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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逝去

小說:步步癡心 作者:美心文 更新時間:2018/10/20 21:24:58 字?jǐn)?shù):3512 繁體版 全屏閱讀

    在吳普行得知鄒蘭出了車禍的消息之后,各大報刊媒體很快就刊登出了這則新聞。

    本來這只是一場車禍,但因為車禍的起因是因為艾滋病人報社,因而引起了廣泛的關(guān)注。不少報道上都涉及了如何對待艾滋病人的話題,一時之間,引起了民眾對這一群體的廣泛關(guān)注。在網(wǎng)絡(luò)上也引起了激烈的討論,微博轉(zhuǎn)發(fā)數(shù)量非常可觀。

    同時,鄒蘭作為鄒氏企業(yè)老總的女兒,她的身份也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不少人唏噓她難得投了個好胎,可以過上物質(zhì)豐沛的生活,卻偏偏遇上了報復(fù)社會的瘋子而喪命,真是死得不合算。而那位和鄒蘭一同出事的司機(jī)則非常命大,后來警方發(fā)現(xiàn)了他居然幸存了下來。

    一起車禍,哪怕因為有著“艾滋病人報復(fù)社會”的因素在里面,哪怕受害者中有一位是鄒氏千金,它的影響力畢竟還是有限的,一時火爆過后也就差不多該湮滅了。但是第二天,這件事又有了新的發(fā)展。

    鄒楊兵的家。

    鄒本宇在洗漱完畢之后開始吃早餐,這段日子以來鄒氏出了太多的狀況,讓鄒家父子手忙腳亂,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層出不窮,讓他們幾乎連坐下來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了。

    像今天這樣可以坐在桌邊吃個早餐的,那已經(jīng)是很罕見的情況了。因為這陣子的奔波勞碌而看起來有些憔悴的鄒本宇嘆了一口氣,一口咬掉了半個荷包蛋,他隨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報紙,那是今天剛送到的。

    鄒本宇隨意翻了一翻,剛想放下,卻突然被一則新聞吸引了注意力。鄒本宇將這則消息一字不漏地看完,本來不好的臉已經(jīng)變得鐵青了,他將手中的子往盤子里一扔,發(fā)出一聲巨響。

    “冷靜點(diǎn),一大清早就這么浮躁。”鄒楊兵看到了兒子的動作,出口教訓(xùn)道。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系好的領(lǐng)帶,提起公文包準(zhǔn)備出門,公司里還有數(shù)不清的事情堆積在那里等著他去處理。

    鄒氏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jī),鄒楊兵仿佛回到了他剛接手鄒氏的光景,開始全身心投入進(jìn)行新一的打拼。雖然昨天他剛剛得知鄒蘭出車禍生死不明的消息,但是悲傷之余,鄒氏的事情也不能丟下不管,更何況,他還沒有放棄希望,那個司機(jī)不就存活下來了么?他相信鄒蘭也會沒事的,他已經(jīng)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去尋找她的下落。

    鄒本宇無語地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報紙,說道:“我怕你要是看了這個會被活活氣死!”

    鄒楊兵對這些報道沒什么興趣,隨口說道:“是那些記者又亂寫什么了?”自從鄒氏出事,外面各種小道消息不斷,鄒楊兵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懶得理,他的精力要花在更緊要的事情上。

    “鄒蘭那個丫頭那天對你發(fā)脾氣之后,不是說去男朋友家不回來了嗎?”鄒本宇突然笑了起來,看向自己的爸爸說道,“你知不知道她男朋友是誰?”

    “本宇!”鄒楊兵不悅地呵斥道,“注意你的用詞,她是你妹妹!不管她的男朋友是誰,我現(xiàn)在只希望她能平安回來,她不喜歡方宇,不愿意和他結(jié)婚,那也就算了吧,只要她平安回來,這些事情我都不跟她計較了?!?br />
    “她和吳普行那個養(yǎng)的在一起你也不管嗎?”鄒本宇氣憤地將報紙往餐桌上一拍,震得桌上的盤子一陣噼里啪啦地響。

    鄒楊兵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說什么?”

