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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上天的禮物

小說:一張銀票 作者:耳洞 更新時間:2018/10/9 14:31:13 字?jǐn)?shù):3174 繁體版 全屏閱讀

    第二日,時間不詳,窗外萬里無云,天空明朗的很有些不像話。房間里除我外空無一人,我站在窗邊抬頭看著天空的某一塊,忽然間,我有那么一點點想昨晚那個女人了。此刻我不是想的她的乳房,我只是在想著她好看的眼睛和她睡熟時的摸樣。另外,我覺的晴兒長大以后肯定就是那個摸樣。

    那個女人推門而進(jìn),手里端了臉盆,手腕上放了一根毛巾。她面容羞澀的看著我,然后嬌滴滴的說:“公子,洗漱了?!?br />
    我有些詫異,我認(rèn)為她應(yīng)該早就回到哪座青樓去做她的頭牌去了。我說:“你怎么在這里?”

    女人雙手放在背后,像一個內(nèi)向小女孩一樣低頭說道:“晴兒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br />
    我說:“什么?”我有些混亂,想了想又問:“你說什么?”

    這個自稱晴兒的女人埋下頭,眼睛像注了水一眼淚汪汪的,她說:“晴兒實在舍不得公子,公子是晴兒接過的客人中對晴兒最好最溫柔的,晴兒想永遠(yuǎn)在公子身邊,晴兒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晴兒不求別的,只求能在公子身邊服侍公子。”

    她的無數(shù)個‘晴兒’聽的我異常詫異,晴兒忽然抬頭看著我,她的右眼掉下一條淚線,沿著臉龐一直流到下巴邊緣,她接著說:“晴兒今天早上起來,看到公子還是熟睡,我實在是不忍心離開公子,晴兒知道公子昨晚贏了不少錢,我就,我就拿了三百兩替晴兒贖身!”晴兒說著話,如要遭雷劈一樣趕緊給我跪了下來。她終于開始大哭著說:“晴兒愿意做牛做馬服侍公子一輩子,只希望公子不要趕晴兒走~嗚嗚?!?br />
    我心情恢復(fù)極快,皺著眉頭問:“你說什么?”

    晴兒可能覺的應(yīng)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她抬頭有些詫異的望著我。我說:“你說你叫什么?”

    “我叫晴兒啊,公子?!?br />
    我說:“你要把這個名字改了?!彼f:“我從小就叫這個名字啊,公子?!?br />
    我說你從小住哪里?她說大崗村。我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我說你起來吧。晴兒擦了擦眼淚弱弱的站了起來。

    我微微一笑說:“你還真大膽,居然敢偷我的錢?!鼻鐑阂宦?,又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我說你起來,晴兒又起來。我走上前去說:“我不是你想的什么達(dá)官貴人,我和你一樣,都是平民,最平的平民,你還是跟其他人去吧。”

    其實我還想告訴她另外一件事情,昨晚我之所以對她如此溫柔,只是因為那是我的第一次。

    “公子是在趕晴兒走?”此晴兒淚眼看著我,充滿幽怨和愛憐,比老虎的攻擊還要讓人難以承受。

    我說我真的不適合你。晴兒立馬矮了半截,她又跪在地上。我說:“好,你跟著我,但是我要告訴你,我不是什么有錢人,而且也很有可能會被別人追殺?!鼻鐑好嫔线€帶著淚,她走到臉盆旁,把毛巾沾了水然后擰干,像一個賢惠的妻子一樣附在我的左側(cè),深深的望著我,把毛巾遞到我的面前,然后說:“不管公子是什么人,晴兒只求能服侍公子。”

    我接過毛巾,堅硬冰冷的心有一點點為這溫?zé)岬拿矶袆印?br />
    我說你能不能把名字改了。晴兒說:“公子,我能不能提一個請求?”

    我說什么,晴兒摸了把淚說:“我能不能不改名字,晴兒這個名字是我母親生下我之后給我的唯一一樣禮物。”

    我嘆了口氣,誰都知道這十幾個字帶了多少的心酸和寂寞。我摸了摸晴兒的頭,微微笑了笑,希望能給她一些鼓舞吧。我說:“好,晴兒,你以后就叫晴兒?!蔽倚南?,以后遇到晴兒的時候就麻煩了。

    其實我很有些不習(xí)慣,就是你做事情的時候總有一個女人在一邊含情脈脈的看著你。晴兒笑咯咯的說:“公子怎么比一個女人還害羞。”我心想如果那個以殘忍著稱的本遇到這個情況的話會有什么反映?像我一樣害羞嗎?還是直接扭掉這個女人的脖子?

    我把毛巾遞回晴兒,晴兒站著說:“晴兒要去給公子準(zhǔn)備午飯。”

    我說都中午了?

