確切的位置。
哀嚎一直不斷。
這讓我內(nèi)心非常不安,總感覺下一秒就要有什么東西瞬移到我面前,掐住我的脖子。
“等我進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在搗鬼?!?br />
我小聲地對他倆說道。
隨后躡手躡腳地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向樓里走去。
那陣哀嚎聲一直不斷,隨著我越往里走,那聲音越來越刺耳了。
仿佛無數(shù)把尖刀刺進了我的耳朵里。
感覺這已經(jīng)是經(jīng)常的事了,就沒有在意自己耳朵不是很舒服。
不過大概又往里走了五米左右。
我耳朵一陣轟鳴,刺痛感隨之而來。
兩個耳朵好像被菜刀砍斷了一樣。
這種疼痛感是一種折磨人的痛感。
實在是承受不了了,我趕緊往回反。
等我出了樓,玄靜和保家仙看到我,出一臉震驚的表情。
隨即,立馬上前查看著我的身體狀況。
“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耳朵怎么出血了!”
玄靜非常擔憂地問了我一連串的問題。
我聽到他說我耳朵出血了,我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
放到眼前一看,滿滿一手的血。
這可給我嚇壞了。
魔音穿耳,我的耳朵受到了攻擊。
暴保家仙趕緊給我拿來了衛(wèi)生紙,讓我先擦干凈殘血,一會兒為我上藥。
可無奈,這血止不住了。
從我耳朵里一直有血冒出來。
蹭的我身上到處都是。
這可把我嚇壞了,大腦一片空白。
心里還有些恐懼。
想著,這次玩大了,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想到這里,心臟撲通撲通地猛烈跳動著。
好像都能帶住我整個身體了。
這種心慌的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再加上耳朵一直血流不止,我一度陷入了絕望。
二話不說,直接躺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神,表現(xiàn)出一副馬上就要死了的樣子。
看到我這樣,他們兩個咬牙切齒地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這是干嘛,不想活了?!?br />
玄靜應該著急了,看著我這樣,他生氣了。
旁邊的保家仙也是一臉擔心。
“這不還有氣呢,走什么極端啊?!?br />
他呵斥著我。
我整個人軟趴趴地,已經(jīng)聽不進去他們說什么了。
因為此時此刻我真的太難受了。
耳朵的疼痛感牽引著腦部的神經(jīng)。
我不光是耳朵疼,連帶著整個后腦勺都是疼的。
“太疼了………我……”
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一句完整地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我這個樣子,玄靜抬腳就往樓里走去。
“我倒要看看,這是誰活的不耐煩了?!?br />
他火氣沖沖地找那個聲音去算賬了。
我非常不放心,想要跟他說別去了,但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根本來不及阻止他。
隨之玄靜越往里走,那個聲音就越來越大。
不一會兒又響起了那個刺耳的哀嚎。
第二百五十七章 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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