    鄒本宇沒好氣地一把抓起那張報紙,指著上面的圖片說道:“爸爸你看看,這么大一張照片,這兩個人多??!敢情在我們因為吳普行那個養(yǎng)的忙死忙活的時候,她鄒蘭還挽著吳普行秀恩愛呢!她是有多才會趕著送上門去給吳普行!”

    鄒本宇的用詞越來越難聽,鄒楊兵已經(jīng)沒夫去責(zé)怪他了,他拿著報紙的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只見這張報紙上有一男一女親昵地依偎在一起,男的正是吳普行,女的就是目前失蹤了的鄒蘭。這則新聞的撰稿人把吳氏和鄒氏目前的對頭關(guān)系寫得很清楚,還說這是競爭下的真愛……

    這則消息一出,鄒楊兵的老臉都快沒處擱了,指不定別人怎么嘲笑他,他的手下怕是也無法接受這種事吧?鄒蘭啊鄒蘭,你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吳普行?

    鄒楊兵痛苦地閉了閉眼,說道:“人……都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算了吧。”他好像瞬間蒼老了許多,連身形也有些晃動了。

    鄒本宇見狀有些不,他對自己的爸爸還是孝順的,只是最討厭鄒蘭。

    他奪過了鄒楊兵手中的報紙,將它成了一團(tuán)扔在了地上,說道:“如果她死了那就算了,如果她還活著……我絕對不準(zhǔn)她再進(jìn)我們的家門!”

    吳氏大樓。

    吳普行看著眼前的報紙,嘴角往上翹了翹。這則新聞在刊登之前,他曾經(jīng)接到了電話,在得了他的許可之后,這則報道才被登了上去。報道里的照片是吳氏的一個員工拍的,車禍的事情出了之后,有人進(jìn)一步挖掘發(fā)現(xiàn)了鄒蘭和吳普行的關(guān)系,想用這個寫一篇報道,吳普行允許了。

    今天,鄒氏一定很熱鬧吧?在雙方關(guān)系這么緊張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董事長的女人居然是他的女人,不知道他們都是什么反應(yīng)?會不會有種被人迎面打了一巴掌的感覺?

    鄒楊兵啊鄒楊兵,這還只是個開始,你們要為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

    吳普行得意地看著這張報紙,視線停留在了那個挽著自己的女孩子身上,他的笑意慢慢地變小,然后徹底消失了。雖然他投入了很多的人力物力,但至今還沒有人有鄒蘭的消息……

    再等幾天吧,吳普行對自己說道。

    時間不斷往后推移,可是無論是吳普行還是鄒楊兵,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鄒蘭的蹤跡。這么長時間了都找不到人,幾乎所有的人都認(rèn)定了鄒蘭已經(jīng)死了,包括鄒楊兵。

    “準(zhǔn)備舉辦葬禮吧?!编u楊兵對鄒本宇說道。

    “我絕不承認(rèn)她是我們家的人!”鄒本宇言辭激烈。

    鄒楊兵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像是沒有力氣大聲說話了一般,說道:“她太年輕了,又不知道公司的事情,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要怪就要怪吳普行!是這小子用心險惡,故意接近鄒蘭的?!?br />
    鄒本宇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都這樣了你還是要為她說話,她會不知道鄒氏的情況?我看她是被吳普行爽了裝作不知道吧!”