    晴兒說:“公子是個大懶蟲,想必也是剛剛才睡醒吧?!?br />
    我點了點頭。晴兒又重復(fù)了前面那句話:“晴兒要去給公子準(zhǔn)備午飯?!蔽艺f去吧去吧,晴兒嘟著嘴說:“晴兒身上沒有多余的錢?!蔽一腥淮笪颍南肭鐑哼€真是個老實的姑娘,我翻了翻錢袋,在強盜里抓了一點,昨晚贏了那么多,除了晴兒拿去贖身的三百兩,我這里還有三百兩銀子,我把三百兩一起交到了晴兒說中說:“以后你就替我管錢了?!蔽殷@訝于晴兒的鎮(zhèn)定,她對我微微一笑然后把銀票塞進(jìn)包里,然后望樓下走去。

    我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心想著晴兒拿了這么多錢居然一點驚訝都沒有?這些錢可以再贖一個晴兒出來了。其實我心里也很平靜,晴兒就是拿了錢跑了我也不會去追她,第一是這些錢本來就不是我的,第二是晴兒肯定比我還需要錢,第三是她叫晴兒。按照一個事物能發(fā)揮其真正有用的作用來說,這些錢中規(guī)中矩還是放在晴兒那里比較好。

    就在我安心的等待晴兒給我送來午餐或者店小二來催我要房錢時,房外忽然出現(xiàn)了吵雜的評論聲,里面還摻雜幾聲特別高昂的聲音,一個是吳巨的,他在吼:“好哇,你個小騷貨居然還敢回來!”

    我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叫;“不妙!”

    我急急的起身望樓下趕,吳巨在樓道間笑嘻嘻的迎著我走來,樓道不寬,這廝還帶了三個人,這下把樓道完全堵死了,他拿出一大把銀票說:“天佑兄弟叻,幸好我們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你的錢就要被昨晚那個小騷貨給拿跑了叻,那小騷貨一定是在你睡著的時候偷了你的錢,我今天去花滿樓找她,老媽媽居然說她自己跑來贖了身?!蔽艺f快讓開,他好像沒聽見,接著說:“我立馬就估計她可能偷了你的錢,我正準(zhǔn)備回來告訴你,嘿,那騷貨居然正好從客棧望外跑。我親自上陣,一把就抓住了她,結(jié)果一搜身,果然身上還有三百兩銀子,你看,這個是你的錢不?”

    樓下已經(jīng)傳來了晴兒驚恐的叫喚聲,我站在樓道間,接過那三百兩銀子,我問他:“你說你碰見她時她正在往客棧外面跑?”

    晴兒還在不停的叫,她在叫“公子救命!”這聲音,加上眾多男人的嬉笑聲,赫然已經(jīng)成了我們聊天的背景音樂。吳巨笑瞇瞇的說:“是啊。女人就是笨,偷了錢居然還敢回來。”

    晴兒的叫聲更大了,現(xiàn)在單純的叫“救命啊,救命啊?!币呀?jīng)少了公子兩個字。我心里有些生氣,雖然我已經(jīng)想到了晴兒會拿這錢就跑的結(jié)果,但當(dāng)這一切真的發(fā)生的時候,我的心還是有一種被欺騙的憤怒,雖然不強,但還是有,但晴兒的叫聲實在太過凄慘,比起昨天晚上還要讓人驚心動魄,我皺著眉頭說:“他們在下面干什么?”

    吳巨臉上恭謹(jǐn)?shù)男Ω某梢?,他說:“我手下嫌我搜身搜的不干凈,現(xiàn)在都忙著替那騷貨搜身了!”說完,吳巨三人居然都哈哈大笑,我的怒氣不知道被什么點燃,我一腳向著擋著我的那個捕快踢去,那捕快直接把墻直撞穿,砸到了我對面的房間里。我當(dāng)著吳巨和另一個捕快凝聚的張嘴的表情,大步的像著樓道走去。

    此刻,晴兒已經(jīng)沒有再叫了,她的衣服散落在大廳的地上被人們順意的踐踏,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和嘴巴,眼淚還在不停的從她緊閉的眼線中流出來,兩只手交叉的抱在胸前,她的胸前只有一塊已經(jīng)斷掉繩子的紅色肚兜了,一些人把她推到另一邊,另一邊中一個穿著官衙服侍的人已經(jīng)伸手準(zhǔn)備去扯掉晴兒下身唯一穿著的底褲。我對著他貪婪大笑的臉一腳蹬去,可能是我用的力道太大的緣故,此人隨即砸倒了背后的十幾個人。所有人的笑聲都在那一刻被結(jié)成了冰。

    晴兒緩緩睜開眼睛,她看著我微笑,但眼淚依然沒停。

    我活生生的拔下離我最近那人身上的長袍,然后走到她面前給她穿上。全場人都看著我完成這整套的動作,只有一個人在我背后吼:“你是誰?敢妨礙公正司法?”公正司法?我冷冷一笑沒有回應(yīng)他,我將三百兩重新遞給晴兒,努力微笑的說:“晴兒,拿了錢走吧。我不怪你?!鼻鐑旱哪樕K于變了,她變的非常不安,她仰著頭望著我的臉說:“公子你在說什么???”

    我知道我的背后正有一個人舉著刀偷偷摸摸的向我靠近,我沒有看見,但我知道,因為他的步子聲,和劣質(zhì)的刀子在空中滑動空氣的聲音都太大了。我看到晴兒此刻慌張的看著我的身后,她慢慢的一手抓住我的胸腔,然后斜著一步想要在我之前擋住那把原本打算落在我身上的刀。我在捕快的刀快要碰見晴兒鼻尖的時候用五根手指抓住了刀片。一時間,全場又一次陷進(jìn)了冰塊。那人反應(yīng)過來,單手用力的拔劍,后來看力度不夠,又換成兩只手,最后干脆放棄,撐著一張像見了羅剎的臉,同手同腳的望后退,與那個鬼村外的強盜倒是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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