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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調(diào)戲之歷練

小說:畫江湖之無敵小混混 作者:快意恩仇 更新時間:2020/12/27 21:25:14 字?jǐn)?shù):3412 繁體版 全屏閱讀

    燕北飛踢了明道尊一腳道:“你個王八蛋,是你有意讓那小子溜進(jìn)去亂翻我的藏書的吧,就為了躲在后面看你徒弟本性怎樣。如果它春心萌動了,你就立馬為他去相親做媒,好讓他開枝散葉,免得他在教中白白錯過了那天下的美女,著我應(yīng)該理解成是你的用心良苦嘛?”

    明道尊卻撇撇嘴說道:“我還不知道你個混球是有意將那什么、風(fēng)月之南這種連七八糟的數(shù)放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嘛,還讓一團(tuán)美女裝成女仆的樣子在他身邊侍候,而且吃穿用度什么的全都是最豪華的標(biāo)準(zhǔn),你對我這個老朋友也沒有這樣過,你還真當(dāng)我是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見了嗎,你是想飛劍留戀這里,好加入你的迦樓羅教?!?br />
    “你的教中有了你一個還不滿足嗎,將飛劍給我做徒弟也算公平啊。不過他真是天生做道士的料,難怪你敢往我迦樓羅教帶?!?br />
    “耶,我說你這句話就很不厚道了呀,朋友。”

    燕北飛白了他一眼道:“就當(dāng)你的徒弟是個寶,天下就他最好是不是,我在這里向你保證,日后我也去收一個徒弟,比你的飛劍好,必須的。”

    飛劍自然不知道這兩位為老不尊的老頑童前輩有此心眼,他什么也沒多想,反正現(xiàn)在想了也是白想,就好像這么多年來想的那樣,現(xiàn)在還沒到時候他知道。

    他在迦樓羅的藏書室,拿到什么就看什么,拿到哪本就是哪本,不管是什么內(nèi)容,草草過目這些書,就算是,閣樓,豪情這些風(fēng)月讀物也不能細(xì)心停留一會。

    看書看煩了無聊的時候他只好拿著簫出來吹吹,吹出來的曲調(diào)不成調(diào),好像殺豬又或者鬼嚎,就算是黃毛初學(xué)吹簫的人都不會吹成他那么難聽。

    美女們自然不懂得這個年輕的男孩想的是個啥,迦樓羅教盡管對俗禮也看的重,不過和中土大陸的所有教派都不一樣。

    原因卻是他們的教主燕北飛這個人本身就是個怪胎中的怪胎。

    美女們那輕舞飛揚的年華在迦樓羅門下熱情有自由得盡情綻放這,她們可以沒心沒肺地長大,按著自己的意愿去選擇,她們都不知道飛劍經(jīng)歷過什么,也就沒有辦法明白飛劍平靜的表面是怎么維持的了。

    她們不知道眼前的小正太其實隱藏著一顆蕩漾的心,此心是色心,很快她們就能領(lǐng)教到。

    迦樓羅教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年輕男子到來了,然而母性這東西不管是多么年輕的女生都有的。

    她們在對飛劍老成持重的第一印象,改變成為了這男娃喜歡開玩笑也開得起玩笑是個可以欺負(fù)和調(diào)教的主之后。

    馬上就把那種泛濫的母性和小女生喜歡逗帥哥玩的道行爆發(fā)了開來。

    那些管事的長輩們不在場的時候,她們會圍著飛劍七嘴八舌地調(diào)戲他,問他道:“飛劍飛劍,你為什么這么帥,讓我捏一把好不好?”

    “飛劍飛劍,你是覺得鳳梨酥好吃呢,還是我比較好吃呢?”

    面對種種挑逗,不可以不說飛劍完全能把持住,不過人多嘴雜,壞壞的事情還是要私下去辦的,當(dāng)下只好挑比較正經(jīng)的問題答了。

    “飛劍飛劍,你的名字叫飛劍,那你的劍在哪里呢,為毛老是拿著一幅蒼蠅拍呢?”