    鄒楊兵并不反駁鄒本宇的話,只是擺了擺手:“人都死了,都算了吧,我已經(jīng)決定了?!?br />
    聽到這句話,鄒本宇的臉才好看了些,沒有再說什么。

    不久之后就舉行了鄒蘭的葬禮,她的信息上也多了“已死亡”這三個字,這個世上,已經(jīng)沒有鄒蘭了。

    吳普行的別墅。

    吳普行掛斷了電話,他剛剛從這個電話里得到消息,說鄒楊兵為鄒蘭正式舉葬禮,雖然沒有找到尸體,但是時間過去這么久了,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她過世了,畢竟從那條水流湍急的江上活下來的幾率是非常低的。

    “需要繼續(xù)追查鄒小姐的下落嗎?”趙馳詢問道。

    吳普行沉默了片刻,說道:“繼續(xù)查,我說過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br />
    鄒蘭出車禍時掉進(jìn)去的那條江名叫慧江,這條江的上游是繁華的都市,下游則有不少經(jīng)濟(jì)落后的村落。

    這些村子里的人主要靠種地維持生計,部分青壯年則選擇離開村莊外出去打工,一般除了過年的時候也不會回來,有些人還留下了孩子給家中的老人照顧。

    這一帶只有一所學(xué)校,名字就叫一平小學(xué),附近的孩子都來這里上學(xué)。學(xué)校取這個名字僅僅是因為教學(xué)樓就位于一平村,說是教學(xué)樓,也不過就是幾間舊房子罷了,所有的學(xué)生擠在同一間屋子里上課。

    學(xué)校目前有一位校長兩位老師,其中的一個還是前來支教的,名叫薛寶。只在這里待三年,三年后他就會走回城去發(fā)展。這地方畢竟太落后了,留下來那是沒有前途的。對這一點(diǎn),當(dāng)?shù)氐拇迕穸己苣芾斫?,如果不是他們念舊,能走的也早就走了,因而對來支教的薛老師還是很感激的。

    外面的世界日新月異,瞬息萬變,而在一平村,時光就像靜止了一般,這里十年前是這樣,十年后也沒發(fā)生多大的變化,外面的信息幾乎傳不進(jìn)來,他們也不大關(guān)心。只有春節(jié)時分,在外打工的年輕人回來的時候,才會帶進(jìn)來外面的一些新鮮事。

    而哪里的小孩子都是永遠(yuǎn)不乏好奇心的,他們最喜歡的就是前來支教的老師,因為這些老師總會懂很多很多事情,又天天能見得著。因而薛寶來了一平村之后,這些孩子們就愛圍著他轉(zhuǎn),追著薛寶講故事給他們聽。不過最近他們倒是消停了許多,只敢在薛寶的房子外面探頭探腦的,倒是不敢去打攪他,因為薛寶帶回來了一個姐姐,他要照顧她。

    “薛老師,那個大姐姐好點(diǎn)了沒?”一個孩子見薛寶走出了屋子,不住問道,其他的孩子也是一臉期待地看向薛寶,等著他的回答。

    薛寶笑了一下,著孩子們的頭說道:“嗯,好多了,但是還需要休息,她說謝謝你們這些天來的幫忙,等她好了就講有趣的事給你們聽,今天先回家去吧?!?br />
    小孩子有時候是很容易哄的,薛寶就做了這么一個承諾,他們就相互簇?fù)碇丶胰チ?。薛寶看著孩子們離開,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下來,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子。

    這房子是學(xué)校提供的,很小,基本就只夠一個人住。一個小廚房加一個簡陋的廁所,再加一間臥室,就是全部了。現(xiàn)在這間臥室的上躺著一個女人,蓋著被子的膛一起一伏的,呼吸有些粗重。她的額上蓋著一條濕毛巾,臉上則泛著不健康的潮紅。

    薛寶走到邊,取下了濕毛巾,邊放著一張小凳子,上面擺了一盆水,薛寶把毛巾放進(jìn)去洗了一下,細(xì)心地折疊好再次蓋在了女人的額上。

    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可是她的燒一直沒有退下去,雖然并沒有燒到很嚴(yán)重的地步,但是如果繼續(xù)這么下去,怕是腦袋都要燒壞了,這件事,即便醫(yī)生沒有說,薛寶也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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