    “這個秘密一般人我自然不會告訴他,不過我跟你這么熟嘛,你靠近過來讓我親一口我就告訴你這東西很好用的呀,你看它拍死蚊子多輕松,當(dāng)然拍死蒼蠅更不在話下了,而且呢地方臟了用它一揮,嘛都干凈了,一物多用啊。”

    美少女們嘿嘿輕笑著靠近飛劍,讓他各自親了一口后就都逃也似地走開了。

    這幫混蛋,說散就散,撩起的欲火怎么辦?飛劍感到無奈,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長長地嘆了口氣。

    飛劍練的是劍,但他目前沒有劍,蒼蠅拍是他唯一隨身帶著的道具,不過這蒼蠅拍卻與別不同,它上面有著一些毛發(fā)。

    平時有事沒事就自個拍來拍去,把掉落下來的樹葉或者花瓣運上內(nèi)力,然后一片片地射進(jìn)垃圾桶里面。

    燕北飛搖搖頭對明道尊道:“你都將自己不生的道行全數(shù)傳授給了飛劍,不管是絕世武術(shù)還是驚天的文化,那些什么畫啊棋藝琴藝書法,自然沒有不教的。看著飛劍的樣子,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年你和我在學(xué)校中的日子,當(dāng)初你那是說得輕松,裝的那樣不放在心上的樣子,不知道你是怎么每年和我搶那六科的狀元的?!?br />
    明道尊撇撇嘴大笑道:“不是這樣的吧?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是有多努力用的了。”

    燕北飛道:“是啊是啊,我知道你有多努力的,開小差你很努力,玩鬧你很努力,睡懶覺你也很努力,就是用過讀書么,一點力都不努就是了。你知道我當(dāng)時就有吐血的沖動嗎,看你那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年年都可以輕松將三科狀元拿去,同學(xué)們無不大呼太公不公,學(xué)校有黑幕之類,不過至少他們明白了學(xué)習(xí)這東西并不是說努力就一定會第一,天賦很重要。”

    明道尊道:“還好你并不將狀元的虛名掛心上,不然你最多也就讓讓我,施舍兩科狀元給我而已啦。以前吶,你就說要以汪藏海為自己的偶像,以他為目標(biāo),很多老師和同學(xué)對你都像看怪物一樣,說你滿身銅臭,辱沒了學(xué)校的圣潔,道德敗壞不說,簡直就是學(xué)校所不齒的敗類了。如果不是校長那撲街比較喜歡你小子,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你天賦異,才華橫溢,只怕很早就被踢出校門了。”

    對燕北飛而言這些往昔的回憶并不愉快。

    那些自以為自己道德高尚的老師們對他這個說‘寧愿在寶馬里面哭,也不愿在單車后座上笑’的學(xué)子就沒給好面色,她的同學(xué)們照辦煮碗,把燕北飛當(dāng)成了辱沒斯文的市劊之徒,不見他放在眼內(nèi),個個都躲在他不和他玩,加上燕北飛這個人性格傲嬌有暴躁,你要是翻他白眼,他就會雙倍得回翻你白眼,你要是吐槽他,必定會被他追著吐槽回來,一時間弄得自己在學(xué)校人神供憤的樣子。

    不過就只有那個很多人都喜歡與之交朋友的明道尊,他才不將他的白眼放心上,而且還常常挑逗他,惹毛他捉弄他,不過明道尊明顯將挑逗的火候調(diào)教得很到位,每每在他要大動肝火的時候給他澆上冷水。

    都不記得眼前的明道尊那時候招了自己多少白眼和惡毒的言語,燕北飛那沉浸在對以前事情不滿的暴躁情緒也壓了下來,他尷尬地對明道尊道:

    “你知道哪些人喜歡什么見鬼的宣紙,筆啊,字畫,拓本之類的東西,怎么就想到?jīng)]有錢這些東西從哪里來的呢,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藥品自己的手指放血倒也是可以用來寫個血書什么的,那些人又罵是神經(jīng)病,哪有人用自己的血來寫字的?!?br />
    明道尊笑得捶地道:“你怎么就那么有意思呢,我雖然早就知道你很有趣。你一手一腳將迦樓羅教從無到有,用了不到三十年的時間就將之弄成了中土最為有錢的門派,你倒不也知道現(xiàn)在當(dāng)學(xué)校的學(xué)生們畢業(yè)之后第一個最想加入的門派就是你這,這不就證明了我的遇見很正確么。”

    燕北飛道:“你不知道錢真是好東西,有了錢我就可以買很多拓本的珍本,又用這些錢請?zhí)煜碌拿繉⒅疄槲倚蘧幊蓵?,然后把它送給學(xué)校的圖書館,這些書成了他們的寶貝,壞學(xué)生變成好學(xué)生你知道有多容易嗎,就是這么簡單啦?!?br />
    明道尊道:“你那是寬大為懷了,居然后來還給學(xué)校的老是學(xué)子們修建了教室和房子之類的,你這種行為讓人對你夸口不絕啊?!?br />
    燕北飛賊兮兮地道:“我要我現(xiàn)在的風(fēng)光讓他們好好看著,他們的房子地方都是當(dāng)年那個他們口中的敗類給予的,我這么做也只是讓他們對我恨得牙癢癢而已?!?br />
    明道尊知道此乃燕北飛的實話。

    交往了幾十年,這位傲嬌的眼被人自然是非常記仇的,記仇的話就必須報,雖然為人呢就刻薄了點,不知道可不可以說成是看穿紅塵呢。

    將對方的所有德行、缺點優(yōu)點都包容下去,這就是朋友應(yīng)該做的,此乃真朋友。

    明道尊自然不會去要求燕北飛迎合自己的道德價值觀去改變自己,他倒覺有著這樣那樣缺點的燕北飛更加可愛,那樣的個性和他很適合。

    明道尊知道燕北飛這個人是非常之挑的,這樣的人會選誰,選個什么樣的人做自己的徒弟呢,這是個很有意思的問題了。

    霉塵聽著飛劍說起迦樓羅教的情況,他感到相當(dāng)之有趣,問飛劍道:

    “接著呢,之后怎樣了?”

    之后嗎,當(dāng)然是飛劍身體里面的毒被排出來了,明道尊對他道:“燕北飛這個人刻薄你知道,欠誰也不要欠他太多,你如果接著在迦樓羅教玩的話,我怕到時候連你的處子之身都被他騙去都可能,現(xiàn)在事情緊急,你馬上給我會教中,哦不!去后山上藏起來,為師就在這里纏著他多幾天,和他發(fā)瘋吐槽,免得他說咱利用完他拍拍屁股就走人?!?br />
    飛劍大手一揚,爆笑道:“我就依著師尊的吩咐一個人先潛逃回來了?!?br />
    明道尊自行回到教中也是差不多一個月之后的事情了。

    前面的教眾早就接到了明道尊要回來的短信了,教眾早就知道明道尊平時最討厭那些俗世

    的種種禮教,排場之類的東西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中,教眾們自然不敢駁斥他。

    飛劍和守一道長親自帶了幾個叫得上名號的徒弟在山腳下迎接他,霉塵堅決也要一起去,

    眾人只得將明道尊為他特制的椅子也搬了過來,一行人就傻傻地站在山腳下等著。

    依照以往的習(xí)慣,明道尊自然是穿著粗布麻衣破舊的鞋子,一個人現(xiàn)身,但是這一次卻不一樣,他的背后貌似跟著浩浩蕩蕩的車隊,這車隊將塵土都折騰得迷了人的雙眼,顯然陣像不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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